惡食惡果因果報(2 / 3)

楊雨欣也沒追問哥哥後麵的話,說話間,已經到了羅依依門口,“到了,我們進去吧。”

兩個人相繼走進門,來到床邊,楊冬低頭俯視床榻上的女人,也就幾日的光陰,就憔悴成這樣,看著讓人心痛,臉色慘白,嘴唇也沒有血色,眉心深鎖,好似有煩心事在心頭困擾,一頭長發淩亂的散在枕頭上,毫無生氣。

聽人說,人就算是昏迷著也會聽到說話聲,和感知身邊的一切,如果這是真的,楊冬還真有一些話要對羅依依說。

他知道今天四少對她說了什麼,她才這樣難過,以至於病倒。

“你先出去,我對她有話說。”楊冬靜靜地說。

“哥哥你也發燒了?她現在還昏迷著中。”楊雨欣驚詫的看哥哥一眼。

“我相信她能聽到我說的話。”楊冬很固執的說,“你先出去,我有些話要單獨對她說。”

楊雨欣猶豫了一下,還是轉身出去了,在她心裏哥哥和依依姐都是她的親人,她也相信哥哥的善良,不會傷害到依依姐,剛剛帶好門,李萌川走過來。

之間楊雨欣,不見楊冬,李萌川心生疑惑,指了指房間,“你把他一個人留在依依房間了?”

“嗯,我哥哥說有話跟依依姐說。”楊雨欣點了點頭。

“我看你是昏頭了。”李萌川無奈的指了指楊雨欣責怪著,“一個冷絕塵也不知說了什麼,意淫就成了這樣,再加上一個楊冬,你以為你的依依姐還能承受嗎?真是不知所謂,開門,我進去。”

“李萌川,我看你才是不知所謂,”一聽,楊雨欣也急了,“裏邊的一個是我的哥哥,一個是我的姐姐,你以為我會忍心害哪個?而且,我相信哥哥的善良本性,絕對不會做傷害依依姐的事。”

“你信,我不信。”說著李萌川不管不顧的就要往房內闖。

楊雨欣挺身擋在他前麵,“你這樣袒護,不得不讓我懷疑,你對依依姐依然不能忘情,你還愛著她,在你心裏隻有她,從來沒有我。”

楊雨欣說著,眼淚汪汪,那摸樣委屈到了極點。

“我說,你這是做什麼呀?哪跟哪呀?”對女人無理攪三分的本事,楊冬實在是無奈,急的在原地轉了一個圈,舉手投降,伸手抹去楊雨欣臉上的淚水,哄勸,“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你就別添亂了,這些年你還不知道,我的心都在你身上,對伊伊也就是兄妹情,你明明知道的,就不要願望我了,你這樣都快不我急死了。”

鼻涕眼淚果然是致命的殺手鐧,一擊即中,楊雨欣當然知道李萌川對自己的心,這一招無理取鬧,也就是嚇唬他,高大的男人,在她這小女人麵前低頭認錯的摸樣,還真是可愛,“這次就饒了你,不能有下次,而且,心裏隻能由我。”

“知道了,我的小醋壇子。”李萌川已經被她搞得頭昏腦脹,再不想生事,為了能使她熄火,拉著楊雨欣走帶台階處,“來,坐下來等。”

門外戰火隆隆,門內寂靜無聲。

楊冬在窗前的凳子上坐下來,凝望著羅依依,歎了口氣,“羅小姐,我知道你心裏苦,太多事對你不公,你也該得到幸福,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幸福不是隻附注在某個人身上,珍惜身邊的人,你一樣會幸福的過完後半生。四少和莫小姐個在一起了,這份來之不易的幸福,等的太久了,真要是狠心拆散,你以為你和四少會幸福的在一起嗎?依著莫若嬌的脾氣,一定不會罷手,又會掀起一場風波,所以隻能委屈您了,放棄吧,讓這份平靜繼續下去。我相信您能聽到我說的話,別怪我狠心,如果要恨就恨我吧。”

坐了一會兒,楊冬站起身,腳步沉重的走出門,在此刻他也做出了一個決定,心是沉重的。

就這樣夫妻倆,送走了楊冬,兩個男人再也沒起什麼衝突。

冷絕塵回去,洗了個熱水澡,換了幹淨的衣服,心中煩躁的不能安寧,焦急的在房間裏轉來轉去,一顆煙,接著一顆煙,房間內煙霧繚繞,如同放了煙霧彈。

莫若嬌推門進來,嗆了幾口煙,連聲咳了幾聲,握著鼻子,另一隻手向外趕著煙霧,把所有的門窗打開,風吹散了些,才覺舒服了些。

“抽這麼多?一點都不珍惜自己的身體。”嘴裏嗔怪著,開始著手收拾方幾上的煙灰和煙蒂,把剩了兩根的煙盒收了。

冷絕塵沒有說話,清新的空氣吹進來,心裏也敞亮了些,似乎受了一次清新的洗禮。

莫若嬌是個聰明的女人,看得出冷絕塵心裏煩,所以過多的話不說,隻是出於關心的稍稍嘮叨了幾句,便知趣的閉了嘴,收拾完,剛剛要走開,門外跑來警衛員,“報告。”

“進來。”

“報告司令,門外一個叫嚴波的男人,口口聲聲眼見您。”

聞聽這個名字,莫若嬌渾身打了個冷顫,這個男人是她生命中的惡魔,他來做什麼?不會是向冷絕塵來討要自己吧?這可怎麼辦?如果真的是,冷絕塵會不會真的把自己送回去,過暗無天日的生活,這讓她很怕。

“讓他進來。”冷絕塵看樣子並不驚訝,淡淡的吩咐一句,警衛走後,叫住莫若嬌,“你留下。”

莫若嬌頓住腳步,極不情願的轉回身,用祈求的目光望著冷絕塵。

“不用這樣看我,怎麼處理你做決定。”相當人權的方式,莫若嬌感激涕零,他現在太可愛,太男人了,都想上去抱著他肯上幾口,但是怕他反感,強行壓下了心裏的激動。

嚴波大搖大擺的走進門,一抬眼看見冷絕塵身邊的莫若嬌,由不得破口大罵,“你這臭婊子,竟敢背著老子來偷漢子,還拐帶了我的兒子。”

被罵做婊子,莫若嬌的麵子掛不住了,臉疼的紅了,用手點指著嚴波,身體有些哆嗦,“閉嘴,你以為這是哪裏,容得你撒潑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