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買就能買(2 / 2)

“那沒問題!我是誰啊。”

倆人又哈哈大笑。

可當關佳想把自己的名字簽在名單上時,他又看見了一個名字——文切。

“這個人也在咱們這兒嗎?”

“誰啊?文切?不認識啊,那就是唄。你認識他嗎?”

“他是和我一起的死刑犯啊。”

“啊?你不是說你們被抓去西連了嗎?難不成他比你還早回來?”

“不,隻有他沒被抓過去。他那天早上自己進了一個像酒店一樣的地方,然後我就沒再見過他了。”突然,關佳又說:“不對,今天淩晨,我還見過他!他在一個車上,也在火車站那裏!”

“所以你到底想表達什麼意思。”

“我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麼躲過的抓捕。其實也就是,他這些日子幹嘛去了。”

文切怒的一拳砸向了牆麵,又一拳砸向鏡子,鏡子碎掉了,手也布滿了鮮血。

“我為什麼出刀這麼慢?我為什麼會被喝住?到底是為什麼?!”他滑癱在地上,想不明白,按以前,昨天晚上的時候,第二個人他絕對已經殺了,根本從來沒有這麼慢的速度。

“慢的一比啊,慢啊。”他又開始這麼念叨。

“那我會不會也死啊?”

他抽了自己一巴掌,眼睛瞪大了。

完了!他竟然開始在意自己的死活了。

優柔寡斷,扭扭捏捏,躊躇不前,猶豫不決,好像都能指代他的狀態了。

“意義,意義,我得找到活著的意義,我活著到底是幹嘛的?我為啥要活?”

文切站到了馬路的一邊,許許多多飛馳而過的車輛在他的眼前呈現。

“他們常說,人隻有最接近死的時候,才能體悟出生命的意義。”

隨機他緩步走到馬路中間,站住了。

看著向他駛來的車輛,卻停在了他麵前。

“讓開!傻逼!”

文切不為所動,比手勢示意讓他撞死他。

那車主氣嘟嘟地繞開了他,臨走開窗又罵了一句國粹。

他發覺這樣兒不對勁,這和探究生活的意義不一樣,這分明就是尋死,最沒用的。

“她是個成熟老練的女性,很擅長殺人,很知道怎麼殺人。”文切看著眼前這個女特人。“她這麼重,砸下來,我根本,接不住。怎麼辦。”

女特人飛速攻向文切,又是重重的一腳,把文切踹飛了出去。

文切感覺自己站不起來了,還要忍著腹痛,艱難地呼吸。

“操,這很難打了吧,打不過,真,不行了。。”

女特人走了過來,舉起手刀,想終結掉文切的生命。

文切這一擊純靠手擋下來的,他的左手因此斷掉了。

“呃呃啊。”文切鬆了一口氣。“要死了嗎?”

這時康平和天瑜他兩人衝出來,撞開了女特人,女特人見寡不敵眾,便逃走了。

這一天,雖然文切沒有作為,周勇也沒有懲罰他。去醫院被告知,文切徹底失去了左手,但是令文切欣慰的是,他看這裏有一個護士小姐姐長的挺漂亮的。

文切暫時不能作戰,住院療養一段時間,以後可能要裝假手。

這個天天照顧文切的護士叫睿桃,是個剛實習的護士,對工作十分認真,生怕失去每一次鍛煉自己的機會。

有一次文切看她東跑西跑,忙來忙去,便問:“你這麼忙叨,為的是什麼?”

“想盡早轉正呀。”

“為什麼要轉正。”

“這話說的,轉正就有更多的上升空間了啊。”

“要上升到哪裏去。”

“越來越好唄。”

文切識趣地不再問了。他很慶幸他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了,他累了。

可每過一段時間,他就會有難忍的痛苦,他的左手現在已經有了幻肢痛,明明已經消失了,卻總是感覺它還存在,並且很痛。

每當幻肢痛時,隻要睿桃過來安撫他,他就會感覺好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