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買就能買(1 / 2)

“建城影廳被屠了?就剛才?”

“嗯是,毫無人性。”

“這幫東西還是人嗎?那得殺多少人?就為了幾個逼特人,亂殺無辜。”

樂喜色這邊實在看不下去了,不想再無動於衷了,該有人為了鬥爭付出生命了。隻有他們辦出了實事,才會有更多的人加入他們,投入到這個偉大奉獻的鬥爭。

“讓她活可以,但是她必須得走,你能接受吧。”康平對文切說。

“什麼意思?”

“剛才我們幾個弄了一張火車票,給她送走,去別的城市。”

“不是說地區封鎖了嗎?怎麼走?”

“天瑜幫你弄的,他可是偷渡高手,黑火車,其實就是拉貨的,正好今天到這裏。”

文切沉默了,十指相扣,不知道說什麼。看了一眼琮蘇,她什麼也沒有說。

“不能不走嗎?”

“她不走就算我們沒有殺光啊。她這個人隻要不出現在南津,就沒事兒,說白了。”

文切現在軟軟弱弱的,扭扭捏捏,像個大姑娘。

“那你等會兒,咱們是往火車站開呢嗎?”

“嗯。”

“我再問一遍,是不走不行嗎?”

“文切,你別問這種問題了,問真不知道,你到底要幹嘛,好吧,你盡力讓她活,我們也讓了,現在這個我們沒法退步了,其實都不是我們你們的,咱,不算她琮蘇,才是一夥兒的啊。”

文切徹底完了,他現在不知道該幹什麼了,雖然他好像從來都不知道,但是現在他感覺自己的大腦,奇奇怪怪的。

“你想走嗎?”文切對琮蘇說。

“沒辦法,走就走吧。”

“那你咋生活。”

笑了,真是樂了,文切從來都沒為他自己考慮過這個問題,換句話說,他就不知道啥叫生活,隻是活著。

特別特別沒意義。

“打個工,湊合活著吧,我卡裏還有點錢。”

文切不再說話了,隻是坐著抽煙。可能是累了。在車上沒有再說話。

淩晨兩點半的火車,幾人兩點二十五才到,下了車,琮蘇急忙地前去驗票要走了。

與此同時,下火車的還有一個人,關佳。

文切搖開車窗,還希望能目送她離開,這時和關佳四目相對。

文切一驚,他這麼多天忘了一件大事。

“勒玫瑰!”他叫了出來。

“誰?什麼玫瑰?”

“沒事。”

隨著車子慢慢挪走,文切一直盯著關佳看,關佳也一直盯著他看,雙方都不知道彼此這些天都經曆了什麼。

文切再次回到俱樂部,又被周勇狠狠批評,並被告知,隻剩一次扣分機會,再有一次,就要執行死刑了。

殺隊友的事兒,被康平密下了,要不然估計這次就死翹翹了。

關佳回到南津,發現這個地區仿佛翻天覆地一般了,但這般景象並不能使他吃驚,西連可比這裏惡劣多了。

他找到了以前一起的合作夥伴,雖說他這個人有汙點,但是能力上還是不可否認的,尤其是對金錢有一種極其敏銳的嗅覺,總是能在最對的時間掙到最對的錢,俗話說,快錢能手。

老合作夥伴見關佳回來了,也是二話沒說訂了一桌大氣的酒席,給他說說這裏最近的條例,還有最近他對撈錢的看法。

關佳也不藏著掖著,把西連那邊的情況也告訴了他,這合作夥伴,好巧不巧是樂喜色的二把手拉宏,兩人一應,便道出目前的大局。

要翻天了!

原來關佳是拒絕掙黑錢的,犯法的錢他一律不掙,但是現在這局勢,好像也沒有什麼王法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

倆人哈哈大笑。

“我更想讓,我說的話,就是王法。”

“你牛逼,你牛逼!”

“如果咱們把樂喜色的頭兒,就是飛魚,扳倒,樂喜色是人民捧起來的,也是就是咱們有了人民,到時候,你說這個,沒準兒還真行。”拉宏對他這麼說。

“行,那我就權當我已經加入樂喜色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