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霸氣豪現誰爭鋒(上)(3 / 3)

他又盤坐好身體,吸收著這些靈丹的藥效,過了一會兒,六顆銜昭靈丹總算補充回他喪失的生命精元,使他恢複回十五歲的身體,發皺的皮膚也慢慢像是幹枯的海綿吸飽水那樣,舒展開來。這六顆銜昭靈丹補充完杜日笙的生命精元後,又繼續增進了他的內力,所以他此時的內力,比練功之前的強了不少。

杜日笙感覺到自身恢複了力氣,噓了一口氣道:“還好,變回正常了。不過可惜了三顆益穗丹和這六顆銜昭靈丹,在我這裏總不能發揮最大的功效。一開始給那飛行符給吸收了,再後來給那生財真火給燒了,現在又用來讓我恢複年輕。真是太浪費這些丹藥了。如果一次性吃了它們,那我豈不是比現在厲害許多許多?”杜日笙想到這裏,不禁沮喪了幾分,但是他又想:“籲!不就是幾顆丹藥嗎?鼎華宮以什麼為主?煉藥的!我是什麼身份?鼎華宮弟子!難道我還擔心會沒有靈丹嗎?隻怕拿靈藥當飯吃都有可能。”當然事實不會這麼誇張,這不過是杜日笙安慰自己的話而已。

杜日笙透過窗戶看看外麵,回來時已是傍晚,這個時候卻是第二天天亮了,一不小心就修煉了一夜的時間,杜日笙對自己的耐力感到滿意,殊不知,他如果耐力再強一點,再繼續修煉下去,過不了過久,就會小命不保,嗚呼哀哉矣。杜日笙亂來一氣,這次卻沒有弄死他自己,這是上天眷顧他杜日笙啊!

杜日笙吃過靈丹,精力充沛,縱使修煉了一晚,也不覺得疲勞,他推門而出,鮮豔的嬌陽迎麵而來,他大口一吸,覺得身為鼎華宮入門弟子後,自己的高度也變了,好像距離太陽也變近了許多。

杜日笙自言自語道:“不知道師父從楚璿那裏回來沒?我得去逸劍峰看看。不過我不會飛……嗯,去找白白。”正說著,忽然聽到白白叫著自己:“日笙哥哥!”杜日笙定睛一看,不正是自己要找的白白嗎?杜日笙很高心地揮手道:“白白,早啊!”白白屁顛屁顛地撲過來,發出比太陽還可愛的笑聲,道:“日笙哥哥,白白今天特地來找你玩!”

杜日笙接住飛撲過來的白白,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白白這個年紀不過四五歲大,正是肉肉的時候,親起來特別有愛。白白被包在杜日笙懷裏,探出個頭來道:“前兩次白白沒有特意去找日笙哥哥,哥哥不要怪責白白。白白今天就想趁哥哥沒起床時,嚇日笙哥哥一跳,誰知道日笙哥哥起的這麼早。比白白的九個哥哥姐姐起得都早!”

杜日笙心道:“小孩子懂什麼,你哥哥我壓根兒就沒睡!”不過他還是好歡喜白白能來找他,畢竟在鼎華宮乃至在天下間,對自己好的人沒幾個。

白白道:“既然日笙哥哥起床了,那白白就去找義母了,義母叫白白天天去找她,她說要教白白好多東西呢。”

杜日笙心道:“身為鼎華宮首座的孩子當真好,有師長不斷疼愛他,而我杜日笙,無依無靠,不能拚爹不能拚娘,就是要成為鼎華宮入門弟子,也費了一番功夫。不過一個孩子都這麼努力,我杜日笙也得加油了!我要成為修仙界的王!”

杜日笙道:“白白,今天日笙哥哥要考你個東西!”白白笑道:“白白知道,就是背日笙哥哥去曾伯伯那裏唄。”白白還一臉天真無邪地指著杜日笙道:“白白知道,日笙哥哥不會飛!”杜日笙嘿嘿一笑,道:“白白真聰明,好吧,快帶日笙哥哥去曾伯伯那裏。”白白頗有童趣地叫了一聲,便帶著杜日笙取到了逸劍峰。

白白別過杜日笙,便乘著千裏追月鞋飛去了恒月峰去找曉衫真人。杜日笙遠遠就望見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童站在巨劍塔前麵,杜日笙心道:“難道是在等我?”

杜日笙迎著走了上去,嘿嘿,杜日笙居然猜對了,那童子見到杜日笙,像是伏擊了許久的小貓抓到老鼠那般開心,他也迎了上來,道:“你就是杜日笙吧,我是逸劍峰的煉藥隨侍七塵,師父命我在這裏等一個叫杜日笙的弟子,他說見到一個賊頭賊腦的人就是了。”

杜日笙道:“什麼賊頭賊腦!好吧,不過七塵你為什麼叫七塵這麼奇怪的名字?”七塵童子笑道:“這是糊塗師父給我起的,我雖為煉藥隨侍,但是卻長期服侍在糊塗師父身邊,他嫌我原來的名字不好聽。便給我起了七塵這名字。至於什麼用意,我想是沒有的,不過是糊塗師父一時心血來潮罷了。”

杜日笙又問道:“咦,那煉藥隨侍和煉藥僮仆有什麼區別?感覺隨時比僮仆好聽一點,難道也高級一點?”七塵笑道:“剛好相反,煉藥隨侍在鼎華宮是最末流的地位,比煉藥僮仆還要低級。其實起初煉藥隨侍不叫煉藥隨侍,不過後來他們自己改成了這個好聽點的名字,時間一久,大家也就這樣叫了。想來是煉藥隨侍是鼎華宮最低層的,才需要一個好聽點的名字來安慰自己吧。”

七塵又道:“糊塗師父叫我帶你去逸劍峰的弟子房,順便傳你些功法。杜日笙一聽,心中怦然心動:“難道糊塗師父叫他傳我玉鼎大道決?”他道:“那咱們快快去,然後快傳我功法吧。”

七塵笑笑,帶著杜日笙一路而行,即將去到弟子房時,七塵突然說道:“糊塗師父喊我有點事,你在這裏等我,我去去就回。”說完,七塵施展他詭異的疾風步,如一道閃電向遠處劈去,隨即消失不見。看得杜日笙目瞪口呆,鼎華宮一個煉藥隨侍就這麼厲害?

等了一會兒,杜日笙還不見七塵回來,他閑得無聊,心道:“他還沒回來啊?好無聊,我隨便逛逛去吧。”說完,杜日笙繼續往前走,沒多時,就看到一些弟子房排布在前方,隻不過坐落得零零散散,並不像鬆柏峰的弟子房那樣排布得整齊有規律。杜日笙看見弟子房排布的全貌,心想:“這還真符合糊塗師父的性格啊。”

突然,杜日笙聽到一陣熙攘爭鬧之聲,他循聲而去,在一棟棟房舍之間轉彎而行,不久後,便看到以一個胖子少年為首的一群人,在欺負一個白秀的少年。那白秀的少年倒在地上,一臉惶恐地看著胖子少年,胖子少年對白秀少年指指點點,口中說了些什麼,他身後的那群十來歲的少年頓時哄然大笑。

杜日笙雖然距離他們頗遠,但是他究竟有超越絕頂武林高手的內力,自然耳力不凡,他聽到那胖子剛才說道:“這個新來的小子居然弄髒我的衣服,我們等會兒剝光他的衣服,把他扔進糞坑裏麵!”

那胖子說的話很過分,那白秀的少年看上去也很可憐,但是杜日笙也就是在一旁瞧著這件事,像個冷血的局外人。杜日笙走上幾步,拉著一旁的人問道:“大哥你看起來好威武,小弟想向你打探打探,這位胖子大哥是?”那人道:“你說丁偉呀,聽說他背後有很大的勢力,所以才做了半年的煉藥僮仆,就有不少人聽他的話了。”杜日笙晃了晃頭道:“哦,這樣啊。”

那胖子丁偉突然衝上去,一腳踹往那白秀少年的腹部,身為煉藥僮仆的胖子在鼎華宮呆了半年,多多少少也吃了些靈藥,這一腳下去自然不是那白秀少年能承受得住的。白秀少年被踹飛了兩丈高,然後又砸落在地上,白秀少年發出了一聲冤魂般的痛叫,然後又發出嘔血的聲音,場麵十分讓人心酸。

杜日笙心中也覺那白秀少年很可憐,但是這胖子是逸劍峰煉藥僮仆中的小頭目,有句話叫強龍不壓地頭蛇,還有句話叫大丈夫頂天立地,少管閑事。杜日笙不認為自己會插手這件事,隻是搖搖頭,把雙手插在褲兜裏,就要離開。

他剛走兩步,又回過頭看著那白秀少年,看到那眼睛裏流露出來的無助,恐懼與絕望,多麼像一個人!對了,那就是小時候的自己!杜日笙一咬牙,一狠心……

胖子轉過身去,對著他身後的小嘍囉喊道:“哈哈,你們看他那狗樣,聽說這姓楚出生在南方崇揭世家,崇揭世家是多麼厲害的呀,你看這團****像嗎?看我丁偉,把了不起的崇揭世家的人踩在腳下!”丁偉幹笑了幾聲後,卻看見眾人的表情不對勁了,他喝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其中有人用手指指著前麵道:“丁大哥,你,你看,有人……”

丁偉轉過去一看,真的有個雙手插兜的小子,站在麵前。杜日笙看著眼前的大胖子,一改以前的嬉笑不正經,滿臉憤慨,喑啞著嗓音道:“放了這小子。”杜日笙說著這話時,他從前受盡欺負的一幕幕,不斷閃過腦海。

胖子丁偉聽到杜日笙冷冷的命令,突然湧起一陣手足無措的感覺——現在該怎麼辦?但胖子丁偉畢竟出生在六丁輔甲之一的真樞世家,雖然比不上五方揭諦之一的崇揭世家,但這也足以成為他傲人的資本,平時裏驕橫野蠻慣了,那種心慌的感覺也是一瞬而過,他臉上又出現驕蠻的神色,他用粗肥的手指頂著杜日笙的額頭,怒道:“你這小子是誰,報上名來!”

雖然平日裏杜日笙沒心沒肺,但是他是頗有傲骨的一個人,杜日笙的眉頭,似被鐵鏈鎖了起來一般緊皺著,他咬牙切齒,用額頭生生往前頂了回去,他那凜冽的氣勢,把胖子丁偉逼得倒退了一步,杜日笙神色傲然地道:“記住,我叫杜——日——笙——!”雖然在場的人都沒聽過這個名字,但是杜日笙道出自己的名字時,所有人心中都被他這霸氣被重重擊了一下,皆嘩然失聲!

(存稿耗盡,停更數日,sorry——工作好苦啊,我辭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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