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回歸正題,該去找那個線索,至於在哪兒人就是未知的,畢竟陳彪那幫人肯定是進行過地毯式搜索的,沒找到 那可能就說明不在宿舍層和教學層,那麼就有可能在怪學生那一層,不過在這之前還是是要分析這個線索的大體位置,不然的話到時候一看居然不在那一層的話 那豈不是白瞎了那麼長時間。
首先那上麵說的是大地,那就是排除了牆壁以及天花板的可能性,然後就是排除了在廁所的可能性,畢竟他不可能分成兩個線索,分別放在隨機的一個在男廁所和一個在女廁所,這顯然不現實,目前知道可能重複的守則,也就隻有守則1,2,7這兩個,其他的基本上都是隻有一個,那麼就排除了在廁所的可能性,那麼還有最後一點,也是這最後一點讓我有些懷疑他是否在怪學生那一層,目前我們能去怪學生那一層搜索在於“班主任”已經死了,這一層解放了,但如果沒有人將他給幹掉的話,那麼這個線索該怎麼得到呢,守則9和10可以看做是附加內容,畢竟這兩個你確實沒多大用處,而且與逃出去的關係嘛,也有,不過是側麵的,輔助我們出去的,不過再怎麼輔助,也隻能將他們看做是附加內容,而這個就不同了,他可是有線索指明的呀。
就在我還在猶豫不決是否去內層搜尋,老何突然發話了:“影哥,咱要不要帶點東西給那個怪學生吃,我上次看她像沒吃飯一樣。”
就這麼一句話讓我找到了目標,沒準兒她知道點什麼呢,於是我倆帶著一堆吃的下去找她,陳彪見我們這麼激動 以為是找到了什麼,便也跟著我們,結果看見我們到了那個樓梯口時,全部都愣住了,一堆人居然沒一個人敢下來,我倆也沒管他們,直接奔到那一層去找她。
等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大概已經到了5點左右,但看這個樣子估摸是才開始吃飯,她就在那邊坐著靜靜的吃飯,見我們來了也沒什麼反應,依然是在那邊低頭吃飯,我倆走了過去在她對麵坐下,她還是在裏麵低頭吃飯,我倆也沒打擾她,就這麼看著她吃,我打量她吃的東西,和昨天晚上那頓差不多,他也仍舊隻是吃著那些飯和湯,而我們就靜靜的等她吃完。
等到她終於吃完後,她才問:“出什麼事了?”
“沒多大事兒,就是想請教你一件事兒,”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與她講了,她聽後隻是將盒子端起然後離開,邊走邊說:“不知道,線索是老師給的吧,嗯,現在很久以前見過,沒印象了。”
也確實,咱目前也不清楚她們是怎麼成為怪學生的,這些消息她們自然也是不大清楚的,貿然來問 屬實是有點自討沒趣的感覺,但也沒辦法了,目前也就隻剩一個死辦法了,一點一點的排查。
我倆失望而歸,但我卻在心裏想著怎麼把陳彪那一幫人給打發下來打工,畢竟陳彪的人還是挺多的,雖然這一層挺大的,但問題是人一多起來,每個人分到的麵積都會變小,那麼找起來就挺容易的,就這麼想著,老何突然叫了起來:“哎呦,什麼東西這麼滑呀?”
我回頭一看,老何現在正手抓著扶手,身體有點向後傾,應該是剛才差點滑下去,我趕忙上前拉住他,然後問:“沒事兒吧,怎麼了?”
“不知道怎麼了,每次走這個台階我都會打滑,這個台階就像是上了油一樣,滑的離譜。”老何抱怨道。
我聽後邊住一起那個台階,這個台階看上去與其他的台階沒有任何區別,但也確實是挺滑的,我平時上下樓一般都是兩級兩級的跨,正常是踩不到這個台階的,而老何沒那個力氣兩級兩級的跨,那麼每次應該都會在這個台階上打滑。
我將耳朵貼到那個台階上,然後用手指敲了敲,發現是空心的,於是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讓老何用力踩這個台階,老何有些懵逼,不過他目前已經是屬於無條件相信我的階段,再加上他對這個台階的恨意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於是開啟了暴躁老哥模式,一腳又一腳的踩著這個台階,可以感受到用的力氣很大,他沒踩一腳這個樓好像都在震動。
踩了不知道幾腳後,隻聽“哢嚓”一聲,台階壞了,露出了他空心的部分,我家那壞的台階打的出來,發現原來是用木頭做的,上麵塗了一層油紙,看上去和正常台階應該沒什麼區別,而且也是犯滑的,而這裏麵則藏著一個我們都感興趣的東西,一張守則,也不得不說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