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考了這個問題很久,但也確實沒有什麼信息能告訴我我之前究竟是誰,沒辦法,在這兒的所有人都不記得自己是誰,自己過去是誰,未來是誰都不清楚,隻知道自己被困在這裏,要好好的活下去。
我也想明白了,硬死磕這個問題是沒有任何結果的,有這點時間不如再去買剩下的那個線索給找出來,正好老何也回來了,那就可以開工了。
這一覺已經睡到了下午2點多,老何和我打算先去上課,畢竟現在對於那個線索是一點頭緒都沒有,什麼“你腳踩的大地不一定是真的”直白點說也就是地板可能有暗格唄,至於那個暗格在哪兒,這估摸得找到天荒地老。
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在上課的那個教室裏麵遇到了陳彪,還正好坐我們前麵,有些無語,不過既然他都搭訕了那也沒辦法,也不好就裝高冷在那邊保持沉默吧,於是還是禮貌的跟他打了聲招呼,接著陳彪便開始詢問起來:“軍師,可對線索有頭緒?”
“有頭但沒有緒,話說你不是人多嗎,這個線索你應該也能看得懂,你為什麼不自個兒去找?”我手裏轉著筆,漫不經心的看著黑板對他說道。
“哎呀,軍師這說什麼話,我那幫小弟哪有實力能跟軍師你比,他們就是些飯桶,軍師一出馬肯定很快就能找得到。”陳彪笑著對我說。
“我看是沒本事找到吧,估摸你們應該是把整座樓都給踏平了,然後還是沒有找到,才把這個東西當成個線索拿去高價甩賣,是吧。”我對他的解釋毫無保留的揭穿,陳彪臉抽了抽,但還是說:“但這東西確實不是我們這種無名小輩能找到,對吧?”
“那你就要抱大腿,我跟你說,要是抱大腿有那麼容易,現在我們早就跑出去了,問題就在於這,你抱的這個大腿夠不夠粗,這是個問題。”我仍舊是漫不經心答道,“更何況我討厭被別人利用。”
“哪能讓軍師被利用呢,咱肯定是被軍事利用,對吧?”陳彪他仍舊是笑著說,但這次說著還對著老何擠眉弄眼的,老何沒理他,轉頭看別處去了,陳彪的臉又一陣抽抽,我見他這樣也隻好對他說:“把你那拍馬屁的臉色給我收起來,不必要給我裝成這種狗樣子,我原本對你的好感本身就不高,別讓這最後一點好感也給栽在這兒,少擱著給我拍馬屁,懂?”
“我懂我懂我懂,哎呀,軍師啊,我這不是相信你嗎,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有事找我。”說完便不再與我們說話了。
我盯著他的背,心裏暗說一句:是個小人,可能是個隱患,以後可能得注意他了。
然後我對老何咬耳朵說的這句話,老何也點了點頭,表示對陳彪這個樣子感到很反胃,畢竟現在大家基本上都開始熟絡起來了,那麼人心的問題可以說是稍微緩解,但不能完全放下,畢竟小人仍舊藏在我們身邊,他們完全可以在平常沒有任何危險的時候裝成一副好人的樣子,在遇到危險時又扮成了一個比誰都凶的惡人形象,這才是我們最需要麵對的,人性永遠比自然災害更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