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得到一張新守則是挺開心的,但我卻開心不過來,因為這個守則給了跟完全沒給是一個樣,他給了嗎,如給,也不知道是哪個天才出的這麼一個守則。
宿舍守則8
1,
2,
3,宿舍樓,操場,科學樓中有你們想知道的答案。
4,
對,以上便是這個守則的全部,怪我沒有認真學習,隻能用一句臥槽走天下,真的,真的沒有遇見過這麼無語的事情,找半天就這?
咱先不提他就隻給了我們一個消息,咱就先說這個消息吧,經典謎語人消息,他給了嗎,如給,有用嗎,可能有用,但得用腦子先給他解鎖了,所以說出這個守則的天才,你tm是真該死啊。
如果既然已經找到了,那也就隻能打道回府了,不然才能吐槽的再多他也不會變出來幾條,對吧。
回到宿舍時,已經到了下午的6點多了,雖說也不算特別晚吧,至少也已經快要到了睡覺的時候,但我就很好奇一點,為什麼都到這個點了,還有一幫人聚在那裏呢,雖說我並不是很感興趣他們在幹什麼,帶老何去拿吃的了,我也不是很想死 磕那一個垃圾守則8,再加上裏麵居然還有人招呼我過去,那也就隻好過去看看了。
等我走過去時,人群立刻給我讓出了一條道,我第一反應是有點懵,走進去之後才發現陳彪居然也在,他人就是笑嘻嘻的,對我說道:“軍師呀,你可算回來了,咱這一幫人已經快爆炸了。”
說實話,現在看到陳彪就有一種惡心的感覺在心裏,但沒辦法現在是革命統一戰線,分配到這麼惡心的隊友你也得忍著,便有些不耐煩的問他:“你這又出了什麼事兒啊?”
他聽後便站了起來,然後向我奔來準備抱我,我見他這樣直接將腳抬了起來,他一看立刻急刹車,然後有點委屈的說:“軍師,你怎能如此狠心,我們都已經忙活一下午了,想要安慰一下都不行嗎?”
真的有些受不了了,看見陳彪的做作的表現,真的很想吐,但還是努力克製住了那種惡心感,對他說道:“咱倆的關係有好到那種程度嗎,我現在不提防你就是好事兒了,目前咱倆不可能有什麼過近的接觸,我倆現在就隻是合作關係,少擱這給我找借口靠近,你這點小心機我早就看出來,想要槍啊,下輩子吧。”
可能是我那冰冷的眼光刺到了他,他也沒說什麼,一臉失望的離開了,我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表演,以他這種人的性格來說 他不罵我是不可能的,估摸他老早以前就已經將我祖宗十八代全都問候個遍了,不過也沒關係,反正我也不知道我祖宗十八代有哪些人,隨他罵唄,反正他到時候還是得要聽我的,不然可能自個兒死在哪兒都不知道。
這是老何過來了,我便悄悄對他說:“幫我一個忙,如果陳彪在的時候幫我盯著他,他這人手腳不老實,估摸到現在還打著槍的主意呢,知道了嗎?”
“嗯,我知道。”老何點頭回答。
見到老何的回答我也就放心多了,然後問那一幫人:“你們又是做什麼的呢?”
有個陳彪的小弟這時候站起來對我說:“軍師,咱們正在討論你給的那些守則呢,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新線索。”
“那有新線索嗎?”我問道。
“呃,這個嘛,目前好像沒有,不過應該會有的。”那個小弟有些結巴的說。
“咱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上麵能找的線索已經被我找到了,剩下的隻是那一些根本就找不到的線索,我現在有點不大明白你們到底在幹什麼,怎麼感覺一切都是在圍繞我轉啊,為我找線索,為我思考,我是你們誰呀,就這麼信任我,那我呢,所有壓力全都記在我身上,我不是人啊,我是不是就活該被你們給壓榨呀,我是不是就應該為你們找到出去的路啊,你們是不是真把我就當做一個工具,一條需要養尊處優的狗啊,我在這裏挑明的跟你們說,別擱這說什麼都是為我,自己有點腦子自個兒去找去,別擱這兒享受著別人給你們帶來的東西,然後自個兒稍微用點勁兒,就擱著邀功,有這點本事 我怎麼沒見你們去的那一層裏麵幫忙,遇到點事就慫的跟條狗一樣,哼,我看你們全都是幫垃圾罷了。”我用一種很平靜的語氣對他們說,但在他們眼中似乎是一種非常有壓迫感的口吻,我不清楚他們怎麼想的,但我隻是將我這幾天受到的委屈全部給他發泄出來,真的壓力有點太大了。
不過也還好,發泄出來也確實好多了,但沒想到,老何這個情商卻在這個時候下線,直接對我來了一句:“影哥,你是不是破防了?”
我真的隻想對他說一句,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