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與以往不同,我暈過去時做了一個夢,夢中似乎是那個故事,而我嘛,正是那些探索人的領頭,他們似乎都很信任我,認為我是引領他們前進的唯一領頭人,但我什麼也不知道,所有人的包袱全都壓在我身上,真的很累,我不知道這是第幾極,反正很危險就是了。
我帶領著人們向前走去,走著走著,一個披著黑衣的高大骷髏擋住了我們的去路,我看他的樣子心裏已經明白了,這是那個高傲的死神,擅長捉弄人心,他的壓迫感也確實很強,不過我似乎卻很坦然的麵對這一切,他將那些慌亂的人群抓進一個又一個的牢籠之中,然後進行著他那些所謂折磨人心的遊戲,那些人的慘叫 時不時回蕩在這個巨大的空間之中,而他沒有抓我,他就這麼看著我,而我也這麼看著他,也不知道是我長時間盯著他惹怒了他,他將他手中的鐮刀高高舉起向我劈來,我仍舊不慌,深吸一口氣,掏出槍,連開三槍,我不清楚我有沒有打中他,但應該是打到了,因為鏡子碎了,沒錯,這個環境如同一個破碎的玻璃一樣,不斷湧現出裂痕,直到粉碎,我身處於一個未知的環境,似乎漂浮在空中,卻又好像走在陸地上,四周是一片虛無,隻有一些混沌的表象在那邊遊蕩,我不清楚我在哪兒,也不清楚這裏是否安全,我就這麼飄或者說是站在那很久很久,直到我看到一些背影,有老何的,有陳彪的,還有她的,以及那些我所見過的同學們,他們一在一直向前走,但我似乎卻不能動,就這麼看著他們走遠,我嚐試伸手去夠,但奈何離我太遠了,一廂情願罷了。
背影漸漸遠去,四周又回歸虛無之中,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從我身邊走過,我感覺很熟悉,但我似乎沒見過他,也是一個背影對著我,或許也不能說是背影吧,他帶著麵具看著我,我有些不知所措,然後他慢慢地向我走近,對我輕聲說了一句:“別被他們所迷惑,做好你自己。”然後將我用力向後推去,然後便一直向後退去,速度保持不變,我想掙紮,卻無半分力氣,任由我向後飄去,直到像有一股電流將我擊穿,我才有這個很奇怪的夢中醒來。
我醒來時,夢中的很多細節已經不記得了,隻知道夢醒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下落感,以及被電流擊穿的感覺,而且手麻了,不止一隻手,兩隻手以及腳都麻了,好像我真的被電擊過一樣,我不清楚我怎麼了,隻覺得頭昏腦脹的,很迷糊,就那麼靜靜的坐著,如一尊雕像一般。
而這時老何卻突然對我說:“影哥,你感覺怎麼樣了?”
“什麼 ?”我沒聽懂他說的這句話什麼意思。
“你,剛才在床上瘋狂的,嗯,應該算是掙紮吧,看你的樣子應該是挺痛苦的。”老何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
“啊,是嗎?”我有些迷茫的說,“但我為什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要不影哥,你先吃點東西吧,先緩緩,到時候等你緩過來了再去想那些事兒,我去給你拿點吃的和喝的。”說完老何便離開了。
而我則陷入了一個沉思:我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