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不可置信地望著她,一瞬間漲紅了臉,兩隻眼睛充滿了紅血絲,他雙手瘋狂拍打著玻璃,試圖要把玻璃拍碎一樣。
“薑暖。”
他的動靜很大,不停地拍打玻璃,僅僅是片刻,獄警就趕來了。
“看,玩你就跟玩狗似的。”薑暖輕描淡寫道。
“薑暖,你他媽給我等著。”張明扒掉那一層偽裝,開始衝著薑暖大吼大叫,撕心裂肺的吼叫聲在監管室裏麵一遍遍回蕩。
薑暖放低了聲音,歎了一口氣,“我不怪你,我隻是希望你能好好改造,以後出來做個好人。”
“我做你……”
“砰”
獄警直接將張明的頭摁在了桌子上,令他動彈不得。
“別動,雙手抱頭,你再動扣你在桌子上了。”
獄警拿著叉棍將他插在那不動,他臉上青筋畢露,渾身的血管 似乎都要爆炸開。
張明被押了回去,在牢房裏麵跟發了瘋一樣大吼大叫。
“別叫了,再叫下去有什麼用?”張大煩躁的在旁邊低聲喝道。
“爸,他們陷害我,是徐家陷害我,他們根本沒有給薑暖下藥啊,爸。”
他吼叫著,不停的折騰著欄杆,直致獄警將他電暈了過去,才沒了動靜。
“真是扶不起的阿鬥。”
……
薑暖回到了青雨巷,徐建安坐在堂屋抽煙,似乎在等著薑暖的回來,他著她,思緒混亂,“吃飯了嗎?”
“嗯,吃了。”
“這套房子可是你爸媽留給你的遺產,你真舍得賣了?”徐建安問道。
“不然哪兒來的錢給舅舅還債,您是我的舅舅,我當然要為您考慮,房子哪兒有親人重要,不是嗎?”薑暖拿出房產證,“您要是舍不得賣,那房產證給您,我今兒去問了,現在買房子的人不多,畢竟誰也不能一口氣拿好幾千出來。”
薑暖大大方方的把房產證交了出來。
“不用,你拿回去吧,房子先掛著,看能不能賣吧。”徐建安沒要。
“那舅舅替我保管吧。”
“不用了,這東西還是你自己保管吧,省的讓外人認為,我霸占你房產。”徐建安擺了擺手。
薑暖收了起來。
三天後。
薑暖寫了兩封同樣的舉報信,一封寄往新市教育局,一封寄往海市教育局,寄出時間為半個月後寄出,到那個時候,她已經和傅尋結婚了,而且房子也變賣了。
寄學校可能隻會開除徐書蘭,給她道個歉,但是寄教育局不一樣了。
彼時的徐書蘭,已經在南城大學呆了兩個多月,她頂替了薑暖的名額,就連填寫報到表的時候,她都是用的薑暖父母的名字,雖然學習跟不上,但是交友關係進展飛快。
豔陽高照的下午。
小院的大門被緊鎖著。
徐建安趴在地上,喘著大氣,身上架著一張板凳,他被壓在板凳下麵,萬全坐在上麵,翹著個二郎腿,“嘶,別動,省的一會說我碰瓷你。”
“沒……沒碰瓷。”徐建安胸口起伏不定,喘著氣。
“你家老太太可是看著呢,我可沒動粗,欠我的那兩千塊呢?什麼時候還。”萬全睨了一圈,沒有看到薑暖的身影,冷笑道,“屋裏人不多啊,就一個老太太,怎麼說都是一家人,怎麼隻有一個人在場,這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