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一路順著沈長安漂亮的腰線往上攀爬,灼熱的氣息一點一點噴灑在她的耳邊,癢癢的,很撩。
他低聲說道:“難道不對嗎?”
沈長安冷笑一聲,翻身從他懷裏坐了起來,騎在他身上,兩腿分開,然後抬起頭,似笑非笑地說:“你安排這三場比賽,有問過我的意見嗎?”
寧悠閑挑眉,示意她接著說下去。
“第一場的暗一我就不說了,你也知道他太容易被烤串迷惑,想敲點一下他。”
“第二場讓赤腳娃娃出來,動搖了我的觀念後又支持我,是想讓我明白戰鬥的意義。”
“第三場的夢茹,那小姑娘怕是見的事情太少了,想讓我做她的磨刀石。”
沈長安俯身,拍了拍他俊逸的臉蛋兒,笑著說:“我不願意。”她隻想見到自己的兩個小獸罷了,廢了那麼多周折,當真是麻煩的很。
寧悠閑眸子暗暗沉沉,忽而笑道:“全錯了。”
原來在沈長安眼裏,這都是荒謬又可笑的嗎?都是逼迫著她去做不喜歡的事情嗎?
他忽然失去了興致,鬆開了禁錮著對方的手,懶散地說:“沈大小姐可以在這裏隨便的住,在下還要喝酒,就不奉陪了。”
態度一下子冷淡下來,甚至比起初見,還要不如。他的眼神很平和,透著淡漠,似乎麵前的隻是一個陌生人,沒有什麼深厚的交集,也沒有什麼牽扯和羈絆。
沈長安蹙眉道:“你又在發什麼神經?”她伸手揉了揉眉心,頗有些頭疼地說,“鬧夠了沒?”
簡直就是在跟小孩子賭氣一樣,說翻臉就翻臉,一點兒都不顧及後果。多多少少,沈長安還是有些生氣的。
她還是什麼都不懂,不明白他的心意。
寧悠閑忽然勾唇笑了,笑意在唇邊,不在眼底。如果沈長安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那深墨色的眸中,有幾分不易察覺的委屈。
他做這些不是為了讓沈長安提高實力,也不是為了磨煉自己的手下。隻是單純的,想給她一些苦頭吃。
誰讓她就那麼突然地自爆了,害的他傷心了那麼久?
誰讓她又突然地回來了,卻隻關心自己的兩個小獸和一個不知道哪裏來的野狗?
這個女人真的知道他把她看的很重要嗎?這些真的是他在一個人無理取鬧嗎?
沈長安還在張唇,皺著眉頭,還想說些什麼,寧悠閑卻不耐煩了。
他的脾氣也不是那麼好。伸出手,再次攔住沈長安柔軟的腰肢,低下頭,仔細摸索著她的臉。
沈長安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驚住了,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男人的手從她小巧的下巴一路向上,到微涼的麵頰,纖細的眉眼……最後是紅潤的唇瓣,濕漉漉的,軟軟的觸感。
那樣柔和的輕撫,帶著一絲霸道和怒氣。
寧悠閑聲音低沉地說:“沈長安,你要拿自己的命當命。”
從第一場戰鬥開始,這個女人都是在拿著自己的命去賭,每一次勝利都遍體鱗傷。似乎她唯一可以拿來當賭注的東西,就是自己的命了,這個認知讓他寒心。
下一秒,他又補充說:“你太弱了。”
太弱?
她沈長安在這個人的眼裏就當真這麼沒有用嗎?
沈長安挑唇,勾住這人的脖頸,近乎挑釁地湊近,細細笑著挑釁:“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