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弱了嗎?但她也在一點一點的進步,這個男人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沈長安靠近了他,嘴唇微動,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臉上,癢癢的,火熱而溫柔。
寧悠閑突然扣著她的後腦勺,唇角一勾,直直地壓了下去。
因為眼神不太好的緣故,他的唇瓣也隻是擦過沈長安的嘴角,輕輕地吻了一下,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還有隱約的哀傷。
沈長安從來沒有和男人這麼親密過,突然失了神,過了很久才突然不可置信的說:“你這是在做什麼?”
“親你。”寧悠閑聲音淡淡的說,“從今天起,你要接受我的特訓。不達到一定水準就不必要過關了。”
霸道,太霸道了!
這個男人簡直是莫名其妙。剛才明明那麼生氣不可琢磨,現在又似乎挑了挑唇角很是愉悅。
沈長安簡直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麼,腦袋裏麵全是漿糊嗎?
但是憑白得來的特訓,她不可能不接受,便應下聲來,“可以。但是……”
“嗯?”男人抬著眼說。
“我有兩個問題,”沈長安咬牙切齒,“第一,剛才為什麼要親我?”
“我樂意。”
男人慢條斯理地回答。
“第二你既然這麼強大,為什麼不對許幻出手?”
他的聲音冷淡了下來,“你目前還管不了。”頓了頓說,“送客。”
暗一不知道從哪個角落突然走了出來,單膝跪地,回答說:“是。沈姑娘請隨我來。”
“我知道你也許會有苦衷,但是身為朋友我更希望你能夠對我說出來。”沈長安上前一步,拍了拍寧悠閑的肩膀,神色認真地說道,“我永遠是你的好哥們兒。”
寧悠閑的臉色更黑了:“送客!”
說完就不再理會沈長安,自己拿著酒喝起來。
沈長安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他為什麼今天情緒起伏特別大,皺了皺眉頭,跟著暗一往外麵走。
一腳跨出門檻了,也沒見得身後的寧悠閑有什麼舉動,也沒有喊著她留下來。
他到底在鬧什麼?為什麼這麼生氣,方才又那麼高興?
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四樓除了寧悠閑經常呆的閣樓和紫色紗帳屋以外,還有很多的空間,處處用紫色來雕飾,入眼一片絢爛的紫。
走到中途,暗一突然說道:“沈姑娘,你真的不知道嗎?”
“嗯?”沈長安很是疑惑,反問說,“我該知道什麼?”
這兩個人,遇到感情上的事情,怕不是傻了吧。武力上那樣專注,結果一談感情就這樣了。
暗一歎了口氣,沒有挑明:“你對主子來說很重要。”
沈長安點頭:“他對我來說也很重要。”
也是,哪個不重要的人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幫助她脫離困境呢?
到了。
這是一間裝修雅致的屋子,處處透露著貴氣。門口放著吊蘭,裏麵的家具有著久經歲月的滄桑感。
沈長安走進了屋內,暗一卻不進去了,在門口微微作揖,沉聲說:“沈姑娘,我就送到這裏了。若有事,找其他人就行。”
沈長安點點頭,打量了下四周,心下很是滿意,應聲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