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應該啊，這避孕的藥物還是她在係統給的書上看來的。
她將這句話問了出來，係統堅決否認，“係統出版的書，是采自大大小小的世界醫術而編製的，不可能存在失誤的宿主。”
禾雲然深吸口氣，麵帶微笑，與梅兒說了過幾天來，就讓人退了下去。
“那你們係統有沒有幫忙檢測宿主，有沒有懷孕的功能？”
係統驚訝，“宿主你的意思，是懷孕了？”
“大概……可能？”她也不確定，又不能讓禦醫過來把脈，不然想瞞都瞞不住了。
“宿主，你稍待片刻，我看一下。”係統嚴肅起來，宿主懷孕這事，要是宿主留下還好說，關鍵宿主隻想回現代，肚子這個就……
很快，係統回來了，遺憾的是這個功能時空局也還在開發中。
“宿主，你應該不可能懷孕的，孕吐也沒見你有。”係統觀察了一上午道。
禾雲然也懷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她沒有別人說的突然喜歡吃酸，也沒有突然喜歡吃辣，食量也和以前一樣正常，就什麼感覺都沒有。
“難不成真是我想多了？”
“宿主要想知道是不是懷孕，既又不想別人知道，請來女主把脈不就行了。”係統道。
對啊。
不想其他人知道，她可以找女主。
禾雲然趕忙讓門口的梅兒去追人回來，隻道有些事還沒有說。
“娘娘，這是有急事嗎？。”
“小月，你怎麼又端回來了？”禾雲然下意識捏住鼻子後退了幾步，也是這時，麵色變了變，她記得三天前，自己明明還覺得非常好喝來著……。
現在她隻覺得難聞，膩。
她一時，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回娘娘，宮人說首輔大人進宮有要事麵見陛下，陛下便去了禦書房。”小月見她臉色，微微有些擔心，“娘娘身子不舒服？”
“沒事，就是有些冷而已。”她緊了緊身上的披風，整個人愁的不行。
“那娘娘快進去，奴婢這就將房間添暖一些就不冷了。”說著，小月將手裏的湯遞給一邊的小宮女。
其實悶出了些汗的禾雲然沉默的點頭，回了偏廳。
……
“宮女說皇後娘娘忘了事，不知是什麼？”吳晴瀾坐下，白皙的額頭出了一些汗，一路疾步而來。
禾雲然揮退了所有人，才伸出手，“想請晴瀾幫我把把脈。”
還以為是有新的秘方，她都做好了接過的準備，哪知皇後娘娘這麼說，瞬間懵了一下，她露出愕然之意，待慢慢的回過神來後，滿是不解，“娘娘不是就會嗎？”
“……”
禾雲然著急知道有沒有，還真忘了這事，可怎麼也要圓回來，悻悻一笑道，“醫者不自醫，我也是有些不確定，想讓你回來看看。”
聞言。
吳晴瀾點頭同意，的確，有時候她把自己的脈象也會有些不確定的，伸出手搭在了她脈象的地方。
等診出脈象，她愣住了下，轉而喜色，收回手，“恭喜皇後娘娘，的確是喜脈，不過脈象有些淺，或許是有喜才幾日的原因。”
之前皇後娘娘沒懷孕的事被證實紫昱國五皇子所為，也讓眾人感到了遺憾。
禾雲然略有僵硬笑了笑：“和我診的一樣。”
有喜的人，怎麼也應該是開心，但吳晴瀾在她臉上沒有看到一點點，反而……有些為難？
她不解皺了下眉，沉吟了半晌，隨即想到她是不是要離開，盯著那沒有一絲喜色的眸子，鬥膽道，“皇後娘娘是不是一開始回來，就打算著離開，而這個……肚子裏的孩子，是不是有可能很快也不存在？”。
要想確定，皇宮太醫署可比去追自己回來近多了。
女主的敏銳，禾雲然一直都知道。
她隻道，“是！”
吳晴瀾盯了她許久。
“是為了我？”
禾雲然點頭。
吳晴瀾愣住，待回過神，心裏充滿了複雜，“你就不怕我告訴陛下。”
“我相信你。”就是相信，她才沒有隱瞞。
“非走不可嗎？”
“……嗯。”她遲疑了一下，點頭。
她沒辦法放下蒙女士一個人。
“陛下，你是知道的。”吳晴瀾手指揪在一起，盯著她，“會變成瘋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