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舒月似有所察地抬頭,腦袋剛想往外轉,就被頸部的大手製止。
張海客拂在少女頸部的大手,微微使力抬起她的下巴,然後低頭吻上她的唇。
“月兒,專心點。”
他的大手掐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讓她與自己貼得更加近。
少女唇瓣吃痛,指尖一下子抓緊他腦後的短發,提醒他收斂點。
可發絲帶來細微的疼痛,似乎並沒有達到她想要的效果,反而讓張海客的呼吸更淩亂,沒有節奏。
走道那頭的身影仿佛自虐般,反複觀看。
看著少女被別人抱在懷裏,肆意親吻擁抱,他連上去打斷的資格都沒有。
指甲深深嵌進肉裏,他都仿若未察覺般。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走道那頭的身影消失,樓道裏纏綿親吻的兩人都沒有停止。
……
病房裏,煙霧繚繞。
張海峽靠坐在病床上,看著手裏的書,時不時不舒服地去揉揉敏感的鼻子。
眉頭一皺在皺,最後實在忍無可忍,卷起書朝那邊在窗口抽煙的男人砸了過去。
“出去,你的煙草味想嗆死誰。”
靠在窗沿邊的張海婁,接住朝自己砸過來的書。
單手撚滅煙頭,把手裏的煙頭彈出窗外。
“蝦仔,你說有沒有可能今天這煙,都是青草味。”
張海峽瞥了他一眼:“你可以找找這種牌子的煙草。”
“我是說這病房會不會牆角不結實。”
“牆角還算結實,短時間不會有塌的風險”
見張海峽不接話茬,張海婁煩躁的揉了一把頭發,也不打算拐彎抹角了:
“我是說,你”牆角被人撬了。
話剛說一半,就被打斷。
“我知道。”
“你知道!”
張海婁懵圈的神情,震驚的眼神,宕機的大腦,差點給他腦子的CPU幹燒了。
知道是什麼意思,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吧。
既然蝦仔知道,這樣他都沒有發飆,兩人也沒有鬧掰。
蝦仔能接受別人,那是不是代表再接受他這個插足者也不是沒有可能。
再次確認道:“你真”知道我在說什麼?
“我知道。”
張海峽看向他的眼神很平靜,這不是一早他就知道事。
早就知道陷進去的不止他一個人,海婁的心思,兩人作為搭檔這麼多年,他這個搭檔怎麼會不懂。
就是因為懂,所以現在兩人更要說清楚。
“海婁,你想說的我都明白,隻要她同意接受,我沒有意見。”
“對你,我隻有一點要求,不能讓傷著她,讓她難做。”
他這條命都是她救的,所以他這個人是她的,沒有任何問題。
“你不阻攔?”
張海婁勾唇笑,說都到這裏了,他也不可能聽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
“我阻攔,你就放棄?”
“那倒不會,隻是會顧忌些你。”
“那現在不用顧忌了,自己收斂點你那張嘴,到時候人給你氣跑了,找我哭都沒用。”
張海峽明晃晃的點他那張愛犯賤的嘴。
“不會,指不定我家大小姐就喜歡這一款。”
“喜歡什麼?”
悅耳的女聲從病房外傳進來,下一秒,少女推門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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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首:我的小可愛啊!別再給這本書送禮物了啊!(害怕的瑟瑟發抖)你們這樣我怎麼敢不寫啊!怎麼舍得委屈你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