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舒月眼神奇怪,跟看智障的似的看著張海婁。
毫不客氣一把揪住張海婁的耳朵:
“幻想症和自戀都是病得治,不要忌醫諱醫,我現在就安排人把你弄進精神病院!”
“大小姐你這張嘴,也跟我沒差多少。”
張海婁因為被揪住耳朵,腰彎下去的幅度更誇張了,就這樣都不忘回嘴。
張海峽皺著眉看著眼前兩人打鬧的這一幕。
沒忍住出聲:“月兒,我有些累了。”
沫舒月聞聲立馬回頭:
“累了?那我們現在回去,太陽確實有些毒辣了,都怪我剛剛光顧著和張海婁吵了。”
少女臉上浮現內疚,上手捧著張海峽的臉,來回細看:
“嗯,還好沒曬壞。”
隨後繞到他身後,握住扶手:“還是我家帥氣的海峽。”
張海峽隨意她折騰,聽完她的話,臉更是不由自主的在發熱,耳根更是紅的嚇人。
阿月剛剛靠得太近了,他還沒習慣。
張海婁把兩人的親近收入眼底,眼底湧動波潮。
蝦仔護得也太緊了。
……
夜晚,月掛枝頭。
私人病房,沫舒月提著一壺水,行走在醫院的長廊,噠噠噠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回廊中,特別清晰。
少女眼神不住的落在右手小拇指上,小拇指一直在非她本意的輕微顫動。
眼裏的神色無奈極了,一線牽本來是她是用來定位張海客的位置,現在反而成了他隨時尋找她位置的大bug。
這完全是漏洞。
她轉身向樓道走去,來都來了,她能怎麼辦,隻能自家男人自己寵。
昏暗的樓道裏,高大的身影完全籠罩身前瘦小的身影。
安靜的樓道,清晰的水漬聲格外明顯。
“阿、客……阿客可以了。”
少女氣喘籲籲的喚著身前男人的名字,男人沒有停下輕吻的動作,反而把頭埋在她頸窩處,用牙齒輕咬她頸部的皮肉。
“阿客,哪裏不行,會留下痕跡。”
沫舒月手掌推拒著身前的人,他聞言停了一瞬,隨後又埋頭向下移動,憤憤地啃咬住她的鎖骨。
“我的月兒,求我,求我我就手下留情。”
張海客聲音低啞沉磁,大掌控製住少女的後頸,不讓她有一絲逃離的可能。
第一次拒絕了她的話,強勢的表達了出自己的占有欲。
如果不是出生在張家,月兒是不是就是他一個人的了,他也不用每次想人想到不行的時候,才敢偷偷摸摸來到她身邊看她。
明明他才是她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如今卻感覺自己才是那個見不得人的小三,還要去開導情敵。
真是……
“我的阿客、求你了~”
少女聲音嬌媚動人,撩的張海客情動不已。
張海客停下動作,大力的把人嵌進懷裏:“是不是我不來找你,你就不會想起我。”
“我的好阿客,吃醋了?”
少女伸手抱住張海客毛茸茸的腦袋,調笑道。
他沒有回話,隻是越發沉默,抱的越發緊了。
“不生悶氣了好不好?最喜歡阿客了,阿客可是我親親未婚夫,我怎麼會舍得忘記阿客。”
張海客不滿的情緒在沫舒月的柔情蜜意中被一寸寸瓦解:“月兒,我很想你。”
“兩個月前不是才見過嗎?沒看出來我家阿客還是個戀愛腦呢!”
“隻針對你。”
張海客把人架起,讓人攀在他腰間。
“不喜歡?”
“很喜歡,想我了我不就來了。”
少女環住他的脖子,探身親呢的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頭。
隨後埋在他胸膛處,像小貓一樣來回蹭,就像在留下標記一樣。
而張海客在少女低頭的一瞬間,視線斜睨到樓道外的走廊。
對上遠處偷窺的視線,那道視線並沒有回避,沒有心虛,直直的與他隔空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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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海客:想你,很想你。
白首:感謝【阿蘭的時念】【DM.海月】的禮物~請兩位寶寶理智消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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