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歌看了一眼車門並沒有上車,打量蘭荻斯半晌警惕地問道,“我們要去哪?”
“你上來不就知道了嗎?”蘭荻斯似乎不願意直接告訴佩歌答案。
或許蘭荻斯覺得這樣捉弄佩歌很有意思,大概蘭荻斯是喜歡以捉弄佩歌為
“你要知道雖然我不敢說自己是個好人,但我還是個信守承諾的人。”蘭荻樂,隻要佩歌表現出不措,憤怒,恐慌,蘭荻斯就顯得十分開心。所以,佩歌隻能沉默了。斯若有所指地笑說:“不像你老是反複無常,我說過隻是睡覺肯定不會做別的,不過…。”他笑得越發邪氣,“如果你主動要求別的我不會拒絕的。”
“你給我閉嘴!”佩歌雖然明知道蘭荻斯在故意激怒她,可怒火還是不自覺從胸腔裏冒了出來。
達到目的的蘭荻斯愉悅的笑著,伸出手做著請的姿勢。
佩歌打開車門坐下憤然甩手關上,啪的巨響振動著人的耳膜。
“你今晚可真沉默,把爪子收起來的你我還真不習慣。”
懶地理他挑釁的話,佩歌沉著臉問道:“我們到底要去哪?”
“這地方對我們來說可相當值得紀念。”
值得紀念?佩歌的太陽穴突突地跳了跳,從遇到他開始她就黴運不斷,如果說真要值得紀念,那絕對是不幸地紀念。
窗外的風呼嘯而過,夏日夜晚的風雖然算不上有多暴烈,但刮在臉上還是有些微微的刺疼。佩歌又不願意扭頭去麵對蘭荻斯那張討厭的臉,隻能勉強忍耐著。
“冷了您可以關上窗戶。”
“我沒有你想的那麼柔弱。”
“的確。”他附和道:“您比我想的嘴硬多了。”
佩歌裝作聽不見看向窗外,沉沉的天空像被夜色籠罩了一層黑色的麵紗,朦朦朧朧的讓人看不真切。在呼嘯的海風中佩歌聞到越來越濃的腥味,她可以想象到此刻自己正站在海灘上,周圍還有一些螃蟹橫著大搖大擺地爬過,車子似乎離海邊越來越來越近了。
“到了。”蘭荻斯的聲音在夜晚低沉地就像偶爾起伏的海浪,在海岸上拍打一下消失在大海地懷抱。
我走下車看著眼前的一切,橫灌上海的黃埔江從這裏流入大海,此時靜謐的大海就像一張巨大的墨藍色巨毯,忽上忽下的綿延起伏。
蘭荻斯為什麼帶她來這裏?
“你不知道,這裏差點成為我的葬身之地。”蘭荻斯背對著佩歌看向海的另一麵,聲音像大海一樣深邃。“五月十七日,差點成為我的忌日。
他到底想說什麼?
”一年前的那次暗殺可真險啊!“蘭荻斯指了指自己的左胸,笑容有些扭曲。”那次的攻擊再偏一點我們恐怕就沒機會再見麵了,夏伊爾。“
”那我會很高興的。“佩歌惡毒的說。
蘭荻斯自嘲的笑著,筆挺的身影看上去有些蒼涼,他淡淡地說:”我知道這世上有很多人想讓我死,包括現在的你在內,也肯定後悔在圖拉利森林救了我。“
佩歌現在明顯的感覺到蘭荻斯的情緒很不對勁,可她說不出到底哪裏不對勁。她曾猜想過蘭荻斯或許是想利用貝薇兒從她或者鬱金香家族身上得到什麼利益管閑事,尤文的話讓她更加深了這種懷疑,可現在看來似乎根被本不是那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