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蘭荻斯的目的真的隻是那個荒唐的交易,如果真是如此,她幾乎忍不住要為這種荒唐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而仰天大笑,順帶招呼一下上帝老頭那不知名的的祖宗十八代。
隻有上帝知道她有多後悔自己當初的多管閑事,早知如此她就應該讓他在圖拉利森林裏自生自滅。這樣就不會發生後來那麼多事,貝薇兒不會進裁判庭,她不會答應這荒唐的交易,鬱金香家族不會走到今天這種進退維穀的地步。
”嗬嗬…,我能理解你,誰讓你清醒後繼承了別人的記憶呢。“蘭荻斯停頓片刻,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這對曾經渴望找回記憶的你很重要吧!我對你的步步緊逼讓你很生氣,是嗎“
佩歌覺得他們倆的對話已經不是再用人類的語言交流了,現在已經上升到了牛在對她彈琴。
”夏伊爾,你永遠不會明白和你在一起的那一年對我的意義。“蘭荻斯轉過身看著佩歌,酒紅色眼睛就像蒙上一層水霧般顯得很不真切,”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永遠都不要找回曾經的自己,一直和你在死海生活下去。“
佩歌沉默著,她現在什麼也不想說,她是佩歌不是夏伊爾,蘭荻斯的感情她理解不來,她現在隻是在聽一個故事而已。
不幸的是她根本不喜歡這個故事,隻因為這一切是她被逼到現在這個境地的導火索。
蘭荻斯對佩歌的反應似乎並不介意,他依舊不疾不徐的說著多佩歌來說既遙遠又陌生的事,有些事一個人放在心裏太久了也是會忘的,能說出來就是好的,現在蘭荻斯已經不奢望佩歌可以給出一些他希望的反應了。
”我掉進大海裏的時候以為自己這次死定了,哼,那個女人當時一定很高興,她那麼多次的暗殺終於成功了,可惜真的是禍害遺千年啊!“蘭荻斯說到這裏的時候酒紅色眼睛紅的像血,裏有盛滿了報複之後的快感,他閉了一下眼睛繼續說:”因為得到了水之靈杖我活了下來,而且遇到了你,在一個神奇的海上,我們兩個沒有記憶的人神奇的相遇了。可惜我們在一起隻有一年,如果不是那條該死的笨龍,我們還在死海好好的生活著,你不會因為自己的身體被毀掉而進入佩歌 鬱金香的身體裏,還繼承了她的記憶。
看著佩歌一臉看騙子的表情,蘭荻斯帶著乞求的說:“相信我,夏伊爾,雖然我不知道你以前失去的記憶是什麼,但你絕對不是佩歌 鬱金香。”
佩歌被他徹底激怒了,她看著蘭荻斯幾乎不容置疑的宣布:“我不懂你說的那些話,但是你聽清楚了,我現在隻知道自己是佩歌 鬱金香。以前你的百般戲弄我都可以忍受,但你利用水之靈杖對付鬱金香家族我絕對我不會放過你。”。
蘭荻斯臉上痛苦的看著佩歌,良久之後,他轉過身說:“好了,你的宣言我已經知道了,我們該回去了。”
佩歌站在站原地沒動,蘭荻斯回頭催促地看了一眼,佩歌無奈地跟了上去。
坐在車上佩歌既糾結有鬱悶的想自己剛才跟那個家夥說那麼多廢話有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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