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伊爾,我們就不能像朋友一樣好好談談嗎”蘭荻斯在看向佩歌的一瞬眼睛恢複神采。
“我的朋友裏可沒有你這麼沒教養的人,這麼喜歡強人所難。”
“嗬嗬…教養,那是什麼東西?夏伊爾。”蘭荻斯又擺出那副嘲弄一切的臉色,他當全世界的人都欠他嗎?真是好笑。
“雖然我不能告訴你它是什麼,但是…。”佩歌挑釁的回答道:“我肯定你沒有,所以蘭荻斯公爵,對於你的無禮我現在可以理解了。”
“哦哦…,這麼說你還真是個寬容的人了。”蘭荻斯湊近佩歌說:“可是夏伊爾,你信不信,像我這麼沒教養的人讓你向我低頭可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你什麼意思。”蘭荻斯的話讓佩歌感到不安。
蘭荻斯答非所問:“你會知道的,今晚有空嗎?”
佩歌狐疑的看了蘭荻斯一眼,他又在玩什麼把戲?“別用這麼不信任的眼神看著我”蘭荻斯嗤笑一聲,酒紅色幽暗的像呼嘯的鮮血,似乎下一刻就要洶湧而出。
“難道你不想你的貝薇兒了?”
“難道…。”佩歌不可置信的看著蘭荻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錯。”蘭荻斯說道:“你明天就可以拿著保釋金去裁判庭接你的小白兔。”
“真的?”佩歌掙脫蘭荻斯的手忘情的握住他的胳膊,幾乎要像個孩子一樣跳起來。“現在我要去告訴父親,他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毫無預料,佩歌的胳膊被蘭荻斯握住用力將她的整個身體扯了回去,蘭荻斯好笑的看著佩歌,酒紅色愈發認真,就像一隻青蛙被一條惡毒的蛇盯上了,讓佩歌渾身發冷。
”夏伊爾,你真是高興的過頭了,讓我不得不放心的提醒你一下。“蘭荻斯笑著舔了舔嘴唇,這動作讓佩歌不自覺的想起了了吐著蛇信的毒蛇。”你今晚得履行我們的約定,希望你還沒有忘記。“
師長的話像一盆涼水澆滅了佩歌雀躍的歡呼,她從未認為那個荒唐的約定會是真的,但現在蘭荻斯的眼睛很堅定的告訴她:沒錯,這就是真的。
”你…是認真的。“佩歌後退一步,這其實並沒有任何用,她的胳膊還抓在蘭荻斯的手裏。
”難道我看起來像開玩笑嗎“蘭荻斯眯著眼睛,看上去似乎有些生氣,”夏伊爾,難道你想反悔嗎?
佩歌快速的回答道“當然不是。”
天知道現在惹怒這個混蛋事情會變成什麼樣,可她又不甘心就這麼妥協。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強人所難,難道不能是別的條件嗎?不管您要多少錢,或者別的,我都可以……。”
“剛才不是說了嗎,因才我是沒教養的禍害”蘭荻斯不耐煩的打斷了佩歌的話,酒紅色的眼睛又開始翻騰,蘭荻斯今天的情緒似乎變化非常大,不像平日裏掌握一切般喜怒不形於色。他語帶威脅“要知道惹怒我的下場,別忘了這可是當初你自己答應的,我沒逼你吧!”
“哼,你認為我當時有選擇的餘地嗎?”被蘭荻斯的話激怒,佩歌的聲音不自覺的大了起來。
蘭荻斯冷冷的看了佩歌一眼,不以為然的說:“當然有,您可以和你的妹妹生死與共,但是,夏伊爾,你退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