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歌被他說的啞口無言,雖然知道蘭荻斯的話並不全對,卻找不出什麼可以反駁的話,這樣的感絕讓她不受控製的開始焦燥。
“所以,夏伊爾,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你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蘭荻斯現在一臉得勝表情看著佩歌,好像剛才那個脾氣隨時像火山一樣爆發的男人不是他。
“如果我拒絕呢?公爵大人”佩歌試探的問道。
蘭荻斯愣了愣,隨即恢複平靜地說:“當然,我不能逼你,這樣你就可以去裁判庭給你的貝薇兒收屍了”說到這裏的時候蘭荻斯的臉上有著少有的緊張。
“……。”
“告訴我你的選擇?”
“我會遵守約定的。”佩歌有些認命的說。
不知道是不是佩歌的錯覺,她看到蘭荻斯似乎鬆了一口氣,臉上恢複了笑容。
“夏伊爾,你得明白,我非常希望我們能以朋友的狀態愉快地度過今晚。”蘭荻斯看上去似乎挺真誠,可佩卻隻覺得可笑。
“朋友?”佩歌好笑的反問道:“你覺得可能嗎?”
雖然他救了她,但這不能轉化成在受到他的再三威脅和挑釁的時候還能和他做朋友,除非她腦子有問題,而佩歌覺得自己腦子挺正常,雖然現在被師長氣得有些犯暈。
“為什麼不可能?”蘭荻斯衝佩歌眨了眨眼,半真半假的說:“我說過我很喜歡你。”
那真是她的不幸!
“我們該給夫人到個別,然後…。”蘭荻斯湊近佩歌的耳朵曖昧地說:“共度今晚。”
佩歌支支唔唔,始終還是被蘭荻斯牽著鼻子走了,這讓她非常挫敗。
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蘭荻斯帶出了花園,美杜莎和林瀾正旋轉著雙雙劃了過來。
“夫人,蘭荻斯先告辭了。”蘭荻斯意味深長地看佩歌一眼。“我們走吧!。”
收到美杜莎詢問的眼神,佩歌深吸一口氣,努力的說服自己接受這個不能改變的事實。
“我先出去了。”佩歌對美杜莎說:“晚上…還有事,可能今晚不回來。”
“不回來?”美杜莎戒備地打量蘭荻斯,又狐疑的看了看佩歌:“到底怎麼回事?”
“沒什麼,您忙您的好了。”不知道怎麼解釋眼前地情景,佩歌抓住師長的胳膊就往外跑。“我先走了,您別告訴父親。”
“佩歌!”
不理會美杜莎急促的喊聲,佩歌悶著頭拉著蘭荻斯飛快地穿過走廊,如果被父親知道她做了這麼荒唐地事一定會被氣瘋的,一想到這個佩歌就暴躁,恨不得把這個罪魁禍首摁在地上狠狠的揍一頓。
“夏伊爾,你可第一次對我這麼熱情。”蘭荻斯意有所指地看著佩歌抓著他胳膊的手,嘴角彎成了一個迷人的弧度。
佩歌憤然的甩開他的胳膊,這人知不知道什麼叫自做多情?
蘭荻斯走進車庫,熟練的開出了一輛黑色翼車車,玻璃緩緩落下,蘭荻斯趴在窗口有些玩世不恭地衝佩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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