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醋意,他隻養一隻金絲雀(2 / 2)

“我說了,可是先生說吃了慕小姐親自做的菜,他會心情愉悅、身心舒暢,這正是慕小姐存在雲檀別墅的價值體現。”

拐彎抹角的提醒她:

她慕初棠是他在床上發泄需求的玩物,下了床,就是端茶遞水伺候他的女傭。

“我知道了。”慕初棠反應淡淡應下來,在阿姨攙扶下走進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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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氣溫逐漸降低,白晝變短,傍晚七點鍾天色暗沉沉一片。

一桌菜肴從熱氣騰騰到涼透,飯菜香氣緊跟著淡卻。

保姆納悶:“先生平日言出必行,說是回來用餐怎麼遲遲不見人影?可能是臨時有事耽擱了。”

慕初棠單手托腮坐在純白餐桌旁:“他慣會戲耍人。”

“我打電話問問情況。”

餐廳有一部座機,保姆撥號後打開免提讓慕小姐跟著聽聽。

豈料,對麵傳來輕柔溫婉的女人聲:“你好,哪位?”

慕初棠腦袋一垂擦過手背,險些摔倒,眼底閃過異樣光彩。

保姆再三確認手機號碼沒輸錯:“我是墨先生在雲毯別墅的保姆,請問,墨先生什麼時候回來用晚餐?”

對麵特別安靜。

突然,響起類似酒杯相碰的清脆聲響,男女音線親密交纏:Cheers。

女人笑語盈盈心情美麗:“不用等了,墨在陪我享用晚餐,他今晚不回去。”

說完掛掉電話。

保姆如五雷轟頂幹巴巴的轉過身:“慕小姐……您都聽到了嗎?”

慕初棠心頭略微吃驚,也僅此而已,負麵情緒很快得到平複,握起杯喝口溫水:“我巴不得他不回來。”

如果他對她的興趣僅有一晚,剛睡完就有了新歡寵溺……

她更高興。

慕初棠起身離開餐廳。

被保姆叫住:“慕小姐不吃些食物嗎?空腹入睡容易餓出胃病,對身體不好。”

“沒胃口。”

沒走幾步停下來轉過身,慕初棠叮囑:“別收拾,就放餐桌上。免得墨少回來以為我又把他的話當耳旁風,沒準備晚餐呢。”

又?

慕小姐經常不聽先生的話嗎?這句話保姆沒敢當麵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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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

慕初棠睡夢中發覺身側床鋪在下沉,黑暗中迎來一陣刺骨清涼,蠶絲被脫離身體,棉質白睡裙從嬌軀上剝離,腿被掰開……

“嗚!”

隨之而來的痛楚疼醒慕初棠,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墨少?不是說不回來嗎?”

薄傾墨粗糲大手掐住軟腰:“初棠小姐貌似很失望?”

漆黑夜色是最好的遮羞布。

他總是毫無章法,以至於她受罪,雙手險些抓破了床單。

慕初棠撇過頭避開男人欲落下的細吻:“哪敢。這是墨少的家,墨少想回就回,不想回就不回。”

言語間那點微末醋意被薄傾墨嗅到。

親弄紅唇,抓住她一縷順直黑發把玩:“怎麼如此小心眼。嗯?”

明明房間裏黑漆漆的看不見一絲光亮,慕初棠卻有一種被他看光的不安感,不服,從男人手中搶回頭發:“墨少若是膩味了,還我手機卡,我即刻走人,絕不糾纏。”

話音剛落,作惡人陡然間加重力氣。

慕初棠好一會兒才緩過來繼續說:“沒必要背著我偷摸出去偷腥,委屈了她。”

她是誰?

不言而喻是指接電話的那位小姐。

薄傾墨聽出女孩話裏的陰陽怪氣,將她翻個身改為趴在枕頭上,大手重新掐上腰,語調沉緩聽不出情緒,啟唇咬在她右後背:“家裏養一隻金絲雀就夠鬧騰的了。”

這是他給的解釋。

什麼金絲雀,她什麼時候金絲雀了,慕初棠想開口說什麼,忽然吃痛,緊緊皺起眉頭,該死,這個男人他在外麵沒吃飽嘛……

好久好久。

慕初棠終於熬過男人那一陣狠勁,眼淚流了一枕頭,咬唇強調:“不是包養就不存在什麼金絲雀,我和墨少僅是一場交易。”

什麼都堵不住她這張喋喋不休的嘴,淨說他不愛聽的話。

薄傾墨勾唇戲謔:“時間再短也是養,金絲雀喊起來總比叫合夥人好聽。”

“誰家金絲雀十指沾盡陽春水,除了暖床還要進廚房燒菜做飯?”

又陰陽怪氣。

敢情她在這塊地方生悶氣,埋怨他呢。

薄傾墨指尖在一片漆黑中觸碰上玫瑰圖騰,肆意揉搓起來,也不知是想加重圖騰還是想抹滅掉。

“初棠小姐氣什麼?區區做一頓飯罷了,那麼難吃我都沒有批評你,你倒委屈上了。”

寥寥幾句驚到慕初棠:“你、你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