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川驚奇道:“哦?魯開山先是想要接管你的生意?”
秦政道:“不錯,不過此事除了我們之外,無人知道。那是在去年的南七省商會的推舉大會上,他找到我談及此事,我當場拒絕了。不過他似乎也並未在意,我們也隻是簡單聊了幾句,我以為他隻是一時萌生的念頭,並不是很認真,因此也沒當會事。可是就在今年他先是找到了丁方泰,說是要買他的飄紅院,丁方泰懾於魯開山在天華的勢力,也沒敢說不答應他,隻說回去考慮考慮。之後,丁方泰來找我商量,我告訴了他魯開山也想買我的怡春院和春滿樓被我拒絕一事,他就和約定好,都不買給魯開山。後來,魯開山又找了丁方泰多次商談購買飄紅院之事,丁方泰按照我們說好的,拒絕了他。魯開山一開始還保持了一個生意人的風度,後來就不那麼地道了,言語上惡語相向,還派了人到飄紅院去搗亂。就在三天前,魯開山又親自到了丁府一趟,臨走時對丁方泰說他給臉不要臉,也不用做人了,這不就是威脅嗎?
昨天,丁方泰在家時,聽說飄紅院又有人搗亂,本來之前雖然他也知道這都是魯開山幹的,但一再忍讓,可是就算是泥人也有個火性啊,一怒之下帶了自己的五個保鏢,想要去教訓一下搗亂的人,他們到了飄紅院的時候,搗亂的人看到他們就跑了,丁方泰看到人跑了,就帶著人回家,但是直到今天天快亮時,他們還未回到丁府。丁夫人怕出事,就派下人到飄紅院去找人,那裏的人告訴去的人丁老爺早就走了。再然後,就是有人在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裏發現了他們六個人屍體了。應該是在離開飄紅院之後,被人誘到那裏再下毒手的。”
秦政歎了口氣道:“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為了生意而丟了性命,這真是…太不值得了。”
流雲川道:“是不值得,但事情已經發生,是誰都不可挽回的,唯一能做的就是讓殺人者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受到懲罰,已慰死者在天之靈。”
秦政向流雲川拱手道:“流雲公子說的是極,還望流雲公子鼎力相助。”
流雲川回禮道:“在下義不容辭。”
秦政道:“流雲公子你們現在住在何處。”
“哦,在西街的一家祥和號分店。”
“住在客棧多有不便,流雲公子若不嫌棄,可以和朋友一起暫住在鄙人府中,不知意下如何?”
流雲川本想拒絕,轉念一想,現在魯開山是殺人疑凶,自己住在他的客棧裏心裏也有點不舒服,於是對鬼首道:“你覺得如何?”
鬼首淡淡道:“你決定就好。”
流雲川早料到是這個回答,轉頭對秦政道:“那恭敬不如從命,就麻煩秦員外了。”
秦政大喜,道:“不麻煩不麻煩,你們這樣的貴客平時想請都請不到,你們住在我這裏,是給秦某麵子啊。流雲公子,鬼公子你們可有東西放在客棧之中?我派人去取,二位這就隨我回府吧。”
流雲川道:“我們還有幾個同伴在客棧之中,要回去和他們解釋一下,這樣吧,我們自行回去,等下麻煩秦員外派個人來,為我們引路。”
秦政忙道:“好好,等下我就派個人到西街的祥和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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