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丁府出來,鬼首突然問流雲川道:“那種刺喉劍法你真的從未見過?”
流雲川道:“我的確不知道是什麼人使用這種劍法,但是到也不是從未見過。”回憶了一下又道:“十年前,有人曾潛入東木皇宮之中,應該是個大盜,他企圖進入皇宮寶庫,但不慎觸動了機關,被侍衛發覺,想把他擒獲下來,不料此人武功極高,幾個大內高手聯手都不能製服,還被他殺傷幾人,最後在眾人包圍之下居然被他逃走,此事被東木王室視為奇恥大辱。在這次事件中,被殺的侍衛都是喉部中劍而死。可惜當時我劍法未成,不能與之交手,教我劍法的歐陽老師又恰好不在宮中,故才被那個大盜逃走。”
“我也見過。”聽流雲川講完之後,鬼首道。
“哦?”
“也是十年前,在秣寒,同樣也是一個使用刺喉劍法的盜賊,最後也被他逃脫了。”
“這可有意思了,同樣的時間,居然在你我兩族中都出現了使用同種武功的刺客,很難讓人不聯想這其中是否有什麼關聯。”
鬼首點點頭道:“的確,不過現在我們有了一個機會,可以把這背後的隱情弄清楚。”
回到客棧之後,鬼首找到了楚智伯,告訴他決定在天華停留幾日。楚智伯有些猶豫,但流雲川在旁邊,也不好說什麼,隻是道:“國主,我們離開秣寒已久,應該盡快回去,您看…”
鬼首道:“隻是幾天而已,楚長老不必擔憂。”
楚智伯歎了口氣,流雲川看的出他心中不悅,就詢問道:“鬼首兄族中可有什麼急事?”
鬼首淡淡道:“沒什麼大事。我們現在就到秦府去吧。”
楚智伯聞言不解,道:“秦府?為何要去那裏?”
流雲川把今晚所發生之事跟楚智伯詳細講述了一遍。鬼首雖然對楚智伯尊敬有加,但他從身份上講也隻是個家臣,主人做了決定,也隻得遵從。當下把聶武和劉福叫上,準備到秦府去。
到了客棧大堂,楚智伯準備把住店的錢結了,掌櫃的卻說已經有人付過賬了。楚智伯一怔,正想詢問是誰幫他們結了賬的。旁邊有一個身著錦衣的中年人,走了過來,對著流雲川行了一禮,恭敬道:“您就是流雲公子吧。我叫秦立,是秦府的管家,我家老爺吩咐我來接流雲公子和鬼首公子。您住店的費用我已結清了,這就請兩位公子隨我到秦府吧。”
流雲川笑道:“有勞秦管家了。”
秦立為流雲川等人準備了馬車,請五人上車之後,又吩咐人在後麵看管好他們的馬匹。馬車向著天華城北的秦府駛去,天華城很大,秦府是在城的最北麵,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馬車才到了目的地。
秦立請流雲川等人下車進府,跟著他來到了秦府前廳,秦政已經在等待,秦政的夫人也陪著他等候,在他們後麵,有兩個年紀越在十六,七的小姑娘。其中一個身穿一身黃色的羅衫,長相清秀淡雅,是個難得的美人。另一個身穿綠色的衣裙,小圓臉,小巧挺立的鼻子,一雙圓圓的眼睛透著頑皮的光彩,她雖沒有那個黃衣小美女娟秀,但是相貌卻更加可愛。
綠衣小姑娘看黃衣小姑娘一直看著前廳的門外,低聲對她笑道:“嫣姐,你這麼企盼,是想看看傳說中劍法如神,英俊瀟灑的流雲大帥哥到底長什麼樣子吧?”
黃衣小姑娘聽到後臉頓時紅了,道:“流雲公子大名鼎鼎,我也隻是好奇罷了。”
“切,舅舅一說流雲川要來家裏住,你就兩眼放光,別以為我沒看到。”
“珠兒,你亂說什麼呢,我都有婆家了,怎麼會這樣呢。”
“哎呦,思春而已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你隻是許了婆家,又沒過門,正應該把握這最後單身的美好時光啊,待會流雲川來了,你就使勁看!別遮遮掩掩的,以後真要是嫁到了丁家哦,那可就沒這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