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言看了她半晌,這才喉嚨一滾,輕聲笑笑:“快到朕身邊來,讓朕好好瞧瞧。”
白舒月膽怯的抬頭,羞澀的臉龐看向皇上。誰知剛欲起身的時候,卻被他使勁一帶,整個人便如一隻風中蝴蝶,無法控製的落入他的懷抱。
白舒月此時看著皇上,他沒有之前白舒月見時的儒雅,相反一雙眼眸透露著冷冽,嘴角邪魅的微笑攝人心魄,臉龐線條分明,顯的硬朗英俊,白舒月看著蘇子言,他眼中有種逐摸不透的幽光。
白舒月和蘇子言眉目相對,肌理相貼,她都覺得自己呼吸有些急促,心口也因緊張而怦怦直跳。
舒子言骨節分明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手指輕輕勾起她的下巴。他眸色深沉,帶著毫不掩飾的欲望。白舒月這次是真的羞紅了臉,如一隻軟綿幼貓般依偎在蘇子言的懷裏,手足無措地,勾上他的衣襟。
床邊的帷幔被輕輕放下,他卻沒有將燈燭熄滅,任由燈火亮著,把白舒月也輕輕的放到龍榻上,低頭欣賞著白舒月嬌羞的美景,隨後覆上她的身子,唇落在她的頸肩、鎖骨處,感覺腰帶被解開,再然後是衣服落地的聲音。
長夜漫漫,門口的宮女輪了一班,殿內的惹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才堪堪停息。進去為皇上和嬪妃潔身的宮女看著情況要進大殿,誰知殿內燭光一滅,杜公公低聲說道:“不必進去了。”
蘇子言今日興致高昂,熄滅燭光便是不想讓人打攪的意思,看來這宮裏,又要多一位得寵的新妃了······
次日,蘇子言上朝時間早,率先醒來。白舒月還偎在他臂彎睡覺,眼角泛著紅,依稀帶有淚痕。看著她楚楚可憐的睡顏,蘇子言不自覺的心情不錯。他懶懶扯唇笑了下,摩挲了一下她柔軟的唇瓣,才抽身從床上起身。昨晚是她初夜,他卻克製不住自己將人欺負地狠了些。說來新鮮,白舒月越是嚶嚶哭著,他就越是想讓她哭得再狠些,在別的女人身上卻沒這心思。
她今天醒的時候,少不得會吃些苦頭。蘇子言被人侍奉著洗漱更衣,回頭看一眼床上的白舒月,輕聲說著:“白婕妤今日不必向皇後請安。”
杜公公笑著說:“白婕妤真是好福氣,奴才替白婕妤向陛下謝恩。”
宮女為蘇子言整理好儀容,正欲去上朝時,床上的白舒月微微動了動身子,輕輕“嘶”了一聲。蘇子言耳力好,自然聽到了這一聲。
他步子沒停,也沒回頭,淡聲說了句:“朕記得庫房裏有胡州上供的芙蓉脂和流光錦,再讓太醫署備玉肌膏給她一並送去。”
蘇子言上朝走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候,白舒月才悠悠轉醒。她剛想起身,誰知剛一動彈,渾身便像車碾過似的,自下而上傳來酸澀的痛感,叫她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哪是侍寢,這是來受刑來了。被人摁著暴打一頓,醒來以後也不過如此。
門口等候的禦前宮女見白舒月醒了,三四人施施然上前,淺笑著說:“小主醒了。”
她們一齊為白舒月行大禮,恭恭敬敬的:“奴婢給白婕妤請安。”
白舒月有片刻的怔然。她知道蘇子言對她應該是滿意的,不然昨天晚上應該就被送回自己的寢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