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不按常理出牌的貝利爾。

尖叫聲突然戛然而止,貝利爾饜足的舔了一下嘴角……

已經臨近十二點,餘非還沒回來,不知為何,心髒一直跳不停的風睢拿出了光腦。

她想聯係餘非。

可是,接下來的聲音,打斷了她的動作。

“叩叩叩”的敲門聲響起。

“我。”門口之外,餘非的聲音聽起來很是怪異。

她們已經到了這麼見外的地步?

風睢從枕頭下拿一把刀背在身後,才去開門。

可一開門,卻並沒有想象中的意外。

一身狼狽,滿頭帶血的餘非跌進她的懷裏。

風睢連忙伸手扶住人,卻見餘非閉著眼頭靠在她的肩膀,一聲聲的低語。

“風睢,風睢……”

風睢手中的刀被丟在了地上,她帶著人關了門,而後靠著牆抱住了餘非。

她的懷抱並不強烈,可卻令人心安,餘非嗅到她身上的氣味,微微睜開了眼,眼中的黑色慢慢褪去……

體內的貝利爾雖不甘心的跳腳,卻也拿餘非無法。

風睢給餘非檢查一下身體,發現就頭上的傷口後,鬆了一口氣。

她拿來了換洗的衣服,讓餘非先洗漱幹淨後再上藥。

餘非點頭,可她身體裏藥效並未完全消退,實在無力。

於是在外麵,等了許久的風睢,不放心的打開了門。

以往,她們是不可能有這種逾矩的行為發生,可今天的餘非受了傷。

果然,根本就沒在洗澡的餘非放了一缸冷水,躺在裏麵。

“你幹什麼!”因為著急而有些生氣的風睢,一把拽起了她,“我沒進來,你要憋死自己?”

“不要以為你是章魚就是魚了!”

餘非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眼神有些飄忽,表情可憐。

“我,我好像有點不對。”

風睢這才發現自己抓著她的手上傳來的滾燙觸感。

這場景她挺熟悉,上輩子沒少出現過。

因為餘非總是不聽話。

但現在明顯時機不對。

風睢問:“你是不是吃什麼東西了?”

餘非皺了皺眉,模樣像是在告狀,“是科奇讓我喝的。”

灰色的瞳孔眯起,風睢動了怒。

如果不是在布朗家族的船上,處處受限,她一定會宰了科奇。

“我現在有點難受。”餘非推了她一把,“你先去休息吧,傷口我等會自己弄。”

可風睢哪有心思睡覺,她三兩下給餘非弄好,把人拽了出來。

餘非身上換了睡衣,坐在了這幾天她睡的沙發上,任由風睢在自己的額頭上戳戳弄弄。

風睢給她粘上了紗布,指尖摸到她的皮膚燙的嚇人。

她眉眼往下,隻見餘非嘴唇已經熱的發幹。

“好了。”餘非突然抓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打量。

她偏頭,視線躲避。

“你去休息吧,謝謝。”

風睢手腕被燙,心髒卻被她變得冷靜客套的話語刺到。

餘非鬆開了手,卻並未見她走開,轉頭看去,卻突然眼前一花,唇上貼上了微涼的觸感。

是風睢彎腰吻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