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發絲垂下,掃在手上,點點發癢。
餘非瞳孔放大,放在腿上的手,指尖動了動。
被她的不解風情的木頭模樣無語,風睢退後些許,抬手將散落的頭發捋在耳後,歪著頭,用赤紅的豎瞳看她。
然後又湊了上來在她唇上輕點。
她不知道的是餘非放在腿上的雙手已經捏緊。
“你不想要我幫你嗎?”見她還是沒有反應的風睢終於開口問道。
餘非不語。
“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這樣很醜!”風睢突然說。
她並不喜歡她臉上和身上的鱗片,誤以為餘非也是如此。
“沒有。”餘非說話了,沒有一丁點猶豫。
風睢有些愣住,而後忽然輕輕一笑,似冰雪融化一般。
她伸手貼著餘非的臉,指腹貼上了她的嘴角,細細摩挲。
“我很久沒這樣看你了。”她的聲音很低。
語氣像是在透過自己去看某人。
餘非眼睫微動,蓋去了之中的暗流湧動。
還想緬懷什麼的風睢,撫摸的手突然被餘非猛地抓住。
她的手勁比任何時候都大,就連風睢也皺起了眉頭。
“你要幫我?”她情緒變化的很快,此刻竟然抬眼用黑眸直直盯著風睢,讓人無端感覺壓力。
“你想我幫你嗎?”不為所懼的風睢反問。
餘非用行動代替回答,卻好似並不滿意,她拽著她靠近,泄憤的吻住了人。
風睢被她粗魯的舉動冒犯,她覺得應該是她主動才對,就像上輩子。
可餘非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拽著她不許反抗。
好不容易偏頭躲開的她,剛想說什麼,腰肢又被人掐住,貼了過去。
“餘非!”她有點生氣的低喝,因為餘非弄的她有點疼,卻轉頭看見了強製的一方眼眸中竟有落寞。
“你不是要幫我嗎?”餘非扯了個僵硬的嘴角。
風睢身體一鬆,便沒了動作……
第二天,天還沒亮,從睡夢中睜開眼睛的餘非,看向了身旁的人。
風睢麵對著她蜷縮入睡,露出的肌膚點點紅痕。
她眉頭微蹙,模樣睡得並不安穩,因為昨天餘非帶給她的體驗並不美好。
她蠻力又粗暴,吻的腥風血雨,還在醜陋的鱗片上細細舔舐,用牙齒輕磨。即使被推拒也絲毫不在乎。
風睢難耐的咬了她兩口,然後被餘非翻身咬住了脖子。
本就不相合的體質加上她蠻橫的動作讓風睢用力的攥緊了床單,然後忍不住悶哼出聲。
“餘,餘非!”她試圖喚醒沉醉中的餘非,可卻無果。
實在受不了了的她甚至甩了兩巴掌。
可餘非像是著了魔,一手抓著她反抗的手,一手按著腰。
風睢掙紮,兩人像敵人一般在床上廝殺。
最後還是風睢先敗下陣來,因為她暈了過去。
餘非突地停了動作,坐了起身,然後看著她一片狼藉的後頸,猛地抽了自己兩耳光。
最後下床抱著人擦洗幹淨了,才放回床上。
而現在,外麵隻有點點亮光,已經完全清醒的餘非的目光還是落在了她身上。
許久,許久,直到天光大亮,沒有任何接近,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