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之時,人族初生,萬物初盛,鴻蒙初開,仙道初現。自虛無中顯現一巨碑,碑分四麵,四麵不一。似金似石,也是玄色,倒是和這牌子的色澤質地很像”一位族老說道。
“你不會認為就憑色澤質地就斷定這牌子就是那巨碑的邊角料吧。”一位老者反問。
“我也隻是猜測。聽聞那塊巨碑自虛空中浮現,碑內道音陣陣。上古之人便是聽其碑內道音創下修為之法。”
“聽說千年前人族尊者拓下巨碑墩子上的幾個字便成就蓋世修為,威震八方,震懾異族。”
“人族受著巨碑恩惠不小啊。”
“倒是說著巨碑,現在在九州中的兗州吧。”
“兗族世代守護,這巨碑都快成他們家的了。”
“這兗族自持有這巨碑,在外的族人都是囂張跋扈,那鼻孔看人”
“這兗族不祭天,祭碑。倒是好大的氣魄。”眾族老們七嘴八舌的討論,到最後的挖苦嘲諷,祠堂上下一片亂七八糟。
“好了,好了。巨碑是巨碑,兗族是兗族,和我們沒多大的關係。我倒認為,這牌子就是個名牌,記錄其主人名號。說不定這小孩族中發生到變故,其父母無暇照顧,或不想讓其遭到牽連,所以忍痛拋棄,在身上放著一個名牌,若這小孩活下,日後也好相認。”一位族老發表不同看法。
“若是名牌,怎能如此堅不可摧?元氣侵入,也沒一點動靜。還攝人心魄。”一位族老反問。
“說不定這小孩的父母就是這個性子,愛玩點邪的。”說完,自己都覺得好笑,邊笑邊搖頭。
“說不定是暝山上的東西?”一位族老說道。聽到暝山,眾人都是一驚,拿著牌子把玩的族老更是手們的一抖,將牌子扔出。眾人見到他如此失態,害怕一塊牌子,卻無心嘲笑,都皺著眉頭盯著摔倒地上的牌子。牌子與地麵接觸發出聲響,沉悶中又顯得清脆,眾族老聽在耳朵裏,心底都是一顫一顫的。想著先前暝山一說,看向牌子的眼光都如看著洪水猛獸,充滿忌憚。“暝山不可想,更不可提。”坐在上座的族老訓道:“不管如何,這牌子是那孩子的,我們既然收留了他,他的東西也應該留下。這牌子是否有妖邪,不可再提。”說罷,手一揮,本想將那牌子收到手上,卻不想牌子紋絲不動。族老再揮,照樣不動,一幹人看著這任性的牌子,隻好動腿動手將其撿起,交還給於老頭。
這牌子於老頭最後交給了巽坎離。巽坎離第一次拿著牌子便丟掉了,手都沒拿穩便掉到地上,再配上一臉的玩世不恭。老頭著急:“這是你父母給你的,你不要怎能扔掉。”
巽坎離跳腳:“老頭,你好好的給我這麼一破爛玩意,想壓死我啊。”老頭狐疑,壓死,就這麼大一塊,你不壓死它才對。巽坎離見老頭不信,指著牌子說道:“那你給我拿起來。”
老頭看著他,盯了一會後彎下腰去撿牌子,整個過程眼睛都盯著巽坎離的臉。巽坎離瞪著老頭,想著你要是能撿起來,我就叫於坎離。老頭也是狗脾氣,撿起牌子後在巽坎離眼前晃晃,鬆手將牌子丟到地下,說道:“你給我撿起來,不然今天的藥浴我要是能讓你叫出來我就叫巽老。”巽坎離在心中抽了自己大大一個嘴巴,跟著老頭姓這不是折壽嗎,當下彎腰去撿。於老頭見巽坎離這麼聽話,已經考慮今天的藥浴放幾株藥王。看著巽坎離吃力的撿牌子,越看越不對勁。巽坎離漲紅了臉,咬牙切齒的使勁。雙臂刻印浮現,骨骼轟鳴作響,牌子就是不動。到最後巽坎離全身刻印浮現,光芒大作,尤其是四肢最為密集。腳下的石板都被踩爛了也沒拿起牌子,反而沒拿穩整個人向後翻去,將爺倆住的房子一麵牆撞塌,飛滾出幾十丈。於老頭看著飛出的巽坎離目瞪口呆,上前仔細觀察牌子。雙手拿穩,猛地發力,卻不像巽坎離一般,而是很輕鬆便拿起來了,因為發力過猛,還倒退好幾步才站穩。看著幾十丈遠外的巽坎離,想著這牌子有怪異。至此,牌子於原主見了第一麵,但好像不怎麼受原主待見。便放在家中,成了一段時間的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