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服對陳嬌身體的一切都用(****)進行膜拜,不管她當時聽見那句話有多難受,她也不願意失去可能唯一一次的機會。
她盡全力去取悅她的皇後,希望陳嬌能從中得到快樂。
陳嬌也的確是快活的,強烈的禁忌感和一些微弱的報複心理叫這快樂加倍。
她想通過這證明沒有劉徹,她也是個女人,不是一個和金屋融為一體的符號,作為劉徹的點綴而存在。
她也有自己的欲望,自己的喜怒哀樂。
劉徹的幾個姐姐可以,她母親可以,她憑什麼不行?她這樣做甚至產生不了任何後果,劉徹和韓嫣十來歲時在被窩裏不也互相摸過幾把?
她一開始確實是想著劉徹的,陳嬌從十歲起就被教導,要做他的妻子。此前有關風月之事的一切都是基於劉徹是她的夫君而想象的。
她感覺得到楚服對她的愛惜,在這上麵她一向喜歡被對方好好珍視。劉徹有時太過直接,她並不喜歡那樣。
陳嬌是從今夜才學會如何享受的,怪說不得母親那樣寵董偃,怪說不得那些有權有勢的女人都會偷摸著養男寵。
她以前還很不理解,以為是因為她們夫君的問題。她的丈夫可是劉徹,再偉岸的男兒也要在他麵前下跪,陳嬌哪裏還看得上這些在劉徹麵前卑躬屈膝滿臉賠笑的男子,她自己都不會這樣。
現在明白了,原來被人這樣(找不出含蓄的詞)的感覺如此之好。對方做得一切隻為取悅自己,和之前同劉徹一起時哪能一樣。
(省略號。提示:目前陳嬌不可能為楚服服務哈。)
劉徹離開椒房殿時抬頭已能瞧見夏夜滿天的星子,躊躇了一下還是回了漪瀾殿
他也不叫人通報,自己沐浴更衣後,輕輕上了榻。見衛子夫貪涼踢開了薄薄一層的暑被,伸手為她掖了掖被子。
衛子夫懷孕之後胃口倒沒什麼變化,隻是變得十分嗜睡,這回劉徹總算沒將她吵醒。
可惜兩人今夜注定睡不成好覺。衛子夫自從懷孕,和劉徹就不再同房,一直都未做過夢,劉徹亦是如此。
今夜兩人不過同榻而眠,卻都依舊入了夢境。
醒來時衛子夫發現劉徹在旁,頓時反應過來了緣由。原來兩人隻是單純同床共枕也會做夢,這劉徹就像是個夢引子。
又見他晨間的反應,都在她旁邊這樣了,難不成她還能裝沒看見?自然對他好一陣服務。
問題是他除了身體還是本能的誠實,人完全沒了昨日的興奮。
也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差錯,莫不是陳嬌真病了?畢竟是他青梅竹馬感情深厚的表姐,又是原配夫妻,到底非比尋常。
衛子夫在那兒胡思亂想一番,事情做的也不大認真了,手上沒輕沒重的,弄得劉徹痛得“嘶”了一聲。
她連忙安撫,見劉徹剛剛皺起的眉變平,她有些操控他的得意。
雖說自己夢裏對他的那些安排毫無還手之力,但現在他的要害畢竟是在她手上握著的。
劉徹紅著臉埋在她的肩膀上,悶哼幾聲。懷疑她是故意這麼折磨自己,耳朵又被(省略號)。
兩人大清早就這樣來上一回,心裏又都藏著事情,外人看著像倒是不好意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