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子瑜帶著某種霸道而又強勢的氣勢,把她抱坐在了自己懷裏。
“想看電影?”
羽菱坐在他的大腿上,小心翼翼。
她怎麼覺得這男人就沒安好心啊?
他刻意把她的臀部往他腿中間放。
危險!
腦海中警鈴大作,下意識的想躲,卻被按在腰上的手箍的死死的。
“想看電影說一聲,老公陪你去…”
牧羽菱皺眉,“你剛才不是還說那是娘兒們做的事麼?”
曆子瑜咽了咽口水,喉節滾動,“我是說偶爾在沒人看見的情況下,陪你看看電影,還是挺怡情的…”
好吧,既然你這麼愛裝,幹脆裝到死算了。
“不過,我約了小柔哎…”
曆子瑜毫不猶豫的回答,“推掉!”
羽菱還在猶豫,“可是這樣不好哎…”
曆子瑜已然把她的手機拿在了手裏,“電話你打?還是我打?”
牧羽菱急忙搶回手機,“我打,總行了吧…”
不由得又在心問候曆子瑜的祖宗十八代。
為毛這些得罪朋友的事都是她來做?
羽菱起身,到陽台上去打電話。
恰好,這時候曆子瑜的手機也響了起來,是老宅裏的固定電話。
想也不想,接通了電話,“喂…”
電話另一端極其嘈雜,夾帶著女人的呼喊聲,哭泣聲。
“子喻,你快回來吧,挽歌她…她從樓梯上滑下來…摔了一跤…”
那邊是李小冉驚慌失措的聲音。
曆子瑜卻依舊是那張淡淡的臉,“李伯母,這個時候,您應該打電話給醫生,而不是我…”
“子喻啊,挽歌她疼得厲害,再怎麼說,那個孩子都是你的啊,你不能這樣對待挽歌啊…”
曆子瑜極是不悅,連帶著眉心都皺了起來,“張阿姨,我再說一遍,這孩子是不是我的,沒人知道!別把那麼大的帽子往我頭上扣!”
“挽歌要真有事兒,你現在應該是去找醫生,而不是找我!”
啪…
曆子瑜直接掛斷了電話。
牧羽菱恰好也跟汪新柔打完了電話,一回到房間裏,就看到他黑著一張臉。
剛才他說話的語氣,她隱約聽到了幾分,已然猜到了打電話來的人是誰。
他周身散發著一股可以冰凍人的寒意,她有些不敢靠近。
他似乎在想事情,直到她走近自己,他才發覺她的到來,斂去一身戾氣,繼而轉化麵溫柔的笑,長臂一伸,把做她攬在自己懷裏,抱坐在他大腿上,語氣溫和,“打完電話了?汪新柔怎麼說?”
羽菱簡直不敢相信,前一秒還能用戾氣殺人的曆子瑜,下一秒就成了卸下防備的小乖貓。
不過,她瞬間就轉換好了情緒。
曆子瑜這丫的,情緒就跟坐過山車似的,她能不配合的快一點兒麼?
“嗯,說好了。”
曆子瑜不知道在想什麼,並沒有接她的話,而是若有所思的把玩著她的頭發,有些心不在焉。
“剛才的電話跟挽歌有關?”既然曆子瑜不說話,她又聽到了某些東西,順便開口關心一下吧。
曆子瑜這才如夢方醒般的看了看她的臉,點點頭,“挽歌下樓梯的時候摔了一跤。”
他的語氣平淡到不能再平淡,仿佛挽歌完全與他無關一般。
反倒是羽菱,看上去比曆子瑜著急,“那她有沒有怎麼樣?孩子沒事吧?”
她第一個關心的就是孩子。
因為她現在也是準媽媽,她比任何人都明白那種骨血相連的親情。
手下意識的放在自己小腹上,撫摸著已經隆起的小腹。
曆子瑜當然沒放過她這一個小動作,隨著她的手一起,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她的生死,和我們沒有關係。”
羽菱麵色一僵。
“曆子瑜,你怎麼可以這麼冷血?不管怎麼樣,那個孩子都是你的孩子啊!”
曆子瑜依舊維持著先前的姿勢,一手把玩著她的頭發,一手扶著她的腰,“妞妞,我比任何人都希望挽歌的孩子死掉,不管那個孩子是不是我的,我都不希望它生下來!”
“我的孩子隻有你才能生下來!”
羽菱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曆子瑜,不管怎麼樣,孩子都是無辜的,你不應該這樣對挽歌。”
曆子瑜一臉冰霜,“妞妞,我突然改變主意了,我不希望挽歌生下這個孩子。”
羽菱的腦海裏突然有什麼東西閃過,“挽歌摔跤是你做的?”
曆子瑜並不否認,隻是淡淡的道:“她今天下午挑釁你,這是她應得的懲罰。”
羽菱緩了半天,才緩過神來,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曆子瑜,“子喻,她是孕婦,你不能這樣對孕婦,本身懷孕的過程就是一個痛苦的過程,你不能和顏悅色的對她,至少也不要傷害她。”
曆子瑜突然笑了,把玩著她頭發的手放開,兩隻手捧起她的臉,“我的傻妞妞,你總是這麼善良,沒有人告訴過你,善良的人總是要吃虧的嗎?”
他的唇幾乎就挨著她的唇,隻要稍稍移動一下,四片唇就會接在一起,這樣近距離的四目相對,讓她的心狂跳不已。
他眸底盡是濃濃的深情,濃得化不開,像是透過空間和距離把她生吞活剝一般。
多年以後,她依然還記得他當時的目光。
“妞妞,你是我的星光。”
那一句話,那麼輕,那麼輕,她卻聽得那麼清楚。
一字一字,仿佛要叩開她心,烙到她的靈魂上一般。
其實,這是上半句,這句話的下半句是:我的生命因你而璀璨。
他卻偏偏不說出來,任由她一顆心在那裏胡亂的跳著。
亂了節奏。
“曆子瑜,別傷害挽歌的孩子,不管怎麼樣,那都是一個小生命,就當是為我肚子裏的寶寶積德吧…”
曆子瑜皺眉,幽幽的注視著她的眼。
他的曆太太,永遠都是那麼善良。
哪怕那個人再怎麼傷害她,她還是願意對那個人好。
“妞妞,知道挽歌今天來這裏的目的嗎?”
“嗯?”羽菱擰眉,意亂情迷間對上他漆黑如墨的眸子。
眸底滿是深情,與平日裏冷漠淡然的曆子瑜大相徑庭。
曆子瑜寵溺的在她額際留下一吻,“妞妞,她是來探路的,幕府山這裏,你怕是住不了多久了…”
羽菱一愣。
她萬萬沒想到,挽歌竟然這樣卑鄙。
神思油走間,唇上被什麼東西覆住,要說的話統統落進了曆子瑜的唇嘴裏。
“在我麵前,不準想著別人!”
“哪怕是女人!”
羽菱一愣,隨即笑,“曆子瑜,你一貫都是這麼霸道不講理的嗎?”
某個男人直接一個轉身,把羽菱壓在沙發上,聲音暗啞,“親愛的曆太太,我不喜歡講道理,我更喜歡直接做!”
他叫她“曆太太”…
貌似這一聲“曆太太”叫得她心花怒放。
唇齒間都是曆子瑜的氣息,滿滿的,到處都是。
那人的舌頭探進來,狂風掃落孟一般,瘋狂的汲取著她的芬芳,與她的丁香小舌共舞。
直到肺裏的空氣被抽幹,他才堪堪放開她一些。
兩人皆是呼吸沉重,四目相對,眸底隻有彼此。
“妞妞,我要你…”
男人迫不急待,早已褪去礙事的長衫長褲。
水晶吊燈下,她臉上細小的絨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喉節滾動,不時發出輕微的聲響。
唇齒糾纏間,滿是“嘖嘖”的綿綿不休聲。
羽菱有些驚慌失措,這還是她和曆子瑜第一次在沙發上做,很是不自在。
“不要…”
“不要在沙發上…”
齒間偶爾逸出一兩聲輕吟,在曆子瑜聽來,卻是最美的音樂。
他作怪的手指在那片沼澤地籌備遊移,每一下都衝擊著她最敏感的蕊珠。
她不由得輕顫著,試圖要抓住些什麼,卻隻能緊緊揪著沙發上的墊子。
“曆子瑜,不要…不要碰那裏…”
“把你的手拿出去…”
她早已話不成話,這男人卻還是不肯放過她,非要逼得她無處可逃。
“要不要?要不要我進去?”男人作怪的手指越發急促。
羽菱隻好舉手投降,“不要停…”
光線很好,照得她身上的潔白瑩潤的皮膚似雪一般,因為著情/欲的關係,她小巧的身子上泛起一層粉紅色。
微眯的眸子,如貓一般魘足的表情,修長的鈺腿,連腳趾都是蜷起來的。
她的身子輕輕一動,胸前那兩朵紅梅便盛放開來。
強烈的視覺刺激著他的感官,雖然早就過了年少輕狂的時代,可是,身下的牧羽菱有足夠讓他瘋狂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