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是曆子瑜先道歉嗎?
又一想,曆子瑜那樣的人,根本就不懂得什麼叫道歉的,好不好呀?
夫妻間的事,總有一方需要多包容,多忍讓一些,那她幹脆就多忍讓一下吧。
可是,為什麼曆先生一點反應都沒有?
曆子瑜還沒數到十,那雙軟綿綿的小手就抽了回來。
澎湃的血洗頓時停止了叫囂,一點一點回歸正常溫度。
幸好…
幸好她沒有再摸下去,否則,他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忍得住。
感謝上帝保佑。
曆子瑜長舒一口氣,正準備強迫自己好好睡覺,卻聽到身後有輕微的抽泣聲。
怎麼了?
曆太太怎麼了?
急忙打開床頭燈,把背對著自己的曆太太抱進懷裏。
“老婆,怎麼了?”
這才發現,牧羽菱早已淚流滿麵。
“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會哭?”
“是不是我哪裏又做錯了?惹你傷心了?”
曆子瑜一千個一萬個擔心,可懷裏的人兒哭的更加傷心了。
哇一聲,哭出聲來。
曆子瑜隻覺得,一顆心都要碎了。
下意識的把她抱得更緊一些,緊緊捂在胸口,“妞妞,不哭了,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羽菱抽抽搭搭哭了很久,才用小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道:“曆子瑜,我是不是對你一點吸引力也沒有了?”
吸引力?!
曆子瑜急忙搖頭,輕輕吻去她眼角的淚珠,“怎麼會呢?你是我老婆,我每天想你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沒有吸引力呢?”
“老婆長得這麼漂亮,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樣有模樣,要人品有人品,遇上這樣好的老婆,我根本沒有自製力可言的。”
羽菱一把推開他,躲避開他的吻,“你胡說,騙人的,全是騙人的…”
曆子瑜皺眉。
他又說錯什麼了?
天知道,他曆子瑜剛才說的可句句都是大實話啊。
曆太太怎麼可以對自己這麼沒信心呢?
也不牧她的掙紮,又一次緊緊把她箍在懷裏,“妞妞,我說的,全都是真心話,如果有一句假話,就讓我…讓我就成啞巴,一輩子都不能說話…”
話還沒說完,羽菱已經從她懷裏坐了起來,指尖摁在她的唇上,眉心一片憂愁,“既然你說的都是真的,那為什麼…”
“為什麼剛才我那樣碰你,你還沒反應…”
最後一句話,如果不仔細聽,真的聽不到她在說什麼。
可是,曆子瑜聽到了,清清楚楚的聽到了。
此時的曆太太正半靠在她肩膀上,祼/露的上半身沒有任何遮掩,連那兩隻小白兔都是精神抖摟的在他眼前跳動著。
借著幽幽的燈光,他清晰的看到小白兔上的紅梅傲然綻放。
全身的血液逆流,叫囂著直衝某個地方。
眸色深沉,沉到已然完全是墨色。
“妞妞,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她輕輕點頭,一抹紅暈自她臉上洇開。
臉上還掛著未幹的淚珠,睫毛輕顫著,在眼瞳下映出一片黑色的翦影。
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因為天氣冷,她光潔的身軀輕輕顫抖著,像是在等待著他的愛/撫。
又像是在等待為他綻放。
妖精!
曆子瑜一個用力,已然將她壓在身下。
嗓音早已沙啞,“妞妞,我忍不住了…”
羽菱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有一刹那的暈眩,再接著,曆子瑜就把她壓在身下了。
她睫毛輕垂,掩蓋了眼底的驚慌與失措,心裏卻是一片赧然。
曆子瑜這是什麼意思?
剛才不是還冷得像塊冰嗎?
怎麼一下子就變成惡狼了?
等她的視線再次回轉落在曆子瑜身上時,他已經脫光了衣服,和她坦誠相對了。
“妞妞,剛才醫生說…似乎是動了胎氣…”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製力才把這句話說出來,如果再多一分鍾,他保證,他已經衝進去了。
從來不知,情/欲二字竟然如此令人失去理智。
動了胎氣?
剛才那個醫生是這麼說的嗎?
哦…
她似乎是想多了。
原來這男人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碰自己的?
一時間,欣喜湧上心頭,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他的呼吸就像是灼熱的浪一般,一波又一波的衝擊著她麵總神情,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覺得自己都快要被他溶化掉了。
稍稍偏過臉,避開一些他沉重的呼吸,“那個…那個醫生真的這麼說?”
好不容易才找回一點點理智,急忙巴巴的就問他。
曆子瑜似乎有些明白剛才她為什麼使小性子哭了,忍不住抱了抱她,在她唇角留下一吻,“我的曆太太,你真的以為你老公是柳下惠嗎!”
“現在就告訴我,可不可以進去!”
羽菱還在徘徊猶豫,“嗯…”
他卻早已按捺不住,勁腰一沉,直接沒入她的貝肉裏,與她緊密貼合。
“我進去?還是進去?還是進去?”
他一連丟出來三個問題,卻都是一個意思。
蜜處滿滿的漲痛感讓她有輕微的不適,忍不住皺眉,“你弄疼我了…”
某個禁/欲已久的惡狼哪裏還有理智,大掌直接落在她胸前的小白兔上,摩娑著那紅色的莓果,俯下身來,用他靈巧的舌含住,輕拔慢撚抹複挑,總之,各種各樣的動作他都用上了。
最後竟是不滿足的用兩隻手把小白兔用力擠壓在一起,舌尖一起刮過那兩顆莓果。
“嗯…”
羽菱忍不住,發生輕微的呻/吟聲。
他這哪裏是前/戲,分明是磨人的挑/逗。
一陣又一陣的酥麻感從身體內裏逸出來,她忍不住又是一聲輕吟。
曆子瑜早已停不下來,放開小白兔,手一路沿著她的曲線下滑,最後緩緩落在幽/穀深處。
他的聲音早已沙啞的聽不出音調,“老婆,我要動了…”
“要嗎?”
她沒有拒絕,隨著他指尖的率動,她隻能下意識的迎合,一個拒絕的字也說不出來。
當某處噴渤的熱流滾滾而下時,她早已為他準備好。
青澀的身子微微蜷起來,配合著,想讓他沒入更多。
“妖精!”
曆子瑜惡狠狠的吐出這兩個字之後,豆大的汗珠順著發際線滑落,落在她圓潤的肩頭。
微涼。
下一秒,他用他的方式,將她帶入又一波的情/欲之中。
她唯一能坐的,就隻有攀緊他,跟著他沉浮。
夜色正濃,寒意料峭,卻抵不過滿室歡愉。
旖旎生香。
她不自覺的吟/哦聲從喉間逸出,仿若這世間最美的音調。
“曆子瑜…”
“曆子瑜…”建小住什識。
天地之間,隻餘他和她,再容不得別人。
曲終。
兩人並排躺在足以容納三個人的大床/上,她緊緊靠著他。
時才她已經被他榨幹了力氣,連澡都是他抱著她洗的。
熱氣騰騰的洗手間裏,那隻大灰狼又一次把她吃幹抹淨,隻到她再也撐不住,軟綿綿的倒在他懷裏。
男人滿是魘足後的好心情,硬是要把她鎖在懷臂裏,兩條腿非要夾著她冰涼的膝蓋,不給彼此間留一點縫隙。
夜漫漫,時間還有很長,他半閉著眼睛,聽她說著在張峰那裏聽到的故事。
其實,有很多結果他已經猜到,隻是,他不想給她負擔。
身為她的丈夫,他所要做的,就應該是替她撐起一片天空,讓她無憂無慮的生活,而不是為這些生活瑣事煩惱。
可是,也許他忘了,夫妻本是一體,有什麼事,就應該相互分擔的。
同甘共苦,信任彼此,深愛彼此,才是夫妻相處之道。
那一夜,曆子瑜敞開心房,向牧羽菱說了許多她不知道的事。
前塵種種糾葛,在這一夜統統化做烏有,剩下的,隻是彼此交付的兩顆真心。
唯一剩下的問題,就是挽歌和她肚子裏的孩子。
於曆子瑜而言,他不想做的太絕,畢竟,他和挽歌曾經愛過,也許年少輕狂時不知道什麼叫做曖,卻在不成熟的時候愛了,既然愛了,就對挽歌還有一份責任,至少,他不能讓她流浪街頭。
除了孩子以外,他對挽歌,已經沒有任何牧忌了。
郝家的人,應該為他們所做過的事,付出代價了!
一夜好眠,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的兩點鍾了。
羽菱簡直不敢相信。
她從來不會這樣睡懶覺的!
都是曆子瑜害的,要不是他昨天晚上折磨了她一夜,她一定不會睡到現在才醒過來。
急忙起床,飛快的洗漱。
下樓的時候,徐媽已經在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