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菱的腳踝隻是受了點皮外傷,根本不影響走路。
不過,既然曆先生想表現一下,那就給他一個機會好了。
誰叫他剛才氣曆太太的?!
也不點破,任由他用公主抱的方式把自己抱上樓。
心裏美滋滋的,之前的種種愛恨糾纏一下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很多時候,牧羽菱也在想,自己是不是太容易被滿足了?
可是細細又一想,隻要兩個人真心相愛,誰付出的多一些,誰付出的少一些又如何?
相愛的人是幸福的。
為了自己的幸福,哪怕是多付出一點又如何?
幸福隻會眷牧珍惜它的人!
羽菱半靠在床頭上網,不時的劃著IPAD的屏幕。
當初,在M組織基地的時候,因為天氣冷的緣故,坐著上網總比不過躺在暖暖的被窩裏,曆子瑜心疼老婆,吭也沒吭一聲,直接讓人送了一台IPAD到曆太太房間,當時羽菱還嚇了一大跳,以為是天上掉餡餅了呢,後來才知道,是曆子瑜讓人送來的。
心裏別提多美了,找人給那台IPAD貼了膜,又裝了防劃套,寶貝似的供著,別人誰想碰一下都不行。
不知不覺,曆子瑜已經洗完澡從洗手間裏出來了。
他穿著棉質的睡衣,全身上下清爽又幹淨,沐浴露的香味在房間裏幽幽散開。
精練的板寸上還掛著晶瑩的水珠,在燈光的折射下熠熠發光,像是閃耀的鑽石一般奪人眼球。
羽菱這會兒正在看言情小說,一不留神就看到了某些香豔的片段,恰好又看到曆子瑜美男出浴,思想忍不住就飛到了曆子瑜身上。
曆子瑜當然不知道她在看什麼,因為他的視線正落在曆太太的腳踝上。
醫生走前有交待,傷口不能沾到水。
可是,曆太太那麼愛幹淨的人,是一定要洗澡的呀,如果又能洗到澡,又能讓傷口不沾到水呢?
答案顯而易見。
而且,似乎這種方式還可以令自己占到大便宜哦…
於是,一臉冷漠的曆子瑜慢慢又折回到洗手間裏,拿著臉盆裝了一盆熱水來到床邊。
一本正經的對著半躺在床/上的牧羽菱道:“曆太太,你腳受傷了,不能沾水,隻能抹身,你現在在懷孕期間,很辛苦,所以,抹身的事就由我代勞。”
某個人下達了命令似,像趕死鬼一般,直接就脫了牧羽菱的衣服。
曆子瑜永遠是一副嚴肅的模樣,其實,內心早已是澎湃激昂。
久違的肥肉就擺在嘴邊,今天晚上,大灰狼一定要把小白兔吃到嘴裏!
曆子瑜特別正經,目不斜視,很認真的洗毛巾,然後替曆太太洗身子。
羽菱看著小言裏的片段,心裏也激動不已。
她要不要學著裏麵女主的樣子,來個勾/引老公的片段?
可是,要怎麼勾/引才有效呢?
看曆子瑜的樣子,明明就是認認真真在替自己抹身子嘛。
他的手很正經的從她胸前經過,抹過兩圈以後,向下滑去,輕輕抹過她纖細的腰肢,然後是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再接下來,就是那片美麗的黑色牡丹園。
可是,人家曆子瑜從頭到尾都是輕重有序的,一點兒被打亂的意思都沒有,好不好?
難道說,她對曆子瑜已經沒有吸引力了?
三年之癢?
有人說過,夫妻間過日子,三年一道坎兒,七年一道坎兒,十年一道坎兒。
算一算,她和曆子瑜結婚剛好過了三年。
完了。
一定是她對曆子瑜沒有吸引力了,要不然,他怎麼一點兒小動作都沒有?
以前他替她抹身子的時候,可都是不老實在她胸部洗好久呢!
都洗完了,全身上下都洗過了,曆子瑜還是沒有絲毫越軌的動作。
牧羽菱不由得皺眉。
今天這是怎麼了?
很快,曆子瑜拿著她的牙刷和臉盆又出來了,把擠好牙膏的牙刷遞到她麵前,“曆太太,刷牙。”
再簡單再普通不過的一個動作,卻讓牧羽菱詫異了很久。
曆子瑜這是怎麼了?
把她當病人處理了麼?
不過,他的那一聲“曆太太”讓她很受用,心底升騰起一股異樣的快/感。
洗漱完以後,曆子瑜在洗手間又忙活了半天,才走出來。
看樣子,他也洗漱過了,等下尚了床就應該要睡覺了。
她趁著曆子瑜在洗手間裏忙活的時候,把自己脫的幹幹淨淨,床頭燈也調節到了合適的亮度,帶著一種朦朧詩意感。
心裏有些期待,又有些害羞,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
不過,想到小說裏的片段,她還是鼓勵自己的。
牧羽菱,為了你的幸福而努力,沒有什麼不對的!
躺在床/上假寐,她喜歡向右邊側著身子睡,這是最合理的孕婦睡姿,雖然也是一種缺乏安全感的表現,但是,和曆子瑜睡在一起的時候,他最喜歡從背後握著她胸前的小白兔。
身旁的大床陷下去一些,有風灌進來,緊接著一個強壯的身體在她身旁躺下來。
牧羽菱不由得害羞的笑了笑。
終於等到了。
一分鍾…
二分鍾…
十分鍾過去了,他還是沒有靠過來。
什麼情況?!
這下,羽菱徹底不淡定了。
曆子瑜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說,自己變醜了?
果然懷孕的女人對男人沒有一點吸引力,這是真理啊!
那生完孩子以後,身材走樣,曆子瑜不是更不待見自己?
等到再過幾年,孩子大了,兩個人審美疲勞了,不更是徹底沒性/趣了?!
完了完了…
一想到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她就覺得接受不了。
這幾年,都是她在追曆子瑜,還沒享受過一點戀愛的滋味兒呢,就走進婚姻的墳墓裏了。
不行!
她就不信這個邪!
於是乎,有一隻小小的,柔柔的爪子伸到了曆子瑜的胸部。
緊接著一個毛絨絨的小腦袋趴到了他的後脖上。
再接著,隔著棉質睡衣,他感覺到有兩團圓圓的肉壓在了自己的背上。
心裏頭一陣狂喜。
下一秒,他就掉進了冰窟窿裏。
剛才醫生走的時候有交待,怕曆太太動了胎氣,這幾天不宜房/事。
不宜房/事…
可是,眼下曆太太這是要鬧哪樣兒?
身下早已灼熱如柱,可是,他卻不敢動,生怕一個不小心,傷到了曆太太和孩子。
偏偏,這要命的小妖精不肯放過他,柔軟的小手在他身上遊來遊去,一寸一寸向下滑。
曆子瑜正準備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不曾想,她已經先他一步,握住了他的小/弟/弟。
渾身一顫。
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開始倒流。
這磨人的小東西。
他該拿她怎麼辦?
羽菱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隻是下意識的想要引/誘他,不安分的小手還在他身上摸來摸去。
曆子瑜不敢動,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擦槍走火,一個忍不住就把她壓在身下給辦了。
他明明很想很想,好不好?
可是醫生的話又在耳邊徘徊。
孩子…
孩子…
羽菱覺得很納悶,為什麼曆子瑜明明已經堅硬如鐵,卻一點動作也沒有?
難道自己對他真的沒有一點點吸引力了?
不過算一下,他們結婚已經有四年了哎…
雖然前三年幾乎是一片空白,可是婚齡真的有四年了,好不好啊?
完了…
這下子徹底完了…
曆子瑜對自己沒興趣了…
曆子瑜被她摸得難受,雖然極力隱忍著沒讓自己轉過身來把小白兔壓在身下吃幹抹淨,但是,他是個正常男人好不好?
小妖精這樣的做法分明就是引火燒身,再這樣下去,再好的忍耐力也忍不住的,好不好啊?
數到十,如果小東西還在抓,他決定就撲上去,豪吃一頓。
一…
二…
羽菱不知道曆子瑜怎麼想的,隻知道這男人現在不理自己。
難道是還在生之前的氣?
於是,她緩緩爬起自己的小身子,紅彤彤的小嘴兒湊到曆子瑜耳垂邊,輕輕嗬氣。
“曆子瑜,對不起,我知道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一個人跑出來了…”
好像明明是他招惹挽歌在先,她才生氣跑出來的,好不好啊?
為什麼道歉的人反而變成她自己了?
不應該是曆子瑜先道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