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不要不要我(2 / 3)

羽菱握住他的手,側著臉仰望他,“子喻,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他!”

“他怎麼可以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來?”

“怎麼可以?”

曆子瑜無奈的笑笑,撫摸著她柔順的長發,“妞妞,其實,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不如意,王俊赫之所以會成為毒梟,也許,他有他的不得已,你不能這樣一竿子打死他。”

“雖然是毒梟,可是你父親經常資助一些貧困的失學兒童,在偏遠的山區,有好多所希望小說就是你父親資助的,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資助那些小孩子,但是,僅憑這一點,我覺得至少你父親的心底是善良的。”

“也許,他有他的苦衷,你為什麼不問問他,試著了解一下呢?”

羽菱搖頭苦笑,“子喻,如果換成是你,殺了人以後,再去給他周圍的人送幫助,你覺得可以不用坐牢嗎?”

曆子瑜沒有說話。

想來,曆太太對王俊赫的成見頗深,是不會因為自己幾句話就改變的。

急功近利,毫無意義,倒不如安靜下來,等她自己想通。

牧羽菱不想討論王俊赫這個話題,迅速切換到曆新身上,“不是說要見曆新嗎?為什麼還沒走?”

曆子瑜點點頭,抬腕看一眼手表,“再過五分鍾,我們就出發。”

“這個點兒,曆新應該還沒到基地。”

牧羽菱不由得撇了撇嘴。

混蛋曆子瑜,又騙她!

皺著小鼻子,轉過身來,朝著曆子瑜的胸口就是一陣捶打,“曆子瑜,你個混蛋,大騙子,又騙我!”

曆子瑜一臉無辜,“我哪裏敢騙曆太太?”

“現在曆太太就是我的天我的地,是我掌心裏的寶,要是我敢騙曆太太,就讓我吐血而亡…”

羽菱皺眉。

這男人,越來越沒個正形,甜言蜜語越說越溜。

可是,她為什麼一點兒也不反感呢?

纏綿悱惻的吻又一次落在她唇上,男人好聞的香水味道飄過來,她有些飄飄然。

如今的幸福,真的就是她想要的幸福。

可是,這樣的幸福還能維持多久?

如果等下曆新的答案是他曾經碰過自己,又該如何?

在忐忑不安中結束了兩人的談話,曆子瑜替她挑好衣服,帶著她去了秘密基地。

那裏,正是關押曆新的地方。

他們到的時候,曆新還沒有出現,等了大約幾分鍾手,曆新才被人推進來。。

狹小的密閉式審訊間裏,隻有三個人。

曆家兩兄弟和羽菱。

見到曆子瑜和牧羽菱的時候,曆新沒有絲毫意外,掛著彩的唇角反而揚起一絲譏笑。

“喲,原來牧羽菱還活著啊…”

陰陽怪調的語氣,帶著猥褻的目光,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打量了羽菱一遍。

“牧羽菱,四個多月不見,出落的越發水靈了,瞧這小鼻子小眼睛長的,真是豔若桃花啊…”

“看樣子,三哥沒少在你身上耕耘吧?”

曆新此時的樣子看上去很是狼狽。

幾乎和乞丐一個模樣。

衣衫襤褸,不修邊副,頭發長的連眼睛都蓋住了。

他盡說著些讓人難堪的話,簡直不堪入耳。

羽菱站在那裏,不知道如何自處。

到是曆子瑜,相較她而言,冷靜許多。

他一直坐在那裏,隔著審訊桌,冷冷看著曆新。

“曆新,事到如今,你覺得你還有退路嗎?”

他的聲音有些冷漠,麵上的表情卻更加冷漠。

曆新連坐都懶得坐,站在靠牆角的地方,眥牙朝著曆子瑜笑,“曆子瑜,你想從我這裏聽到些什麼?”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說完這句話,曆新站起來,一身肮兮兮的模樣走到牧羽菱跟前,在她臉上審視幾分鍾,朝著她微微一笑。

爾後,他肮髒的手伸向牧羽菱。

“牧羽菱,你現在的模樣兒,讓我真想強/殲你!”

指尖還未觸及牧羽菱的皮膚,臉上便挨了一拳。

不知何時,曆子瑜已然站在了牧羽菱身旁,一手握著她的腰,另一隻拳頭緊緊握著。

曆新被揍得一個趔趄,後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

他隔著空間望向曆子瑜,掛著血的嘴角揚起一抹笑容。

他臉上很髒,像是幾個月沒洗過臉一般,當那道血珠掛在他嘴角又加上他詭異的笑容時,煞白的白熾燈下,他像是幽靈一般。

曆子瑜穩穩的站在牧羽菱身旁,把她攬在懷裏,冷喝:“曆新,離她遠點!”

曆新仿佛沒聽見一般,毫不在意的拭去嘴角的血漬,朝著牧羽菱靠近,“曆子瑜,我偏不聽你的,我就是要離她近一點,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言語間,他已經朝著羽菱靠近,一伸手,便可以觸到她。

“曆子瑜,你忘嗎?四個月前,我可是嚐過她全身味道的那個男人…”

曆新笑得分外怪異,布滿血絲的眼睛像是中了魔症一般。

曆子瑜沒有說話,攬著牧羽菱,把她扶在審訊桌後的椅子上坐下,又替她倒了一杯熱水,讓她捧在手心裏,“手涼,用這個捂捂就好了…”

這一幕到是讓曆新大跌眼鏡,印象中的曆子瑜從來都是冷漠到令人發指的男人,可是這一刻,他明明就在曆子瑜臉上看到了含情脈脈。

其實,這四個月曆新的日子過的並不好,被曆子瑜廢了男根,還廢了一隻胳膊,直到現在,他的右臂還無法抬起來,連最簡單的一些小動作都無法完成。

那個暴雨夜他逃出曆子瑜的魔掌以後,便迅速在附近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躲起來,直到曆子瑜的人不再搜查,他才找機會離開。

好巧不巧的是,他離開以後就碰到了王俊赫和張峰,兩人同時問他牧羽菱的下落,他哪裏知道?

隻好說不知道。

原以為這樣就能逃過一劫,卻不料,王俊赫根本就沒有放過他的打算。

那一天,他看到張峰眸底的憤怒,“你碰了她?”

那個“她”,自然指的是牧羽菱。

察覺到張峰心中的嫉妒,他嗬嗬一笑,“自然,送到嘴邊的肉,我為什麼不吃?”

“別忘了,這可是你把她送到我嘴邊的!”

張峰當下就發了火,把他狠狠揍了一頓。

很快,王俊赫也沒有放過他,扯著他的衣領惡狠狠的質問他,“你為什麼要碰她?”

張峰看著這幾個男人都那麼在乎牧羽菱,突然很嫉妒。

他狂笑著,舔掉嘴角的血,“為什麼?你們給她下了藥,又把她送到我嘴邊,要知道,我一直覬覦她…”

就在那一刻,王俊赫下了死命令,把他像狗一樣用鐵鏈子拴了起來。

關在馬房裏。

於是乎,他像狗一樣的活著。

苟延殘喘的活著。

每天吃不飽,睡不著,穿不暖。

每當他想睡覺的時候,都會有人過來問候他的菊/花。

那個時候,他恨。

下意識的恨,恨那個叫牧羽菱的女人。

他見不得她好!

既然這麼多人都變著法兒的折磨他,他索性就折磨牧羽菱好了。

每次張峰的人來折磨他的時候,他都會說一些諸如這樣的話:

牧羽菱的咪/咪很白很圓潤,至少是D罩杯,一隻手握住剛剛好。

牧羽菱的屁股又圓又翹,每次隻要一想到我幹過她,我的心就會莫名的興奮。

牧羽菱的皮膚很白、很細,像是絲綢一般滑膩,我到現在都忘不了她中藥時迷亂的眼眸。

那小模樣兒,能讓這世上所有的男人瘋狂。

每當他這麼說一次,張峰的臉色就難看幾分,又把他往死裏揍幾分。

他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心裏卻忙碌的很。

他一直都在想著,要怎麼樣讓這些在乎牧羽菱的男人們都傷心。

便他不知道的是,曆子瑜已經悄悄掌握了王俊赫的行蹤。

可是,曆子瑜沒有抓王俊赫,而是令王三五悄無聲息的放他走了。

沒人知道曆子瑜打的什麼主意,隻有曆子瑜自己心裏明白。

其實,他是帶著私心的。

隻要王俊赫不回來,坐實不了證據,就算有人說牧羽菱是王俊赫的女兒,也沒辦法。

但是一旦王俊赫回來,隻要采集到王俊赫和牧羽菱的DNA,結果便不言而喻。

到那個時候,就是他有心包庇曆太太,也是不能的。

這個社會很現實。

弱肉強食。

雖然曆太太是個好人,但是那些人可不會這麼想,他們會把對毒品的恨都轉加到曆太太身上,曆太太的N市將會抬不起頭來。

而郝家也會借著這個機會,徹底把他和曆太太的愛情打壓至死。

好不容易才換來今天的局麵,他的曆太太失而複得,他不得不小心。

盡管這個決定違背了他指揮官的職責,但是,他一點都不後悔。

說他和曆新是兄弟,他們是哪門子的兄弟?!

曆新不過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