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餓下去,她就要見閻王爺了好不好?
曆子瑜坐在她身旁,看她一副狼吞虎咽的模樣,微微一笑,把自己身前的雞腿夾起來,放進她碗裏,“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吃了點飯,祭奠過了五髒廟,這會兒,羽菱明顯有力氣多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她恨恨的看著曆子瑜,“曆子瑜,你丫是不是人?”
“我是孕婦哎,你還這樣折磨我,你存心的!”
男人不慌不忙,又夾了一塊西紅杮給她,“哦?”
“是折磨嗎?”
“剛才明明有人喊,不要停,好舒服…”
羽菱的臉一下子就紅透了。
剛才做到高/潮的時候,好像她的確喊過那樣的話。
丟人丟到太平洋裏去了。
淚奔。
幹脆不說話,悶著頭吃飯,省得自取其辱。
以前,曆子瑜的嘴巴被她稱為毒嘴,現在好了,這樣嘴似乎更毒了。
總有一天,她非要把他丫的給毒啞了,叫他再說這些喪盡天良的話來羞辱她!
“親愛的老婆大人,你是不是在想著怎麼把我毒成啞巴?”男人老神在在的看著他,眸底盡是笑意。
這個混蛋,他不笑會死啊?
笑的那麼好看,姑娘我沒有抵抗力的,好不好啊?
可是,打死她,她都不承認剛才的想法是真的。
繼續裝死。
不說話。
曆子瑜不妨多看了她兩眼。
其實,曆太太現在小女人的模樣真的好可愛好可愛,可愛的他想把她壓到身下,再恣意要她一回。
可是,曆太太是孕婦。
他隻好在心底歎息。
盯著曆太太的肚子看了好一會兒。
你這個小混蛋,老爸當了二十三年的童子軍,是挽歌破了老爸的處兒,可是,老爸隻碰過那妞兒一次,就再也沒碰過別的女人了。
好不容易把曆太太吃到嘴邊,不到一年的時間裏,老子就吃了幾回,還分開了四個月。
這四個月的時間裏,得夠老子做多少次啊?
本想著連本帶利一起討回來,你到好,非要出來給老子添堵!
小混蛋,等你出生以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仿佛跟她的肚子有仇似的。
魘足的男人心情很好,主動收拾了桌上的垃圾,還洗抹布擦幹淨了桌子。
相較於曆子瑜的勤勞,牧羽菱就隻能用懶洋洋來形容了。
她實在太累了,一點力氣都抽不出來,這會兒,她穿著保守的棉質睡裙,正窩在沙發裏,拿著曆子瑜給她買的IPAD在上網。
“孕婦不適宜多看這些東西…”
一隻大手伸過來,她手中的IPAD被沒收。
“飯後一小時一水果,對身體健康很重要。”
話音落,一隻削好皮的蘋果遞到她手裏。
唉…
這也叫蘋果麼?
為什麼她才吃了幾口,就隻剩下蘋果核了?
比她臉還大的一隻蘋果,變成這樣,削皮的人得跟它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啊!
明明蘋果吃完,濕毛巾遞到她手上,“擦擦手。”
牧羽菱心安理得的接過來,淨了手,又原路遞回去。
男人不說話,走進洗手間,把毛巾重新洗幹淨,又掛回去。
牧羽菱躺在沙發上,因為屋裏開著暖氣的原因,穿著露出小腿的睡裙並不覺得冷。
到是曆子瑜看著她的目光讓她害怕。
這男人,不會又撲倒她吧?
很快,她的擔憂成為現實,男人大步走過來,靠近她,掀開了她的睡裙。
手指長驅直入,褪了她的底/褲。
她淚眼汪汪,哀求曆子瑜,“不要了,好不好?”
曆子瑜輕輕歎息,搖了搖手中的藥膏,“你受傷了,我替你上藥…”
好吧。
她承認那裏的確疼的厲害,需要上藥。
曆子瑜到也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隻是安安穩穩的替她把藥塗好。
屋子裏雖然安靜,卻很溫馨。
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大抵便是她和他現在的樣子吧。
吃飽喝足以後,某個女人的腦子終於開始轉動了。
她仰起臉兒,怯生生的看著曆子瑜,“曆新來找你了?”
曆子瑜抱著懷裏的小女人,見她精神轉好,把她抱回到自己大腿上坐下來,手指則是抓著她的頭發,在指尖上繞著。
“不是他來找我,是王三五端掉王俊赫老巢的時候,抓住了他。”
某個女人的腦子轉了轉,“那…王俊赫被抓了嗎?”
她問的漫不經心,其實心底緊張的像是擂鼓一般。
畢竟,王俊赫是她的親生父親。
可是,他害過那麼多人,她真的不想認這個父親。
毒品,那是多麼恐怖的一樣東西。
她終於問起了王俊赫。
關於王俊赫這個名字,他已經和他打了十幾年的交道,這老頭子雖然雷厲風行,對他的手下卻是極好的,很多人之所以願意為他賣命,都是心甘情願。
到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王俊赫這個人。
很長一段時間裏,他對王俊赫的關注一度超過自己戰友。
當他得知王俊赫的真實身份時,他承認,他是震驚的,甚至希望那份DNA報告弄錯了。
但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他置喙。
王俊赫的身分,對他,對牧羽菱都是一種威脅。
上次,如果不是郝靜拿到了那份DNA報告,她和他就不用分開四個月。
而他的曆太太亦不用承受那樣的痛苦。
而他,也不會在曆太太受傷的時候沒有陪在她身邊。
好在那份報告在他手裏,即便是郝家人知道這件事,也沒有足夠的證據來指控曆太太。
剛才曆太太假裝不經意的問話行間裏,他已經感覺到曆太太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之前種種,他瞞著曆太太,終究也沒瞞得住。
“妞妞,王三五這次本來可以抓到王俊赫的,是我沒讓他抓…”
羽菱一愣,捏著他的手,不敢正視他的眼,“為什麼不抓他?他害了那麼多的人!”
曆子瑜反握住她的手,苦笑,“妞妞,不管怎麼樣,他始終是你的親生父親…”
他了解曆太太,嘴上說著不在乎,其實,她心地那麼善良,又怎麼可能不在乎呢?
更何況那個人還是她的親生父親!
其實,在牧羽菱的心底,她是渴望父親的,但是,一想到父親的身份,她就下意識的抗拒。
在她的心目中,父親可以平凡,可以是個普通人,但唯獨不能是個危害社會的人。
一想到父親曾經製出不少毒/品,禍害世人,她就不想跟王俊赫有絲毫瓜葛。
羽菱沒有說話,垂著頭從曆子瑜身上下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曆子瑜愣在那裏。
他知道曆太太心裏在想什麼,卻無法開解她。
王俊赫一事,帶給她的傷害太大。
郝靜一再抓住這件事來挑戰自己的底線,還強迫自己和她結婚。
就是在他和郝靜訂婚的那天晚上,發生了那件讓他和曆太太都痛恨無比的事。
現在細細想來,總覺得是一個設計好的圈套。
郝靜故意在酒裏下了藥,令曆太太和自己都有些神智不清。
郝靜的目標是自己,曆新的目標則是牧羽菱,兩人各取所需,各要各想要的!
好一個如意算盤。
可惜,郝靜估錯了牧羽菱對他的影響力,還有曆子瑜的自製力。
如果那些藥份量再足一些,也許,曆子瑜就不會追出去了。
從郝靜房間裏找到的錄音帶和一些照片也間接說明了,曆新和郝靜是有聯係的,甚至是張峰也和他們保持著某種不正當的聯係。
某種細微的線索在他腦海裏一閃而過。
和郝靜訂婚那天,其實是一個幌子。
他們算準了當天的天氣,所以,郝靜在宴會上對他和羽菱下藥,如果藥的份量足夠重的話,應該是郝靜帶走曆子瑜,曆新帶走牧羽菱。
那麼剩下的張峰要做些什麼呢?
當天晚上,羽菱的母親被人拔掉氧氣管。
也就是說,氧氣管極有可能是張峰拔掉的。
這樣一來,羽菱就可以沒有任何留戀的離開自己。
好響的算盤啊!
可惜的是,他們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追上了曆新。
曆新趁亂逃跑的時候,牧羽菱就已經是曆子瑜的了。
綜上所述,很顯然,那天晚上的事,是郝靜、曆新和張峰三個人一手策劃出來的。
計劃很好,很周密,足夠他和曆太太互相不信任,怨恨彼此。
可是,挽歌又是怎麼冒出來的?
難道說,當時還有另一股力量?
一想到這些,曆子瑜就有些坐不住了,輕輕走到曆太太身後,從背後抱住她,“妞妞,既然你不喜歡王俊赫,那我們就不提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