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子瑜愣了一下,隨即會意,朝她一笑,“好!”
迎接她的,是男人更猛烈的撞擊。
“曆子瑜,你個混蛋,是叫你時間快一點,不是叫你速度快!”
男人含住她聒躁的小嘴,把她接下來的話全吞進了肚子裏。
一陣又一陣的灼熱灌進她身體最深處,她發出如貓一般的輕嗚聲,連腳趾都蜷了起來。
曆子瑜不是人!
曆子瑜是大混蛋!
明知道她的小身子板兒弱,還這樣的壓榨她。
她又不欠他錢!
可是,她似乎也很享受其中…
就在她的矛盾之中,曆子瑜結束了戰鬥。
兩個小時以後,牧羽菱終於撐不住,睡了過去。
曆子瑜卻是精神抖摟,還打了水來替老婆擦洗。
看著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斑痕,他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有多粗魯多瘋狂。
其實,他一直在極力克製的,可不知道為什麼,到後來,他就再也克製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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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羽菱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然黑了下來,她睡在大床/上,床頭燈開著,發出昏暗的光芒、
曆子瑜已然穿好衣服,坐在床邊望著她。
見她醒來,在她嘴角偷個吻,手指又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撩拔。
“曆子瑜!”
小女人難得的暴躁,看樣子,今天她累壞了。
生怕惹毛了她,急忙把手收回來,卻還是停在那兩團豐盈之上,不肯拿下來,“餓了嗎?”
羽菱搖頭,“好累…”
曆子瑜笑,“累了就再睡會兒…”
羽菱撇嘴,“我又不是豬,哪有那麼能睡!”
看清他身上的衣服以後,她有些詫異,“你要出去?”
曆子瑜點點頭,“我有事,晚上可能會很晚回來,不要等我,你早點睡…”
她嘟著嘴巴,很是不高興,“曆子瑜,你是不是準備去找別的女人了?”
曆子瑜一愣,“沒有啊?”
她的小臉已經掛了下來,聲音裏都帶了哽咽,“那你為什麼不敢帶我去?”
曆子瑜突然笑了,“我去見曆新,你也要去嗎?”
曆新?
這個名字已經很久沒有被提起,如今再次出現在耳邊,羽菱甚至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眉心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看關曆子瑜似笑非笑的眼,下意識的咬了咬唇瓣。
粗厲的指尖覆上來,迅速止住她咬唇的動作。
“妞妞,不許咬自己,這裏…隻有我能咬…”
這男人,怎麼又往不正經上扯?
眼睛白了他一眼,“曆子瑜,你就不能正經點兒嗎?”
曆子瑜笑。
他一笑,羽菱頓時覺得整個房間都亮了。
如今,他受傷的左手已經痊愈,之前腿上的刮傷也盡數恢複,除了留下些許的疤痕,雖然還有些醜陋,但至少他是健康的。
正因為如此,這男人才敢這麼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亂摸。
這會兒,他不安分的手又再遊移,漸漸落到她豐美的黑色牡丹園處。
輕輕徘徊。
偶爾也會在花禾那裏停留,試探兩下。
偏偏就是他這樣有一下沒一下的挑/逗,讓她麵色緋紅,眼波流轉間,皆是風情。
“老婆,你好甜…我嚐不夠…”
羽菱這時候被他撩拔的有些心猿意馬,無意識的應著,“嗯…”
她如一隻慵懶的貓兒一般蜷縮在他懷裏,身體似四分五裂了一般,酸痛不已。
明明想拂開他作怪的手指,卻發現自己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癢…”她下意識的瑟縮一下身子,躲開他的觸碰。
可是那男人偏偏笑的很好看,溫熱的唇迅速刷過她的耳垂,“哪裏癢?這裏嗎?”
如魚一般滑溜的指尖迅速埋入她的貝肉裏。
“老婆,你下麵的那張小嘴兒咬得好緊…”
羽菱直翻白眼。
“曆子瑜,你給我出去!”
老娘不發威,你還真當老娘好欺負了!
曆子瑜一臉失望,沒在嫩肉肌裏的手率動的越發快起來,“老婆,你確定要我出去?”
他的指尖似魔術師一般,總能變著花樣兒讓她愉悅。
隨著他指尖的率動,她已經嬌喘不已,整個人越發的綿軟,幹脆裝死。
曆子瑜一副殲計得逞的模樣,很快就把自己褪的幹幹淨淨,與她坦誠相對。
等羽菱反應過來時,已然為時已晚了。
於是乎,原本就疲憊不堪的她,又被某人從頭到腳吃了一遍又一遍。
曆子瑜這男人,到底有沒有節製?
男人像是頭餓狼一般,握著她的纖腰,托起她的俏臀,快速遞送,把她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雲宵裏。
羽菱覺得曆子瑜就是那刀俎,而她就是那案板上的肉,隻有乖乖被宰的份兒。
“曆子瑜,你有點節操好不好?我的腰快斷了!”
男人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兒,輕輕一笑,“親愛的老婆大人,節操這玩意兒對男人沒用,我隻要把貞/操留給你就行了…”
牧羽菱徹底無語。
“曆子瑜,我見過不要臉的,卻從來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曆子瑜終於停止了他的撞擊,煞有介事的摸著下巴,“這個問題必須考慮一下。”
“我覺得我要臉沒用,隻要老婆就好了…”
牧羽菱欲哭無淚。
有她這麼悲催的麼?
她到現在連飯都沒吃呢!
這男人分明就是想餓死她!
這一場持久戰終於在消耗了一個多小時的體力以後,男人一聲悶吼,盡數將他的精華送入她柔軟的貝肉裏。
劇烈的喘息聲在房間裏回蕩。
還有那久久散不去的曖、昧氣味。
羽菱實在動不了,她累極了,又累又餓,幹脆躺在床/上裝死。建被已今覆。
不過,她的肚子卻是不爭氣的叫了。
曆子瑜鳳眸微眯,看著她激/情後還帶著餘紅的小臉兒,“親愛的老婆,剛才沒喂飽你麼?”
牧羽菱翻個大白眼,丟過去一個枕頭,砸在他身上。
這男人,無恥無下限,以前的時候,她怎麼就沒發現呢?
她不能再在這張床/上呆下去了,否則,吃虧的隻有她自己,掙紮著站起來,想要下床洗澡。
腳剛落地,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腿間那個地方疼得厲害,她站立不穩,朝著地麵就趴過去。
曆子瑜長臂一伸,直接又把她撈回床/上,好看的眉心擰起來,輕輕歎息一聲,抱著她進了浴室。
兩人赤/祼想對,羽菱下意識的想要躲,洗手間那麼小,無處可躲。
看著剛做完又挺立起來的他那兒,她隻恨不得把自己給埋了。
下一秒,男人俯身過來,把她抱進懷裏,借著燈光查看她那裏的“傷情”。
牧羽菱覺得簡直就不能活了。
這都是些什麼呀?!
曆子瑜乍一看到那地方的紅腫時,還是忍不住在心底把自己狠狠罵了一頓。
剛才他真是太禽獸了。
她那裏腫得跟饅頭似的,難怪剛才她連站都站不穩。
羽菱半躺在他身上,小聲警告他:“曆子瑜,你別亂來啊…”
“放心,我隻是想替你洗澡。”曆子瑜果然沒亂來,認認真真的替她洗澡,絲毫沒有過分的動作。
羽菱這才鬆了一口氣。
洗過澡以後,果然清爽多了,連酸痛不已的身子也沒那麼累了,這會兒,她躺在曆子瑜的大腿上,任由他胡亂的吹著她的頭發。
這一次,牧羽菱是真的累了。
她躺在那裏,一動都不想動,連吃飯的力氣都沒有了。
“等我…”迷迷糊糊好像聽到曆子瑜的說話聲,還有離開的腳步聲,甚至還聽到了關門聲。
他走了麼?
原本又累又困的她,突然睡意全無。
這麼晚了,曆子瑜去哪兒?
這兩天他都是絕口不提孩子的事,也不提工作上的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過,有一點倒是讓羽菱覺得很奇怪,曆子瑜買了一大堆有關孕婦和嬰兒的書放在床頭,明知道她沒看過,卻還是固執的放在那裏,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關於孩子的問題,自從上一次曆子瑜說了這個孩子的父親隻能是曆子瑜的時候,她還愣了一下,現在才明白過來,這男人,想來也是接受這孩子了。
心頭的牧慮打消了幾分,卻再也睡不著了。
掙紮著起來,走進廚房,想做點東西來吃,腳還沒踏進廚房門,就聽到門響了。
曆子瑜零著好幾個盒子出現在門口。
飯菜的香氣飄蕩在房間裏,之前歡/愛過後的曖/昧氣息摻雜在飯香裏,說不出的感覺。
“不是叫你等我的麼?”曆子瑜有些不悅,把東西放在餐桌上,徑自走進廚房,把她抱到了餐桌前。
羽菱這才明白,小警衛員不在,晚飯沒人燒,他是出去買晚飯去了。
聞到飯菜的香味,羽菱再也忍不住了,打開就吃。
再餓下去,她就要見閻王爺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