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自己!
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傷了曆太太的心,而令他們的愛情走到這一步。
“羽菱,這個孩子的父親是我,永遠都隻能是我!”
“羽菱,我在意你,我不想再放你走,所以,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既然你說這個孩子是你的,那也就表示,它也屬於我。”
羽菱突然就哭了。
她承認,這一刻,她是感動的,一顆心軟軟的掛在心口上,卻已然寫滿了曆子瑜的名字。
曆子瑜卻是嚇了一大跳,急忙伸出手指替她擦眼淚。
“妞妞,不哭,怎麼了?”
“是不是我太凶了?嚇到你了?”
“對不起…”
“妞妞,我一直說話都是這樣的,你別生氣…”
“妞妞,別哭了,我心疼…”
這話一說完,牧羽菱哭的更凶了。
曆子瑜站在那裏,手足無措。
以前的曆太太很少哭,這會兒她突然哭起來,一定是自己哪裏做錯了,惹得曆太太生氣了。
可是,不管他怎麼哄,曆太太都在哭,一直沒有停下來。
他抓過她健康的那隻手,朝著自己砸過來,“妞妞,對不起,讓你不開心,是我不好,你打我吧…”
其實,牧羽菱是感動的,好不好啊?
曆子瑜這個笨蛋一點都不了解女人的心思,還以為是做錯了事。
“妞妞,別哭了,對孩子不好…”
牧羽菱立刻就收住了眼淚。
曆子瑜一邊替她擦眼淚,一邊笑,“怎麼哭得跟個孩子似的?”
“告訴老公,誰欺負你了?老公替你報仇。”
羽菱“撲哧”就笑了,“那如果惹我生氣的人是曆子瑜,要怎麼報仇呢?”
曆子瑜捏著下巴,很認真的思考起來。
“那就罰他一輩子不許離開曆太太,給曆太太當牛做馬!”
羽菱笑了,伸出手,握住他的手,十指緊扣。
主動吻上男人的唇。
曆子瑜顯然沒想到說甜言蜜語的效果這麼好,他不過就是說了幾句話而已,卻能讓曆太太那麼開心,以前他總嫌這樣的話太肉麻,現在才知道,那是情未到濃時。
男人的喉節上下滾動著,連呼吸都粗重起來。
擁她入懷,恨不得把她嵌入自己體內,卻還是鬆了手。
聲音嘶啞,“妞妞,別玩火,你身體不好…”
羽菱笑了。
是的,她是故意的!
仗著她現在身體不好,男人不敢亂碰她,刻意撩/拔他。
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在他掌心深深一吻,沉了臉色,“妞妞,不準胡鬧!”
天知道他壓抑的有多難過。
可是眼前這個小壞蛋,根本就是故意的。。
肉就在嘴邊,卻不能吃,何其殘忍!
可是,他是開心的。
那一刻,他做下了人生中某個最重要的決定。
快樂總是可以讓人忘記傷痛和悲哀,當一個人的快樂占據情緒的大半時,說明她正處在熱期。
那個男人的一顰一笑都能帶給她最真實的笑容。
王三五已經聯係上了,戰鬥已經結束,他們很快就會回來。
收到消息後的曆子瑜第一時間衝往醫院,去見他的曆太太。
這幾天,他雖然時常和她在一起,可總覺得還不夠。
他要一天二十四小時全天候守在曆太太身邊才夠。
醫生給羽菱開的藥方是臥床靜養,再加上小警衛員的悉心照料,較於之前蒼白的臉色,她已然恢複了很多,麵頰上帶著淡淡的粉色,看上去動人極了。
這會兒,她正窩在陽台上的吊床裏,懶洋洋的曬著太陽。
牧羽菱喜歡太陽。
尤其是冬天。
太陽代表了希望和溫暖,她是個需要溫暖和希望的人,所以,自然也就格外熱愛太陽。
曆子瑜回到家屬宿舍的時候,看到了就是一副睡美人圖。
潔白的床單上鋪滿她黑色的長發,像是纏纏繞繞的網,網住他的心,網住他的視線。
似乎是做了什麼美夢,小女人嘴角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就這樣望著她的睡顏,似乎也是件幸福的事。
其實,幸福和金錢真的沒有太大關係。
隻要陪伴在你身邊的,是那個你在意的人,那麼,無論做什麼事,都是幸福的,即使是這樣枯燥無味的等待,也變得讓人期待。
醒來看到曆子瑜那張俊臉就近在眼前時,牧羽菱愣了一下。
這男人,大抵是累壞了,這會兒,趴在她身旁就睡著了。
陽光灑在他優美的側臉上。
他睡的很安靜,有輕微的呼吸聲從他鼻尖傳出來。
男人很好看。
這樣睡著時的樣子,像個小孩子。
羽菱動了動,又怕吵醒他,最後還是沒有走下吊床。
曆子瑜的睫毛很長,又長又翹,濃密而又細長。
這男人,丫丫的,就是長了一副好皮囊!
當初,在演講室裏的匆匆一瞥,竟然換得了她七年的情根深重。
她想,她一定是個色女,要不,她怎麼會在看了曆子瑜一眼後,一直愛了他七年呢?
而且,到現在為止,她大有繼續再愛她無數個七年的意思。
男人的睫毛動了動,牧羽菱的視線便落在他的眸底,曆子瑜一個用力,便上了吊床,而她,而是落在他的懷抱裏。
曆子瑜隻覺得心安。
這是他從未有過的一種感覺。
隻要看到曆太太,有曆太太在身旁,他的心就是安靜的,靜得能聽到滴水的聲音。
在她粉色的唇瓣上啄了又啄,直到她臉紅透,他才放手。
這會兒,她的臉是紅的,唇是紅的,連脖子都是紅的。
他的曆太太,似乎很愛害羞。
突然想到洛雲裳的話,曆太太要靜養一個禮拜,才能康複。
算算,今天似乎是第九天了。
好像…
牧羽菱並沒有注意到曆子瑜打的什麼算盤,仍然乖乖的窩在他胸口,“來多久了?”
他一邊悄無聲息的替曆太太解衣服,一邊輕聲回答,“剛回來一會兒…”
沒錯,他就是要趁著曆太太迷糊的時候,把他一直以來想辦的事辦完了。
羽菱打個吹欠,“騙人,你自己都等得睡著了,又怎麼會是一會兒呢?”
曆子瑜笑,他的曆太太,越來載聰明了呢。
歌想為就怕。手指利落的解開她的胸衣,掀開她的睡裙,另一隻手迅速覆上那兩隻無辜的小白兔。
“啊…”
牧羽菱驚呼。
“曆子瑜,你要幹什麼?”
曆子瑜笑,“老婆乖,馬上你就知道我要幹什麼了,再等等…”
羽菱下意識的掙紮,“我不等…不要等等…”
“老婆,不等不行啊,前戲不做足,你會痛的…”
話音落,她才發現自己似乎說錯話了。
這男人總是這樣,每次她都被他吃的死死的,可又沒有辦法躲得開。
誰叫她愛他呢?
纏綿悱惻的吻,意亂情迷。
兩人身上的衣服盡數褪去,他昂長的身軀如火一般滾燙,覆在她嬌小靈瓏的身體上。
一個潔白如玉,一個似蜜瑟佑人。
出奇的和諧一致。
曆子瑜不敢太快進入,極有耐心的在她神秘的三角地帶徘徊。
帶了魔力的指點就像是夜海裏航行時的探照燈,指引著她身體婉轉的方向。
她就像是璀爛的煙花,在他的點燃下,散發出最耀眼的光環。
她難抑的呻/吟出聲,嬌軀一陣又一陣的顫栗著,被他送往愉悅的頂峰。
他還沒有進入,她已然繳械投降,那裏已然濕成一片,連屁股上都是滿滿的熱流。
“夠了…”
“曆子瑜快停下來…”
男人輕笑,早已如鐵一般的昂藏頂著她已然濕透的花禾,猛然沉下腰,用力埋入。
突然而至的漲澀感讓她微微不適。
“疼…”
男人輕吻著她的唇角,緩緩進出,“我輕點…”
好久沒有吃過肉的曆子瑜心情那叫一個舒坦啊。
“曆子瑜,你輕一點…醫生說不可以同房的…”
牧羽菱有些後悔了,這男人如豺狼似虎豹一般,仿佛要把她拆吃入腹。
簡直就是個惡棍!
“親愛的老婆大人,我問過洛醫生了,她說隻要靜養一個禮拜你就痊愈了,今天是第九天了…”
“老婆,好像是我做的不夠好哦…讓你分心了呢…”
“…”
重重一下撞擊,撞得她的心肝尖尖兒一陣又一陣的顫抖。
“…”
好吧,可憐的小女人隻好閉上她喋喋不休一直抗議的小嘴巴。
男人在她身上已經折騰了一個小時,竟然還不肯放過他,這期間,他不知道玩了多少花樣兒在她身上,弄得她一陣又一陣的尖叫。
拜托,她好累,讓她休息休息,好不好?
忍無可忍之際,她終於開了口,“快一點,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