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3 / 3)

蘇卿說:“那找個離家不遠的地方吃吧,半個小時內你想好地方,來接我。”

敲詐成功,我覺得心情愉悅。我洗澡,洗到生殖器的時候,我忽然可憐自己。我暗想,兄弟,這些日子真委屈你了,24小時與你作陪的除了雙手,沒別的。我安慰它道,小家夥,安心休息,未來哥哥讓你天天吃肉喝湯。

我擦著身體進屋,透過許久未蹭的花玻璃,我看到對麵蘇卿家敞了一窗春色,她穿著三點式的沙灘裝備,在房中走來走去的拿衣服,我惡作劇式的含住指頭尖聲呼哨,她聞聲過來把沙簾刷地一扯,屏蔽了我的視線,這就是她跟我之間的羞澀,不提醒的話,她能讓我看到天亮。

我悻悻走回電腦前,電腦上有人給我發來許多圖片,篇篇都是豐乳肥臀。以我漫漫十餘年的男女經驗以及多年視察黃色網站的深深資曆,這樣小兒科刺激法調動我的激素。我直生氣,認為這種頑皮是種挑逗,翻翻記錄豁然是趙千千。

我:“姑娘莫不是發春了吧,我這緯度偏北,頗有些感應不到你。”

她:“犒勞犒勞你,你讓我高興,我自然會給你你喜歡要的。”

我套上褲衩,回道:“內容還好,形式我不喜歡。”

她:“隻能先這樣,等咱有了錢,咱請你嫖娼,一人一個。”

我有些不識抬舉地心裏打鼓,越發感到一種深入圈套的危險:“你不是女的嗎?”

她:“嘿嘿……”

我:“省省吧,等你長出把兒來陪我嫖,我估計我渾身硬的地方差不多都軟了,也就隻剩指頭可供揮使了。”

我穿戴整齊,到蘇卿家樓下,發現周傻子在那,他好象料到我要出現似的,在那席地坐著,並且嘿嘿傻笑著,好象發現了莫大的奸情。我嚇了一跳,低聲罵了句我操,他便以同樣的音量複述開來。我操,我操。

我用腳蕩了蕩他,他我操著給我騰了地方。門鈴響時,不待我說話,她就匆匆掛掉,樓隨即傳來鞋響。顯然她一直等在呼叫器旁邊。

她不刺頭的時候雖然會很乖,很可愛,因此我會產生該不該繼續與她纏鬥的自問。這或許就是馬赫他倆說我犯賤的原因吧。馬赫一直主張我忘掉已不在人世的蘇橙,宋大德進而規勸我放下婚姻失敗的思想包袱。倆人運用做動物多年積累的那麼點智慧,規勸我拾起蘇卿這個妖精作為下半生的奮鬥負擔。我象堅持來生還做男人一樣堅決反對他們的觀點,我說,固然她是你們這些俗類追隨的目標,但是於我而言,一個被毒蛇咬後,再被扮成井繩的蛇咬,再讓我不帶戒備的碰繩子,隻有一種可能,就是突然被人勒死。他倆說我是少有的吃螃蟹會中毒的那類人。我心說你倆傻缺充其量是個唐僧的貨色,以我火眼金睛,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任何一個女人具備多少種變化的能力。他倆說我吹牛,讓我細說。我不幹。他倆鎮壓我的話,我就會快速招供說,女人象貓、象豬、象猴子、象蝴蝶、猴子大老虎,她們具備了成為一切動物的潛質。時不時就打開一兩樣新的基因讓男人去參悟。這個層麵說來,仿生學家研究其他小動物純粹多餘,直接研究透女人,就可以搞定一切。說完,我們因此幹杯和好。

讓女人哭哭真好,她會溫順得象貓。蘇卿緊緊地跟著我,這是動物界中配偶才有的距離。我感覺有些不自在,走以得時緊時慢來調整尷尬。我問她為什麼那麼快應答我,她委屈地說,周傻子討厭,總按門鈴說髒話給她,說自己快瘋了。

我聞言一樂,淫聲吟道:“嘿嘿……窈窕淑女,哎呀,君子挨掐,你他媽給我鬆了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