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寶強作惡多端,禍害了多條人命,轉戰了大半個中國,鬧得民心惶惶。此時傳出鄭寶強被殺,怎能不大快人心。
寧城公安大樓一樓刑偵大廳,李先埠疲憊的躺在沙發上,揉捏著鼻脊梁,連日的奔波,又是在重壓之下,李先埠身心早已疲憊不堪。
“李局。”小何的聲音在耳畔響了起來,“公安廳來電話了。”
李先埠又揉捏了一陣,這才慢慢的站起身來。
電話講的無非是一些表揚的話,什麼貢獻、嘉獎之類的,這些話,李先埠早已對自己的下屬說得滾瓜爛熟。放下電話,李先埠看了看時間,已是上午十點。
“小何,搜查的刑警有消息嗎?”
“王隊剛才來電,說清理了東城區馬嶺地下汙水處理場,發現了一些衣服的碎片和一堆屍體碎片,目前正在進行DNA驗證。另外,根據你的吩咐,所有警力都監守著崗位,嚴格盤查著東城各個交通通道以及城區內所有地下汙水管道出口。四十八艘警衛遊艇嚴密封鎖了寧江江麵,沒放過任何一個汙水出口。”
李先埠點了點頭,道:“很好,如有什麼最新發現,務必第一時間通知我。”
小何點了點頭,正欲離去,突然想起了什麼,道:“李局,鄭寶強不是已死在炮火下了麼,怎麼還要費這麼大的力氣去搜查?”
李先埠重新躺了下來,道:“在沒確認鄭寶強的屍體之前,在我們眼裏,鄭寶強就還活著。見不到他的屍體,我們不會放心,全國人民也不會放心。”
鄭寶強的死訊一傳出,整個寧城一片歡欣,其中最為高興的,當然是那些提心吊膽戰戰兢兢過了五六天的的哥們,壓抑了幾天的恐懼一掃而空,寧城市又恢複了往日的熱鬧。的哥們全都湧了出來,街頭小巷,隨處可見各色的出租車。寧城最大的出租車集團天頤公司為了感謝公安局處置了鄭寶強,特地聯合寧城市所有出租車公司,推出一項‘公安免費’服務,隻要戴有警察證,在寧城市任何一個角落搭乘出租車,都不收任何費用。另外,所有出租車,不管在任何地方,見到警察都會鳴笛三聲,以示敬禮。
“嘿,明哥,今天生意怎麼樣啊?”一輛綠色的出租車停在加油站口排隊,車內的的哥向另外一輛開過來的出租車內的的哥打招呼,又能營業了,的哥的心情顯得特別的好。
“嘿,德子。”被叫明哥的的哥一見是自己的老熟人,便放慢了速度,向德子靠了過來,“今天終於打了個翻身仗,比起五六天前來,生意好了一倍,你看我這一整天的,從東跑到西,從南跑到北,還在市中心轉悠了五圈,這不,剛瞅個空,準備歇會呢。”
明哥顯得非常興奮,累是累了點,可是有錢掙,日子有了盼頭,這心裏也舒坦,“這沒有鄭寶強的日子,可真TM的好啊。”明哥的感歎由衷而發。
兩人車靠在一起,相互遞了支煙,聊了聊一天的生意情況,末了,明哥突然麵色緊張,低聲道:“你猜我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誰了嗎?”
德子一見明哥突然變了臉色,心知自然有事,不過卻猜到不道他說的是誰:“誰?難道是你東城流行美那個騷娘們?她不是跟一個大款好上了麼?”
明哥搖了搖頭道:“不是她,她那不算事。我剛才路過肯德基那個轉角,正準備穿過肯德基和中國銀行中間那個巷子的時候,你知道的,中國銀行那段光線比較的暗,我看到一個男人招了輛出租車,朝西城方向跑去了。”
“那有啥奇怪的,西城小姐一大堆,這要是個男人,哪有不去西城的。”德子不以為意,“怎麼,你認識那個男的?”
“你先看看這個。”明哥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了德子。
德子掃了一眼,心裏‘咯噔’了一下,額頭上立即冒出了一股冷汗,戰戰兢兢道:“這,這不是鄭寶強麼,你拿他幹什麼?難道——”
德子突然明白過來,驚恐的看著明哥,卻發現明哥也驚恐的望著自己。
“是的,鄭寶強。我看到鄭寶強上了天頤的出租車。”見有車開過來,明哥壓低了嗓。
“報紙上不是……說……說鄭寶強已經伏法了麼,而且是被局長李先埠親手轟掉的,用火箭筒,一個火箭炮那麼一轟,連個完屍都沒有,他怎麼可能還活著?”
“我也不知道,可那個男的看起來確實很象鄭寶強,而且他的頭發濕漉漉的,身上穿著一套花花的女裝,極不合身,很有可能是搶來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今天下午公安部還發出消息說,已經DNA確認了鄭寶強的屍體,李局長親自發表電視講話證實了鄭寶強死,這難道還有假?”德子還是不相信。
“但願那個人不是鄭寶強吧,我一家五口,老婆下崗半年了,孩子上高中,還有爹娘在家,這鄭寶強一來,我一個禮拜沒出來工作,這一荒廢,這全家幾張口可都等著呢,他鄭寶強要是不死,我就得去死了。這年頭,日子可不好過啊。”明哥歎了口氣道。
“放心吧,明哥,我相信鄭寶強那龜孫子命也沒這麼長,一炮轟下去還不能搞死他。哦,到我了,我先過去了,十二點到大鵬堡酒吧,一起喝一杯。”
見前麵排隊加油的車都開走了,德子朝明哥揮了揮手。
德子的車剛啟動,正準備進加油站,便聽到身後一輛車呼嘯而來,看那速度,絕對不會低於160。德子還沒反應過來,隻聽見‘嗖’的一聲,一個龐大的黑影從那車窗裏飛了出來,‘砰’的一聲,正砸在德子的車頭上,車窗玻璃砸得一片粉碎,德子聽見耳畔傳來明哥的驚呼聲:“德子——”,在看那輛車,竟是一輛出租車,上麵寫著——天頤!一個穿著花衣服的男子,正坐在駕駛椅上!
明哥見德子出了事,立即下車跑了過來,卻見德子瞪大著雙眼,一動不動的,表情僵硬,竟已被嚇傻了。
“德子,德子,你怎麼了?”明哥連忙把德子扶下了車,又卡人中,又是壓胸輔助呼吸的,折騰了半天,這才看到德子的嘴唇慢慢的動了起來。
“鄭……鄭寶……強!”德子突然大叫一聲,脖子一歪,又暈倒了過去。
德子這一叫,嚇得明哥差點跳了起來,毫無頭緒之下,明哥趕緊掏出電話,撥了110。
“喂,公安局嗎,我……我要報案,我……我要報案,這裏出事了,出大……大事了……”
“這位同誌,您要報什麼案呢?”一聲柔美的女聲響了起來。
“這裏死人了,哦,我的一個朋友昏迷了,”頓了頓,明哥想起自己還有件更重要的事沒說,“哦,不,這裏發現了鄭寶強!”
“先生請告訴我您現在的位置。啊,你說什麼,你發現了鄭寶強?!”女接線員說到鄭寶強的名字的時候,明顯聲音大了許多,電話那頭立即傳來了一片鬧轟轟的聲音,有椅子摔地上的沉悶砰砰聲,有茶杯摔碎的清脆‘啪’‘啪’聲。
“李局,緊急電話。”小何走過來,對正坐在椅子上,望著窗外發呆的李先埠道。
李先埠仿佛沒聽見般,眼睛依舊盯著窗外,一動不動。小何知道李局此刻正在沉思,要是平常,自己本不應該打擾他的,可是聽電話那頭王隊的聲音,好象很緊急,王隊又沒說是什麼事。
“李局——”小何提高了聲音。
“哦,”李先埠這才回過神來,見小何站在身邊,“怎麼了,小何?”
“王誌隊長傳呼,說是很緊急。”
“快接!”李先埠兩眼閃爍精芒,叫道。
電話那邊,王誌的聲音有點沙啞,“李局,在西城區的一個加油站附近,又發現了鄭寶強的蹤跡,一名出租車司機被扔下了車,不過隻是昏迷,並未死亡,事發時,有兩名出租車司機正在現場。”
“他朝哪個方向去了?”
“南區十八井大道,那裏連著去鄰省的一條國道,我懷疑鄭寶強是想離開寧城,目前我已派人封鎖了所有道路出口。”
“南區,十八井,”李先埠喃喃著,眼中光芒卻暗淡了下去。
“目前我派出所有警力封鎖了整個南區,請李局指示下一步行動。”
“請通知所有警員,”李先埠的語氣前所未有的堅定,不容任何人反駁,“全部撤離南區!”
電話那頭的王誌一愣,半天沒反應過來,“李局,你是說撤……撤離?”
“除了維護正常的治安秩序之外,所有警員,全部撤離封鎖區,包括各交通要道的警員。另外,立刻封鎖關於鄭寶強的一切消息,扣壓親曆事發現場的出租車司機。”李先埠沉聲道。
“李局,這——”王誌顯然沒想到李先埠竟然會下這樣的命令,但是李先埠是自己的上司,聽從上司的命令這是軍人的天職,出於本能,王誌還想再爭取,卻聽到李先埠喝道,“王誌,立刻執行命令,現在,馬上!”
放下電話,李先埠深吸了口氣,卻見小何正在旁邊怔怔的看著自己。
“小何,你怎麼了,還不去忙?”
小何囁嚅著道:“李局,鄭寶強又出現了,為什麼不趕在他再殺人之前抓住他,卻還……還要撤兵?”
李先埠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小何,不該問的事你最好不要問,去忙你自己的事吧。”
李先埠疲憊的跌坐在沙發裏,見小何還怔怔的站在那裏,李先埠歎了口氣,道:“我們已經走錯了一步,不能再出錯了,鄭寶強,他現在是隻紙老虎,吃不了人了。”
李先埠看著對麵牆壁上的鍾,七點一十五,李先埠喃喃道:“七點一十五,七點一十五,羅蒙,獎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你能親自過來拿嗎?”
鄭寶強坐在車裏,猛踩油門,一路狂飆,在南城十八井大道行了一段,鄭寶強將車開進了一條小道,又拐了十幾個彎道後,便聽見到處傳來呼嘯的警車聲。鄭寶強嘿嘿冷笑一聲,低語道:“這幫土老鱉,動作倒還挺麻利的。隻可惜你們遇到了老子,就你們這速度,老子闖遍全中國,你們也抓不著老子半個汗毛。”
鄭寶強將車開進了一片城區的公園,由於地理位置偏僻,公園四周寂靜一片,鄭寶強四下查看了一下,見沒人發覺,便將車停在了一簇密樹中,下了車來,直向西邊的一個居民小區奔去。
小區名叫西苑小區,此時已是晚上七點多,各家各戶都亮起了燈火,照得附近一片通明。鄭寶強很快便找到了小區靠東邊的一棟高樓的下水道管,鄭寶強身手敏捷,借著管道,迅速的爬到了樓頂,樓房不高,共七層。鄭寶強站在樓頂,放眼望去,隻見眼下各處街道上到處是呼嘯的警車,南城區各個交通要道都堆滿了警察,過往的車輛排成了一條條長龍,等待檢查。另外隨處可見三五成群的警察,帶著幾隻獵狗,到處掃蕩。
“嘿嘿,折騰,再不讓你們折騰一番,你們都快被人民養成肥豬了。就你們這樣警車一鬧,是個強盜都早被你們嚇跑了。”鄭寶強對著下麵熙熙攘攘的警察,恨恨的吐了口唾沫,很是不屑。
緊挨著小區的是一棟三層樓高的別墅,外飾光潔漂亮,前麵一個大大的水池,後麵是一片鬱鬱蒼蒼的小樹林,其間假山掩映,泉水噴灑,一條小徑曲折蜿蜒。
望著別墅,鄭寶強的臉色突然變得格外陰冷,雙目中射出兩道嚇人的寒芒。見別墅中亮著燈光,隱隱從中傳出陣陣淫蕩的叫聲,鄭寶強額頭上青經暴出,兩拳緊握。
後退了幾大步,鄭寶強猛地向前衝去,西苑小區最東邊的這棟距離別墅最近,卻也又六七米的距離,鄭寶強就著麼一衝,直直的飛了出去,正落在別墅三樓的陽台上,發出‘砰’的一聲輕響。
“誰?!”別墅中淫蕩的笑聲立即停了下來,一個低沉沙啞的男人輕喝道。
“你……你去看看……我怕……”一個成熟少婦的聲音響起,聲音中仍未褪去剛才的嬌媚,“你聽,外麵到處是警笛聲,莫非又出了什麼大事?”
男子低笑道:“別怕,有我在呢。”一陣稀梭的聲音傳過來,那少婦淫蕩的‘嚶嚀’一聲,鑽進了男人的懷裏。
“親寶寶,別怕噢,我去看看。”男人淫笑著,朝窗戶走了過來。
男人打開窗戶看了看,見並沒有人,便又關上了窗戶。
“乖寶寶,沒人呢。”男人淫笑著向少婦走過去,卻見少婦一雙驚恐的大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一臉的恐懼。
“乖寶寶,你怎麼了?!”男人被少婦看得心裏發毛,見少婦抬起手指了指自己身後,男人慢慢的轉過頭來,卻見一個身著花衣、滿麵胡茬的男人正凶神惡煞的瞪著自己。
“你——”男人剛想說話,鄭寶強一揮手,重重的敲在了男人的背脊梁上,男人慘叫一聲,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你,你是誰?你想幹什麼?!”少婦下意識的向後退去。
鄭寶強一步步的向少婦走去。少婦生得極為豔麗,又隻穿著一件絲織的睡衣。一張柔滑粉嫩的水臉白裏透著紅,性感的嘴唇恐懼的輕微張開,吊帶睡衣上露出一截牛奶般嫩白的脖頸,下麵敞胸的衣襟微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溝,半透明的睡衣包裹著兩隻碩大的乳房,乳房堅挺,高高聳起,伴隨著劇烈的心跳,上下不停的波動,那兩顆紅豆般的**摩挲著睡衣,受到睡衣的刺激,乳房更是象脹滿了水一般,漲得滾圓。再看下麵,更是讓人血脈噴張。短裙剛及大腿根部,一蓬黑色的草叢在睡裙中若隱若現,那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一張一闔,牽動著黑色的草叢。
鄭寶強隻著麼簡單的掃了一眼,便感覺渾身躁熱,下體騷動。尤其是少婦因為恐懼而顯得楚楚可憐的模樣,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鄭寶強朝地上躺著的男人狠狠的吐了口唾沫,男人衣冠整潔,體態雍容,一看便是非官即富,“他NND,好糧都讓蟲吃了,好B都讓狗操了。”
少婦見鄭寶強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早已嚇得魂飛魄散,“你……你別過來,錢……錢都在保險箱裏,鑰鑰匙在在我衣櫃裏的那……那套紅色內衣的海……海麵墊裏……”
鄭寶強狠狠的瞪了少婦一眼,突然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一把抱住了少婦,少婦“啊”的一聲驚叫,軟在了鄭寶強懷裏,嘴裏喝氣如蘭:“你,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求……求你別殺我……”
少婦眼裏滾出了幾顆淚珠。鄭寶強在少婦身上一陣摸索,少婦隻感覺一隻有力的大手猛地抓住了自己的乳房,少婦低聲嬌吟一聲,立刻全身酥麻,“噢——”少婦蕩叫一聲。
鄭寶強嘿嘿冷笑一聲,在少婦耳畔低聲道:“果然是個十足的蕩婦,你知道我是誰嗎?”
少婦緊閉著雙目,竟已開始享受鄭寶強的肆意猥褻,嘴裏哼唧哼唧,“不……不知道,我……我要你……啊——”
少婦突然感覺一根巨大的硬物頂住了自己下體,渾身騷癢難忍。
“告訴你,你可要記清楚了,我叫鄭——寶——強!”
“啊!”少婦觸電般從鄭寶強懷裏掙紮起來,想要掙脫開去,無奈雙乳被鄭寶強緊緊的抓著,動彈不得。
少婦掙紮了一陣,終於軟了下去,眼裏滿是淚水,囁嚅著哀求:“求求你,別……別殺我,你……你要強奸我……我絕不反抗……”
“你還敢反抗!”鄭寶強突然橫抱起少婦,重重的扔到了床上,“告訴你,老子不但要狠狠的強奸你,還要將你分屍!我要讓黑皮那狗日的在地獄裏給我瞧著,他身邊的女人是怎麼一個個被我搞死的!他家族的女人是怎麼被我一個個幹死的!”
鄭寶強咆哮著,雙目通紅,張牙舞抓,狂性大發。
“黑皮?你是說黑軍嗎?”少婦被鄭寶強嚇得呆了,反倒沒剛才那麼恐懼了,“這跟他有什麼關係?”
“跟他有什麼關係?!”鄭寶強‘嘶’的一聲猛地撕開了上衣,露出黑黝黝的胸膛,“越戰場上,老子為他舍命擋了五顆子彈,他違反軍紀,老子冒著被軍法處置的危險為他擔保,老子跟他一起出生入死,他狗日的居然出賣我,讓老子蹲了十幾年的監獄!”
鄭寶強說到這裏,雙目布滿了血絲,顯然已憤恨到了極點,“他狗日的霸占了老子的妻子,殺光了老子全家,連老子十五歲的女兒都被他狗日的奸殺。老子從監獄裏出來那一刻起就發了毒誓,老子要殺光狗日的全家,老子要將狗日的身邊所有的女人都奸殺。你知道嗎?”
鄭寶強獰笑著一步步的逼向了少婦,少婦蜷縮著,望著鄭寶強凶惡的樣子,哪裏還有半分抵抗力。
“你知道嗎?!這一年來,老子跑遍了大半個國家,老子殺光了狗日的所有的親人,老子心裏高興,老子要讓狗日的在地獄裏給老子下跪磕頭認祖宗。”
“我……我已經跟黑軍沒任何關係了……”少婦仍抱著一線求生的希望,“求求你,放過我吧。”
鄭寶強臉色發黑,對少婦的求饒絲毫沒有理會,走近床邊,鄭寶強猛地跳起來,向少婦身上壓了下去!”
少婦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緊咬著嘴唇,正等待著鄭寶強的蹂躪,卻突然聽到屋內響起幾聲咳嗽聲。
“咳,咳——”
少婦睜開眼來,見鄭寶強背著自己,屋裏已多了一個男人。
男人戴著副墨鏡,披著件黑色的披風,高大魁梧的身體斜靠在門沿上,正冷冷的望著鄭寶強。
鄭寶強卻絲毫不以為意,道:“我知道你會來,卻沒想到你竟然會這麼迅速。在汙水管道中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你。”鄭寶強劍眉一挑,接著道,“但是如果你硬是要阻止我的話,我絕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來人正是羅蒙。
羅蒙朝少婦奴了奴嘴,皺了皺眉頭,道:“你可以躲被子裏去嗎?”
少婦這才發現自己穿得實在有點少,剛才見鄭寶強過來,一緊張,將吊帶都拉了下來,兩隻白嫩的圓球正保露在燈光下,聽到羅蒙的話,少婦臉上一紅,連忙鑽進了被窩。
“你,接著講,”羅蒙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看了看手表,對鄭寶強道,“還有十分鍾,想講什麼,盡管開口,想幹什麼,盡管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