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每個人都是力量源
俗話說:“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籬笆三個樁。”那麼,你希望自己上班成為一個孤家寡人嗎?上班,有些同事在一個部門,一個辦公室;有些同事在一棟樓,一個單位,不要以為某個人與你無關,說不定那個毫不起眼的人和你坐一間辦公室,他說的話卻左右一些人的想法。你要團結他們,每個人如同一個支撐點,沒有幾個人支撐,你可能倒下去。
1.認清每個人,不要去議論
在辦公室的那段時間,我跟小王打得火熱,白天我們在辦公室開開玩笑。晚上回到宿舍,錢多多他們就問我機關裏有什麼好消息。
辦公室靠近幾個監獄領導的辦公室,但我都沒進去過,很多監獄領導不認識我,從過道上碰到監獄領導,我都會低低地喊一聲,他們“嗯”一聲就走過去,根本沒有注意我的存在,似乎是不太認識我,我後來想起張主任跟監獄領導彙報過借我的事,那不過是一個過場,給我一點心理安慰而已。
小王會私下跟我說某個領導怎麼樣,他說:“如果你真想進辦公室,也可以去找領導談談你的想法。”
我知道自己有必要去談談,可又覺得不是時候。我去找其他領導就相當於越級,這樣做,張主任可能也不太高興。
後來,江天成告訴我一個準確的消息,他說:“辦公室那邊隻是應付這段時間的工作,並不打算招人進去。”
聽到這句話,隱藏在心中的希望如肥皂泡般瞬間破裂,不再斑斕絢麗。以後我每次見張主任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不再感覺那是厚重,而是一種深沉,其實他完全可以明確告訴我這些真相,可是,他讓我看到的永遠隻是表象,讓我心裏一直存著希冀和期盼,讓我幻想著他能將我調進機關辦公室。
小王不知道江天成跟我說了什麼,繼續鼓勵我找張主任,我笑笑說:“領導的心思我猜不透,如果真的需要我,相信到時候自然會留我。”
每次交材料到張主任的手上,他接過材料,也不多說一句話,似乎一說話就會體現不出他的那種身份。我試著說:“其實,我很想長期在辦公室為您服務。”
不是我害怕走,而是我得表明一種態度,證明我的心是向著他的,隻有向著他他才會相信我會踏踏實實做事。可他還是沒什麼表情,那張臉就像雕塑,機關坐久了,或許就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不說話,我也不好繼續說話,空氣有些凝固,過了半晌,他慢慢吞吞地說:“你很不錯,我想要你過來,可就是要不來。”
如果他想我過來,我會過不來?這裏麵有什麼差錯?難道是江天成說錯了?這一連串的問題像一根鏈條將我捆綁得喘不過氣來。
第二天,小王問我張主任有什麼態度,我說:“我沒問。”其實是我不想說,因為他借我過來不過是幫忙,就這麼簡單,至於真想將我調過來,他想都沒想。通過他的說話,我的理解也就這麼多。
小王唉了一聲,不再說話。
2.明白每個人說的話
張主任是監獄的中層領導,離監獄領導最近、最直接,可以稱得上單位領導的參謀。那時候,小王老是抱怨監區的信息報道太少,每次都難得有幾篇上來,問我有什麼辦法沒有。
監區基層的警察一般都不太喜歡寫東西,寫的東西也純粹為了應付,稍微有幾個擅長寫作的都調到機關裏去了,平時好的做法和經驗又難以形成經驗推廣。小王負責簡報,所以“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而且,他又不可能每篇東西都自己寫,心裏有點著急。
我勸他:“急有什麼用?以前你沒量化考核,你將這個質量和數量作為了一個考核基礎,這是給他們施壓,然後,還要給他們減壓,以激勵的手段,每半年一次評獎活動,評最佳稿子,積極性肯定會提高。”
聽我一說,小王連連對我豎起了大拇指,說:“有思路。”
隨後,小王將我說的整理成一個方案跟張主任彙報,采納了我的意見,一時引起了各監區的高度重視。小王感謝我給他出的主意,一定要請我吃飯。我推辭了幾次,可盛情難卻,那天我們在監獄門口一小店吃飯,錢多多和鄭誌也在,於是拚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大家各要了一小瓶白酒。
喝不起高檔酒,大家習慣每人一小瓶白灑,二兩半一瓶,喝下去就感覺頭暈,我們說那是“小炸彈”,炸得腦殼發暈。酒勁一上來,大家的話就多起來。錢多多跟我打抱不平,說:“王哥,你在辦公室可得幫助他,不然不夠哥們。”
小王說:“我又不是領導,幫得上什麼忙?”
真感謝錢多多,每次都向著我。我不過是他在上網的時候給他泡過幾次方便麵,平時的一些小舉動往往也會成為別人感激的一種源泉。
鄭誌問還要不要酒,我們都說算了,可他還不依不饒,非得再拿一瓶。喝了那點酒,都開始有點醉意,開始發泄一些心中不滿的情緒。我盡量保持清醒,跑到洗手間往臉上潑了幾捧涼水,總算感覺好了一點。我們很少跟領導一起喝酒,所以喝起來也不知道深淺,反正圖個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