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雲縱橫?”正在陳天龍思索之際,一聲巨喝自窗外傳來,將其驚醒。
陳天龍和李財神都站起來向著窗外看去,隻見一個黑衣蒙麵的身影破空而來,單腳點在水麵上站立,單單是這份輕功,就足矣笑傲一方了。
“這是什麼人?”李財神皺了皺眉。
“不管他是什麼人,我們靜觀其變就好!”陳天龍說道。
湖麵上,雲縱橫正和周思妙纏綿著,忽聽到有人呼喊他的名字,不禁有著不悅。抬頭看去,隻見到一個黑衣蒙麵人靜立在水麵上,打量著每一艘船上的人。
“雲某人在此!”雲縱橫抄起放在船上的紫金大戟,大喝一聲。
唰!唰!唰!唰!唰!唰!唰!
就在雲縱橫應聲之後,一連七道身影從雲縱橫的小船周圍破水而出,將雲縱橫包圍在中央。而先前立在水麵上的黑衣人此刻已經拔劍衝了過來,直取雲縱橫。
“閣下是誰?”雲縱橫舞動大戟,一邊與黑衣人交手一邊問道。
可是黑衣人卻仿佛沒聽到一般,依舊繼續攻殺雲縱橫。其他七個黑衣人此刻也圍了上來,八個人呈八卦陣狀將雲縱橫圍在中央,同時出手,招招致命。
雲縱橫本來就重傷未愈,此刻麵對八人圍攻,剛開始的時候還好些,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感到力不從心。而且那八人的配合十分精妙,令得雲縱橫找不出一絲破綻。雲縱橫隻能被動防守。
“雲兄!”易行見到這突發狀況,顧不得許多,與風憶語交待一聲便離開自己的船隻,踏水向著雲縱橫那裏衝去。可是他才剛剛離開船隻不到五步,就被三個黑衣人圍在了中央。
易行二話不說,出招便向著幾人殺去,可是這幾個黑衣人卻偏偏不與易行正麵交手,隻是與他纏鬥。意圖很明顯,他們隻要纏住易行,不讓他過去支援雲縱橫即可。
淚逍遙那邊也是同樣的情況,被數個黑衣人纏住,分身乏術。
那抱劍青年的船邊,卻是圍了不下三十個黑衣人,但卻沒有動手。當先的黑衣人對著那抱劍青年說道:“此事與閣下無關,請閣下勿要插手!”
抱劍青年則是一笑,“本來我也沒想多管閑事,我倒是樂得看熱鬧!”說著,便坐了下去,聰躺在船板上的白衣青年身旁拿起一壺酒,自己喝了起來。
那些黑衣人似乎不放心一般,依舊是立在這抱劍青年的船邊,不曾離去,也不曾注意場中的決戰。
任長風見到有人圍殺雲縱橫,便抄起彎刀向著湖麵上飛掠而去。可他也遇到了與易行,淚逍遙同樣的情況,剛剛踏入水麵,便被幾個黑衣人給纏住了。
而酒鬼慕容流風和王珺那裏,同樣被一群黑衣人圍住,領頭的黑衣人對酒鬼說道:“此事與閣下無關,請閣下莫要插手!”
雲縱橫這邊,眼見雲縱橫形勢危急,周思妙便從隨身的錦囊裏摸出了一個紫玉瓶,正是與那天夜裏取了數十條人命一模一樣的毀天玉瓶。周思妙剛要出手,卻見到一張大網從天而降,將她扣在了網裏,而後兩把冷冰冰的長劍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正是兩個黑衣人。
“別動,我們不會傷害你。你若有什麼小動作,隻怕這張臉就要毀了。”又一個黑衣人將長劍指在了周思妙的臉上,而後從周思妙的手裏拿過了毀天玉瓶。
“思妙!”雲縱橫見到周思妙被擒,手中招式不由得一亂。一個黑衣人見到雲縱橫露出破綻,一劍便劃過了雲縱橫的肩頭,幸好雲縱橫及時回過神來,險而又險地避過了這致命的一劍,但這一劍還是將雲縱橫的肩頭切開了一個有三寸長的傷口。
“雲兄!”這邊,夢傲拚命地向著雲縱橫那裏劃船,希望能夠及時趕過去。可是出現了這樣的變故,湖上的少男少女們都紛紛劃船向著岸上靠攏,夢傲此際在眾多船隻之中逆勢而行,無法劃得太快,隻能幹著急。
“無痕,你就這麼過去,不怕暴露身份嗎?”林夕看著夢傲焦急的樣子,問道。
“雲兄對我肝膽相照,雖然是看在先人的交情上,可是我卻不能見死不救!”夢傲回應道。“之恨我內力盡失,不能施展輕功!”
“呃…”林夕悶哼一聲,突然暈倒在了船上。在其身後,露出了一個白衣少年。夢傲已經感應倒了,這少年正是輕狂。隻不過此刻的輕狂卻是易了容。而他易容之後的樣子赫然與夢傲易容之後的樣子一模一樣。
輕狂看著夢傲,夢傲也看著輕狂。,而後兩人一起點了點頭。輕狂便踏水向著雲縱橫那裏飛掠過去。夢傲卻掉頭向著岸邊劃去。他們兩人心意相同,自然不用說話。
輕狂就要接近雲縱橫那裏,水麵下突然飛出幾個黑衣人圍住輕狂。而輕狂卻不與他們纏鬥,一個閃身就從他們的包圍之中出現在了圍殺雲縱橫的八個人那裏,一個劍指就割開了一個黑衣人的咽喉,而後與雲縱橫背靠背站到了一起,麵對著這些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