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隻是不錯嗎?”李財神有些玩味的說道:“難不成你還在想著那個何讓?”
陳天龍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他,隻是起身站在窗口向湖麵上看去,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麼。
李財神走到他的身後,也同樣向著窗外的湖麵看去,兩人看的是否是同一處地方,就不得而知了。
湖麵上,漂浮著一艘又一艘的小船,每一艘船的船頭都有一對少男少女在遊玩,仿佛是在向人們訴說著他們的愛情。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湖麵中央的一艘小船上,忽地傳出一聲長吟,聲音雖然不大,但卻令岸上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聽聲音,似有幾分惆悵,又有幾分淡淡的喜悅之情。
一時間,無論是船上的一對對少男少女,還是岸上的才子佳人,都紛紛向著湖麵中央那裏望去。隻見一個長發飛揚的男子懷抱長劍立在船頭。那男子見到人們都向著他望來,不由得搖了搖頭,伸手指了指船板。小聲暗罵一聲:“你這騷包!”
“你不懂!”一個飄逸的不似人間的白衣青年從船板上坐了起來,對著抱劍的青年搖了搖頭,而後從旁邊拿起一個酒杯一飲而盡,便又躺了下去。
“無痕,你看那兩人,真是奇怪的很呢!”一艘小船上,林夕指著湖麵中央的那艘小船說道:“別人都是一男一女在湖上出遊,可是他們卻是兩個男子!”
“看他們一副瀟灑的模樣,或許是借此來尋求配偶也未可知!”夢傲淡淡的一笑,也看向那兩個奇怪的男子。“如此人物,值得結交一番!”說著,便把小船向著湖中央劃去。
“兄台好文采,不知兄台名諱?”夢傲正劃船時,就聽到一個聲音在湖麵上響起,正是淚逍遙。
淚逍遙此刻正立在一個船頭上,隔空向著那兩個青年拱手,他身邊還有一位妖嬈的紅衣女子,正是舞媚兒。
“兄台何不過來一敘?”那個抱劍的青年對著淚逍遙發出邀請,淚逍遙應了一聲“好”字,便以內力打在船邊的水流上,使小船飄向了湖中央,但卻沒有濺起半點水花。
淚逍遙的小船來到湖麵中央便漸漸減速,及至與那兩個青年的小船隻有一步的距離便停了下來,不再動彈半分。
抱劍的青年看到淚逍遙的這一手,眼睛突然一亮。對著淚逍遙道:“兄台好手段!”
淚逍遙卻是翩然一笑,“佳人在側,不能似男兒一般豪爽,隻好刷一些小手段,上不了台麵,兄台見笑了!”這讓舞媚兒白了他一眼。但卻沒有說什麼。
湖麵的另一邊,有兩艘小船並排飄在水麵上。一艘船上,易行與一個女子對麵而坐,那女子正是風憶語。易行看向湖麵中央,說道:“是逍遙兄過去了,我們便不去湊熱鬧了!”
另一艘船上,雲縱橫點了點頭,並沒有答話。而是專心的在為身前的一個曼妙的白衣女子梳頭。這女子正是周思妙。
“你會梳頭嗎?”風憶語看著周思妙的樣子,不由得有些羨慕,便問向易行。
“額…應該,,會吧。”易行一愣,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覺,他不知道風憶語為什麼回突然問出這話來。
“那你也給我梳梳頭吧!”說著,風憶語便轉過身子,散開了頭發。
“你帶梳子了嗎?”易行摸了摸身上,而後苦笑一聲,向著風憶語問道。
這讓風憶語一愣。“沒有。難道你沒帶嗎?”
“我又不是女兒身,怎麼會隨身帶著梳子呢!”易行看著風憶語散開地頭發,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不管,我就要你給我梳頭!”風憶語晃了晃頭,有些賴皮的說道。
這讓易行很是驚訝,風憶語這還是第一次跟他撒嬌,他無論如何也要滿足她這個小小的願望。
易行忽地把目光看向雲縱橫,“雲兄,梳子能否借我用用?”
“不借!”還沒等雲縱橫張口,周思妙搶先說道。這讓雲縱橫一和易行都是一愣。周思妙轉過頭來,把目光在易行和風憶語的身上來回掃了幾圈,笑嗬嗬的對易行說道:“風家妹妹這可是第一次讓外人給她梳頭呢,你怎麼能用其他女子用過的梳子給她用呢?”說完,便讓雲縱橫劃船走開。雲縱橫對著易行遞過去一個你自求多福的眼神,便果斷地劃船離開。
易行看著他們離開,很是無奈。有心上岸去買一個梳子,可是偏偏風憶語散開了頭發,如果此時兩人上岸去,一定會被人聯想到什麼。易行搖了搖頭,放棄了這個想法。他低頭看著船槳,忽地目光一亮。緊接著並指成刀,從船槳上削下來手掌長的一段,而後用內力三下五除二的把這塊木頭做成了一個梳子的形狀,雖然不太美觀,但也勉強能用。
風憶語聽著身後劈裏啪啦的聲音,好奇地說道:“你在幹什麼?”
“給你做一把梳子!”話音落下,易行已經坐在了風憶語的身後,用這把剛剛做好的梳子為風憶語輕輕梳理著他的長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