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艘船上,周思妙看見易行用船槳的手柄做了一把梳子,有轉頭對著雲縱橫嬌嗔了一聲:“你看人家易公子多有情調,你怎麼這麼呆板呢!”
雲縱橫嗬嗬一笑,並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周思妙。
“不過,你這呆板的樣子的確比他可愛多了!”周思妙突然伸手撫摸雲縱橫的臉龐,看著雲縱橫說道:“如果你與我相處的時候,有你與人動手時的氣魄就好了!”
“真的?”雲縱橫看向周思妙,然後一把將其摟在了懷裏,便向著她的玉唇吻了下去。……
湖邊地一個涼亭裏。酒鬼慕容流風正抱著他的大酒葫蘆痛飲,王珺和任長風正在下著一盤圍棋。
任長風在聽到那青年的對月長吟之後,便向著湖麵看了一眼。自語道:“奇怪,他怎麼來了?!”
“你說誰來了?”王珺問任長風。
“一個無聊至極的家夥。”任長風指著湖中央抱劍而立的那個青年說道。
“剛剛那詩詞聽起來挺不錯的啊,你怎麼說他是個無聊的家夥?”王珺不解。
“方才吟詩的那個不是他。”任長風搖了搖頭。
“不是他是誰?”王珺道。
“是淚兄看著的那個人!”任長風道。
王珺又仔細看了看,果然隱約看到有一個白衣服的青年躺在船板上,淚逍遙正在與其說話。“這個人到底是誰啊?”王珺又看向任長風。
“新兵器譜上排第五的那個家夥!”任長風臉色有些不大好看的說道。
“孤魂劍冷煞?”王珺驚呼。
“沒錯,就是他!”任長風道。
“二師兄,你臉色怎麼不大好看?該不會是因為他排名在你之上吧?”王珺有些揶揄的說道。
“我怎麼會在乎什麼排名!”任長風搖了搖頭。
“那你為什麼這樣?”王珺道。
任長風歎了一口氣,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後在棋盤上落了一子。“該你了!”
……
映月樓上。
“想不到他們兩個也來了!”陳天龍看著那兩個青年,有些玩味的說道,“奇怪的是,他們兩個怎麼會走到一起?”
“你說是哪兩個?”李財神問道。
“木家和冷家的那兩個小子!”陳天龍說道。
李財神看去,果然看到了一個抱劍的青年和一個白衣醉酒的青年。他笑了笑,說道:“他們二人都生在帝都,有交情不是什麼怪事!”
“你沒注意到他們?”陳天龍有些不解地看向李財神。
“我注意的是他們旁邊的那兩人!”李財神用目光瞟了瞟。
陳天龍看去,卻是一個英俊的少年在和木家的小子,也就是那個白衣青年交談。在那少年身邊還依偎著一個紅衣女子。
看到淚逍遙到沒什麼,可是,當陳天龍看到舞媚兒的時候,不由得愣住了,口中不自覺地呢喃道:“紅衣…”
過了好半天,陳天龍才緩過神來,搖頭歎了口氣,有些傷感的說道:“她不是紅衣,紅衣已經去了!”
說完,陳天龍走到酒桌旁拿起一個酒壺把整壺酒灌進了嘴裏。酒壺放下,陳天龍的臉上已經多出了兩行清淚。
“想不想知道那女子是誰?”李財神來到陳天龍身邊坐下。
“不想,誰也比不上紅衣!”陳天龍說道。
“那女子也姓舞!”李財神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繼續說道:“而且與舞紅衣同出一家!”
陳天龍惆悵的說道:“那又如何?”
“當年的事,你自己最清楚不過了。你不想補償她什麼嗎?”李財神看著陳天龍,“更何況,她又與她長的那般相像,縱然她不是她,但也能讓你有個寄托不是嗎?”
“那女子叫什麼名字?”陳天龍說道。
“舞媚兒!”李財神答道。
陳天龍道:“與他一同的那個男子呢?”
李財神道:“淚閑,淚逍遙。”
“淚?”陳天龍此刻已經恢複了正常,聽到淚這個姓氏,忽然提起了興致。
“不錯,就是姓淚。而且還是平等王的獨子。”李財神頗有深意的說道。
“其人如何?”陳天龍問道。
“天縱之才!”李財神答道。
陳天龍的眼中露出了異色,能被這有著天下財神之稱的李財神如此誇獎的人可不多啊!
“比之淚國的大皇子如何?”陳天龍忽然沒頭沒腦的問了這一句。
“隻因生的晚些,雖不如,亦不遠亦!”李財神也是沒頭沒腦的答了一句。
陳天龍的眼中露出思索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