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鬼胎對陸仲年做了這樣的事情,你都沒有將其消滅,你不像是這樣的人,若是陸仲年受傷,你一定不會不管不顧,就好比,你已經離開,現在卻是出現在這裏。所以那時候,我就知道,你並不想要就這麼將自己的孩子放走。那麼唯一的一個解釋就是,江小姐,你想要利用自己身份的特殊性,將自己的孩子帶回自己身邊。”
葛誠的一番解釋,江知九終於知道了原因,但是這並不是好事情,這隻能說明,她的目的暴露了,之後想要做的事情便會增加很大的困難。
江知九緊張的看著葛誠,身子微微偏動,讓葛誠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滑下去,而後不斷地往葛誠麵前移動,做手握成拳頭,右手緊緊地握著小刀,隻是右手放在自己身後,葛誠是看不見的。
渾身上下散發著殺氣,江知九斂著眉,眯著眼,問道,“所以,你現在是想要說些什麼,還是說想要對我做些什麼?”
話中充滿了警告,江知九變得比以前狠毒不少,就像是久經沙場的戰士,在敵人麵前,下意識的直接想要對對方造成致命性的殺害,不去考慮這麼做之後,所帶來的後果是多麼的嚴重。
葛誠微微的往後麵退去,江知九一點都不願意收斂自己身上的氣勢。
他雙手放在自己麵前擺動,表示自己並沒有敵意,“沒,我並不想做什麼,我隻是想告訴你,你再這樣子下去,你是根本沒有辦法回頭的,你難不成沒有想過顧源的下場嗎?”
對於葛誠的語重心長的教育,江知九隻感覺到很是不耐煩,無可奈何卻是沒有辦法脫身,她必須解決掉自己以前的苦難,這才有別的心思去做別的事情。
“我和他不一樣,葛誠,我想你不用管這件事情,你沒有資格管。”
“你就不沒有想過,你這樣子做沒事都會連累到自己身邊的人嗎?陸仲年要怎麼辦?你那麼愛他,難道想要他受傷嗎?”
江知九不知道葛誠究竟是用怎樣的身份和在她麵前說這樣子的話,隻是覺得好笑。
但是當葛誠提到陸仲年的名字的時候,江知九立馬想到了自己之前的目的,直接上前,之前還有一些的猶豫,在這個時候消失殆盡。
右手的小刀瞬時觸發,揮舞在葛誠的麵前,“說,你究竟想要對陸仲年做些什麼,你和他說了些什麼!”她還是不能就這樣放鬆了對葛誠的警惕。
不管是是誰都擁有著自己的黑暗麵,而葛誠的黑暗麵是她所不知的。
準確一點來說,她根本不了解葛誠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看起來神神秘秘。
葛誠沒有想到她會猛然之間這麼做,同樣是被嚇了一跳,還好周圍並沒有其他的閑雜人等,江知九做出這樣子危險的舉動,也沒有造成怎樣的喧鬧。
葛誠的臉色並不是很好看,在原本平淡無奇的表情上麵,卻是增加了不少的樂趣。
“你這是在做什麼?”
江知九看著葛誠那一臉無辜的模樣,心裏麵就來氣,“我再問你問題!”
“我並不會對陸仲年做成麼事情,你為什麼會這麼想呢?”
江知九看著個葛誠的眼睛,他的眼裏滿是真心實意,並不像是撒謊的模樣,小刀不斷在自己手心拍打,江知九鬆了口氣,暫時的危機解除。
“但願你說的都是真的,不然你絕對是會後悔的。”
江知九又是繼續對著葛誠警告道:“我希望這些事情你不要管,也不要插手,這是你管不了的事情。”
就在江知九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陸仲年的聲音毫無預料的從一邊傳了過來,帶著微微的遺憾?
“小九,我不希望你為了我做出什麼荒謬的事情來。”
一時間的驚嚇,江知九差點將小刀落在了地上,在慌忙之中將刀具塞露自己袖子之中,而後隻是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之後,情緒就好似被平複了。
轉頭微笑著看著陸仲年,也不進行反駁,裝傻充愣,“我知道了,我不會做什麼事情的,你現在該回去好好休息了。”
陸仲年狐疑的眼神在她的身上轉來轉去,卻是始終沒有將視線落在葛誠的身上。
但是也許是因為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江知九看著陸仲年離開,心裏麵擔心的是,他是否都聽見了他們之前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