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望著呂禪,集體陷入了沉默。片刻過後,高甲率先打破了沉默:“洞主,既然公子已經安然無恙,當下是否應飛鴿傳書,不必再監視米家的船隻。同時,讓城裏的兄弟們是否休息休息,畢竟忙活一天了!”
高鵬接著高甲的話說,“洞主,這不是主要做的事情。我認為當前應該摸清公子狀況如何,身體是否無恙,何時能順利回到我們身邊來。雖說鄧先生地位超群,從不戲言,但事關公子安危,不得不多做一步打算!我覺得派一個精細的人前去鄧林醫館探探虛實才是當務之急。”
呂禪欣賞的看了一眼高鵬,並沒有立即表態按照他說的去做。白雞習慣的扣著自己的指甲,心中快速的盤算,鄧先生下一步又會做什麼?
白雞顯然感受到了酋長的期盼,站起來行禮才開言:“洞主,我個人認為目前我們以靜製動,才是萬全之策。”
白雞頓了頓,“我之所以這麼說,就得從公子來乾城的目的說起!公子是病人,而且從小都是,他的純陽之體異於常人,吞噬火蟾蜍後又起變化,變作邪陽之體,每日無女不歡,但也會隔三差五的出點小問題,高藥師手到病除,就沒有引起我們高度的關注。這次是公子患病最重的一次,我們前來求救於鄧先生,鄧先生開的第一張藥方是青樓,接著發生了一係列看似詭異的事情,公子贏錢上了七樓,第二天又和三位頭牌姑娘玩了一出失蹤。我猜測,這幕後的黑手不是別人,正是鄧先生。他是醫師,他在挑戰自己,他想盡辦法要給公子治病!”
呂禪含笑點點頭:“你這麼一說,我有的問題是想通了!你繼續說!”
其他三人看看白雞,像似從來都不認識他一樣。白雞沒有理會三人異樣的目光,接著說:“在桃花源的二樓,那位紫紅姑娘出現時,我就感受到一股陰寒之氣,我當時特意要去當麵和美人賭一把,不是急色,而是想切實感受下那位姑娘的特殊體質。後來,公子奇跡般的贏了賭局,我就知道那位姑娘看上了公子的邪陽體質。”
高鵬嗬嗬的笑了,“白老二,你藏的深啊!平時馬大哈一樣的人,賊精!當時在二樓我犯什麼渾,居然還強行破壞了你的好事!”
“高哥,這一切都過去了,你不要埋怨兄弟我就是了!”白雞像高鵬抱拳賠不是!
呂禪出言說:“你們三人不要紅眼,你們平時打架玩女人的時候,白老二在幹什麼,讀書!你們回去翻翻他床鋪,一床的書!”
三人眼睛瞪的大大的,搖著腦袋,一時難以接受這一切都是真的!
呂禪也難得理他三人,安信不信,不過自己當初的驚訝不再三人之下。他揮揮手,讓白雞繼續說下去。
白雞恭敬領命,“現在公子在鄧林醫館,鄧先生又傳書給了當歸兩字。這兩個字,意思著公子能夠平安歸來。但我根據當歸的藥理分析,當歸這藥,有行氣通絡的功效,公子歸來之時,全身經絡通活,自然不再受邪陽體質的折磨。再此恭賀洞主,公子因禍得福,也是我蠻部四洞的福氣!”
呂禪輕輕笑出了聲:“真不愧我蠻族的韓信,要是真如你所言,公子歸來之時,我即刻召開蠻族部落首領大會,立你為軍師將軍,掌管我族三萬隱軍。”
白雞聞言大喜,當即三拜,呂禪輕輕扶起他,“現在為時尚早,等我把軍印頒給你時不遲。現在公子那頭我們真的不去?米家,桃花源那麵真的不用去做點什麼?”
“洞主既然如此憂心,我們派麵生的兄弟過去,要是我們四人過去,容易暴露行蹤。麵生的兄弟過去隻是暗中保護,不接近,不打探,公子出來後也隻是暗中跟隨。至於另外的兩方麵,我建議維持現狀,才能更好的掩護公子。事後,洞主再去書解釋。”
“嗯!如此雖然小題大做了點,但非常時刻,就這樣做吧!”呂禪拍板後,白雞四人先後退出,各自去做各自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