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吧你,藥吃了嗎?」
「哪敢不吃,媳婦的話就是聖旨。」陳湛北衝她挑眉,南絮覺得他今天有點反常,不過反常什麼的不重要,因為他的反常,表現出來的是對她的愛。
晚上跟隊裡的兄弟們小聚,南絮把江離留下,晚上這頓酒,江離無論如何也得替陳湛北擋一擋。
到了酒店,要了個包廂,大家落坐後,南絮介紹了陳湛北,提了工作,提了一些能提的,不該說的自然不會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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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之前跟緝毒大隊也打過配合,並未聽說過陳湛北,旁人沒多想,不過鄭磊倒是多看他幾眼,南絮的變化是從她被毒梟抓去後,緝毒,毒品。
他微微蹙眉,隱隱猜測得一些端倪。
陳湛北看到過鄭磊幾次,做為男人,對自己領域裡寸土都有主權,他之前看南絮的眼神很不一般。
江離和南絮都沒少喝,陳湛北一杯之後,又喝過一杯,大家祝福的酒,他不可能不喝。
南絮出來,碰到外麵打電話的鄭磊,鄭磊見她出來,很快掛了電話。
「磊哥,喝得差不多,一會就撤吧。」
鄭磊衝南絮招了下手,她走過去,兩人站在窗邊,鄭磊問她:「你們在哪認識的?不會是?」
南絮一怔,就這樣怔神的刹那,鄭磊便知道自己猜中了。
「挺好的。」他說。
南絮笑了下:「謝謝。」
從餐廳出來,她剛上車,陳湛北就把她按到座上,「你跟人在外麵聊什麼呢。」
「幹嘛?」她挑釁他。
「別以為我看不出他對你有企圖,你是我的,別人惦記也不行。」
「我說驍爺,咱這醋吃得莫明其妙,我身邊全是男人,你挨個探探底?」
「探唄,你男人我做這個最擅長。」
南絮哭笑不得,「他們當我是男人一樣。」
「隻有你傻乎乎的當自己是男人,你說你哪點像男人,這皮膚白的,臉蛋美的,眼睛水的,小嘴潤的,這腰細的,屁股翹的……」
南絮哧哧笑著,「誇誇,繼續誇,我愛聽。」
她又說,「我在你眼裡,這麼多優點?」
「美而不自知,隻有你自己拿自己當漢子,爺這樣的才叫漢子。」他拉著她的手,覆上自己胸口。
衣衫被結實的肌理撐起的輪廓蓄滿精勁,每一寸肌肉都散發著爆棚的荷爾蒙,南絮感覺到掌心下的溫度,指尖輕輕在那處滑動,昏暗的車廂裡,她抿唇嬌笑得格外惹火。
陳湛北瞳孔微縮,眸色越來越暗,眼看唇就落了下來,南絮猛地推開他,「別鬧,這是車上。」
回到家將近一點,他近來總是半夜疼的厲害,南絮一到這個時間就十分緊張,陳湛北要跟她鬧,她就推開他,給他熱敷,拿藥。
陳湛北見她緊張的模樣,心裡特別不舒服。
果然,沒過多久,疼痛感再次襲來,藥剛吃幾天,效果暫時沒那麼明顯,南絮的臉色比他還難看。
陳湛北熬過一段時間便緩解下來,南絮去洗手間洗毛巾,她站在鏡子前,眼裡早已經濕了,她洗著毛巾,一遍遍地洗,把所有情緒都發洩在毛巾上。
陳湛北等了好一會兒人也沒回來,他來到她身後。
南絮抬頭,兩人的目光在鏡子裡交匯,兩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