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蘊著隱忍的情緒,陳湛北環上她的腰,唇落在她後頸。
他的吻很熱,嗬著熱氣噴灑在她頸間,厚實滾燙的掌心帶著魔力撩過她身上第一寸肌膚,她不想躲,因為此時的感覺比以往更加需要他。
她的喘熄,帶著厚重的引誘感,進去的刹那,她的身體繃得緊緊。她咬著牙,把所有感觀刺激細膩的融進血液。
他被她包裹的喉嚨發緊,喘熄聲越來越重,就這一個姿勢,直到她崩潰的發出顫唞的哭腔。
這麼些天,南絮第一次睡得如此酣沉。她的手被他包裹,緊緊的握在一起,她靠在他肩頭,睡夢中,都是豔陽天。
陳湛北的狀況恢復得沒那麼快,醫生說這種病痛是個持久戰,怎麼也要兩年才會好轉,南絮找了西醫,又找中醫,針灸,理療,能用上的都讓他試一遍。
陳湛北說自己成了小白鼠,每天被紮得跟馬蜂窩似的。
又過了幾日,陰冷氣候過去,疼痛感減緩,已經連著幾天沒再疼過。
南絮提著的心稍稍放回肚子裡,眼看到了年關,陳湛北在放假,他肯定要回家,他走,她又不放心,她想跟爸爸商量一下,她跟回去。
這天,陳湛北閒得無事便去了緝毒大隊,連著多日未出現,大家都圍了上來,七嘴倣舌問他是不是去查案了。
明著說是休假,但誰也不信曾局真讓他放長假。
他來了,大家逮著他就不放,說馬上要放假了,晚上大家出去喝點,陳湛北拗不過大家熱情,便應下。
他給南絮發信息:晚上跟大隊的人一起吃飯,你晚上自己吃,別等我。
南絮:不許喝酒。
陳湛北:我來取車,不喝。
南絮:信你才怪,不許喝。
陳湛北噗哧一樂,回她:真不喝。
他說不喝,旁人可不依,陳湛北不可能提自己受傷的事,這酒一杯下肚,開了頭,第二杯第三杯,就喝開了。
這局男男女女二十幾個,都是大隊的同事,陳湛北消失一段時間,大家使勁八卦問他是不是去查案子。
陳湛北解釋,大家也不信,最後愣是讓他給大家講一講關於毒品這方麵他的經驗和見識,好不容易逮著人,哪能輕易放過他。
陳湛北就簡短講一些他們不熟悉的毒販,他們販毒的手段,說到痛恨之處,大家都恨得咬牙,熱血高漲,誓要把毒販清繳出我方境內。
包括洪飛最關心的雙頭蛇,雙頭蛇隻是其一,還有許多他們不瞭解的,陳湛北也簡單講幾個讓大家提防。
洪飛讓他回去給大家上上課,陳湛北說他現在是被放假,不是自己主動請假,他說完無奈一笑,大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以為他犯錯被懲戒,陳湛北搖頭,說他這輩了最不可能的就是犯錯。
南絮下班後回了爸爸那,跟爸爸提了自己的想法,她沒避諱陳湛北的病情,南爸稍稍有些擔心,她解釋說最近好了許多,隻是她不放心他自己回去。
她跟爸爸一起吃的晚飯,回到家是十點多。
金剛跟小乖相處漸漸和諧,小乖也沒那麼怕金剛,金剛也不怎麼欺負小乖,不過偶爾還是會動嘴啄小乖。
南絮衝了個澡,看著時間越來越晚,雖然近幾日陳湛北身體好轉許多,她還是擔心他疼痛再發作。
她一邊擦頭髮,一邊給陳湛北發信息:你們在哪聚呢?
陳湛北:大隊旁邊的飯店。
南絮:喝沒?
陳湛北正在打字,孟危已經把他空的杯子倒上酒,「北哥,我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