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自我提升(3 / 3)

五家七派

曹洞宗。由洞山良價與其弟子曹山本寂創立,良價禪師治所在今江西宜豐縣洞山,良價的弟子本寂在豫章洞山(今江西宜豐洞山)普利院學法數年,後到曹山(今江西宜黃境內)弘揚師法。由於良價住洞山,本寂居曹山,所以禪林中把師徒兩人創立、弘揚的新禪宗稱為“曹洞宗”。曹洞宗以自忘來完成自我的實現。

臨濟宗。黃檗希運禪師住持宜豐的黃檗山寺(今江西境內)時初露端倪,義玄從希運學法33年之後往鎮州(河北正定)建臨濟院後創立。因義玄住鎮州(治所在今河北正定)臨濟院而得名。臨濟宗傳至楚圓門下,又分出黃龍派、楊岐派。臨濟宗認為無位真人就是真實的自我。

溈仰宗。溈山靈佑及其弟子仰山慧寂創立於湖南寧鄉溈山密印寺。溈仰宗強調機和用,信位和人位,及文字和精神之間的差別。溈山在得意忘言這一點上跟莊子完全相同。

雲門宗。文偃創立。因文偃住韶州雲門山(在今廣東乳源瑤族自治縣北)光泰禪院而得名。雲門宗一麵逍遙於無極,一麵又回返人間。

法眼宗。文益創立。南唐中主李璟賜諡其為“大法眼禪師”而得名。法眼宗完全奠基於莊子的“天地與我並生,萬物與我為一”。

黃龍派。慧南創立。因其住黃龍山(在今江西南昌市)而得名。

楊岐派。方會創立。因住楊岐山(在今江西萍鄉縣北)而得名。

禪學,像所有活潑的傳統一樣,它們的起源,都是充滿了許多神話和傳奇,因此禪的開展,也自然和釋迦牟尼佛發生了關係。

據說有一次,釋迦牟尼在靈山會上說法,他拿著一朵花,麵對大家,一言不發,這時聽眾們麵麵相覷,不知所以。隻有迦葉會心地一笑。於是釋迦牟尼便高興地說:

“吾有正法眼藏,涅盤妙心,實相無相,微妙法門,不立文字,教外別傳,付囑摩訶迦葉。”

因此禪便在一朵花和一個微笑之間誕生了。你也許以為這故事太美了,可能不是真的;而我卻認為正因為它太美了,不可能是假的。禪的生命並不依靠曆史的事實。無論是誰創造了這個故事,顯然他已把握住禪的精神——因花微笑,由笑花開。

迦葉,據說是印度禪的初祖,在他以後傳了二十七代,至菩提達摩是第二十八祖,也是印度禪的最後一祖。達摩來到中國後,便成了中國禪的初祖。所以達摩在禪宗史上,可說是溝通中印思想的一座橋梁。

印度禪這二十八祖的法統,據考證是後人捏造的(譯者按,胡適博士在菏澤大師神會傳中曾考證過),在梵文中也沒有印度禪宗法統的記載。禪宗的這個“禪”字本來是從巴利文Jhāna“禪那”音譯來的(梵文是Dhyāna),但其意義上有很大的差別。“禪那”是指一種精神的集中,是指一種有層次的冥想,而“禪”以中國祖師所了解的,那是指對本體的一種領悟,或是指對自性的一種參證。他們一再地提醒學生,冥想和思索,都會失去禪的精神。

三種境界

①心齋:

“心齋”見於莊子人間世中孔子和顏回的一段對話,據說顏回有一次要到衛國去遊說,孔子澆了他一盆冷水,認為他一身的功夫還沒有做到純一不亂的境界,如果貿然去諫,非但無益,反而有害,於是顏回便向孔子請教方法,孔子告訴他要“心齋”說:“一若誌,無聽之以耳,而聽之以心,無聽之以心,而聽之以氣,聽止於耳,心止於符;氣也者,虛而待物者也,唯道集虛,虛者心齋心。”

②坐忘:

“坐忘”兩字的原意,萊濟(Legge)翻為“我坐著而忘了一切”,伽爾斯(Ciles)和林語堂翻為“我坐著而忘了自己”,馮友蘭翻為“忘了一切”,鈴木大拙翻為“心忘”,我認為這個“坐”字不應從字麵上去體味,它的意思,可以說是坐於忘,或沉入於忘的境界。這個忘的範圍很廣,包括了忘己和忘物,不僅要坐著才能忘,而是在任何情形中都能忘。下麵是莊子描寫有關坐忘的故事:

有一次,顏回告訴孔子說,他的功夫大有進步,已忘了仁義,孔子認為他還不夠深刻。過了幾天,他告訴孔子說他已忘了禮樂,孔子仍然沒有加以讚許。再過了一段時間,他又告訴孔子說他已“坐忘”了。這境界連孔子也有所不知,反問顏回,顏回解釋說:“墮肢體,黜聰明,離形去知,同於大通,此謂坐忘”。

③朝徹

“朝徹”是道家修練的一種境界,莊子曾描寫過一段有關朝徹的故事。

有一次,有人問女偊,為什麼他年紀那麼大了,但容貌還是嫩得像小孩一樣,女偊告訴他這是得了道的功效。那人又問女偊:他是否可以學道呢?女偊坦白地說他不是學道的材料;接著便把自己教學生卜梁倚的經過告訴他說:

“以聖人之道,告聖人之才,亦易矣。吾猶守而告之,三日,而後能外天下;已外天下矣,吾又守之七日,而後能外物;已外物矣,吾又守之九日,而後能外生;已外生矣,而後能朝徹;朝徹而後能見獨,見獨而後能無古今,無古今而後能入於不死不生。”

阿超用力的甩了甩頭,不知不覺見看了這麼久,茶涼了,天近黃昏...看來不光隻我們道教,佛教也很厲害嘛.有空我得去找靈光大師,讓他指點指點我.看書和言教結合,哈哈,我相信我不會辜負師父的教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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