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夕顏望了一眼,接過那小丸子,問出心中的疑惑。

“這是什麼?”

“讓你身體對那瘟疫產生抗體的藥物,但是並不是說吃了就能保證不會被傳染。隻是比一般人抵抗力好些而已!”

白子畫的解釋,上官夕顏自然明白,從前在前世,她不是沒有聽醫生說過類似的話。

想也沒想,便將那丸子丟進了嘴裏,本能的咬碎,然後下一個動作是緊皺眉頭,露出一副痛苦的神色。

“別吐,吐了就沒有效果了。”

白子畫在看到上官夕顏要吐出嘴中的藥丸時,不由一聲大吼。上官夕顏被他一吼,自然就把那藥狠命的咽了下去。

好不容易把那又苦又澀,讓人直接想吐的小藥丸子吞進了肚子裏,上官夕顏終於爆發了。

“好你個白子畫,我就知道你不會那麼好心,果真如此。明知這藥丸苦澀的要命,卻事先不跟我說,不然我也不會隨便咬碎,該是拿水灌了,也不至於像現在這般難受!”

白子畫冷冷瞟了她一眼,一副你自己又沒問,你是白癡的表情望著她。

“良藥苦口利於病,這麼簡單的道理,原來夫人竟是不懂。二狗子,我們繼續走吧!”

二狗子一直站在他們二人旁邊,一直拚命忍住笑意,畢竟白子畫是他的恩公,在他恩公麵前如此,還是有些不妥。

他拚命壓製住爆笑的衝動,忙不迭點頭,轉而走在前頭,但是仍是可以從他的背影看出,他此時輕輕抖動的肩膀。

白子畫在二狗子的帶領下,終於來到了村裏的一個大堂,剛踏進那大堂的門,就能看見,地上的草席上躺了許多染上瘟疫的病人。

而這其中有個女子蒙了臉,正在照顧這些躺著的村民。

白子畫有些訝異,這些村民都病了,為何那蒙著臉的女子卻並不像是有疫病的樣子。

一旁的二狗子看出了白子畫的疑惑,笑著解釋道:“白大夫,她叫啞姑,是我們這的村民,不過她不能說話,但是卻能聽見,聽村裏的老人說,好像十歲的時候,她得了一場怪病,所以從此以後就啞了。”

白子畫點了點頭,這位穿梭在人群中,為眾位一柄患者端茶送水的女子,讓他很是有些不解。

莫非她身體有抗體不成,所以即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也能夠百毒不侵?

正在他思考的時候,二狗子已經走到了啞姑身旁,比劃著跟啞姑解釋著,該是像啞姑說了白子畫與上官夕顏的來此地的目的。

啞姑開始還是一臉淡漠的臉上,在聽到二狗子的解釋之後,立馬樂開了花,她忙轉身把手中的碗給放到一旁的桌子上,人便向白子畫他們走來。

上官夕顏瞟了白子畫一眼,再隨著白子畫的目光望向那啞姑,而後無不是充滿酸味的說道:“看上了人家不成,這麼個大公子,盯著人家姑娘家看,也不害臊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