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畫瞟了上官夕顏一眼,眼中滿是冰冷,上官夕顏卻全然不在意。誰叫他得罪她,而且叫他冰塊,一點也沒錯啊。

不過這時候,她也懶得跟他較真,畢竟人家正有崇拜者在這裏,她再看不慣他,也得多少給他留些麵子。

“嗯,等你再好一些,你跟我說說你們村在哪,那裏大概還有多少病人,我好準備一些藥材。”

“恩公,莫非你的意思是要去我們村裏救治村民?真的麼?”

那男子一聽白子畫說出此話,本來剛平靜的心頓時又激動了起來,瞪大雙眼,滿眼的欣喜以及不可置信。

畢竟那裏可不是一般地方,那裏的村民全部都感染的瘟疫,別說會有人進去,就算從那村子經過,別人也是要繞好大一個圈子。

這種病症可不是開玩笑,會傳染不說,還會死人,而且都是要經過好長一段時間的折磨之後,才會死亡。

簡單來說,染上這種病症,確實是等死,但同時也是生不如死。

白子畫並未多言,隻是朝那男子點了點頭,在經過白子畫的肯定後,那男子異常激動,掙紮著就要從床上坐起來。

“你要幹什麼?”

“恩公不但救了我的性命,還要醫治村民們,我得先代表廣大村民感謝恩公,恩公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

“公子無需如此客氣,這本就是醫者的本分,若能醫治好你們,我也算是沒有白當這大夫了,切勿客氣,你此時身體還很虛弱,必須好生休養,來,躺下!”

白子畫一路輕聲細語,與從前那位冷冷冰冰,隻會給人臉色看的他,簡直就是判若兩人,上官夕顏都有些發愣,這到底哪個是真的,哪個又是假的?

白子畫也會這麼溫柔,這麼有人情味?

那男子聞言,忙不迭點頭,果然白子畫的話,在他看來比聖旨還要好使。

“我姓白,你可以喚我白大夫,這位是我妻子,你叫什麼名字?”

“恩……白大夫,我叫二狗子!嘿嘿!”那男子聽到白子畫的話後,有些不要意思的介紹著自己。

二狗子,這名字,還真是他媽的取得好,你爹媽果然不雷人。上官夕顏心中十分想笑,卻因為礙於某些因素,隻得憋著,還特一臉正經的朝那二狗子兄弟微笑點頭。

上官夕顏腿傷慢慢痊愈,而那二狗子的病也漸漸好轉,白子畫在山中研製出了不少救治村民的草藥。

趁著這幾天天氣頗好,他把草藥從山中采摘回來,再與另幾種草藥配製在一起,清洗過後,再放在小木屋前的草坪中曬著。

待上官夕顏與二狗子都痊愈後,這草藥也全部曬幹,並且被白子畫裝入到一個頗大的包袱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