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風月無情(2 / 3)

“沈赫兮,好名字!”沈長楓拍了拍手說。

“少爺,人都到齊了。是不是可以開始了?”一個家丁問道。

“你告訴雲心出來吧!”沈長楓點了一下頭。

夜晚。

月光淡白。

一黃色身影,她身上帶著一股幽香,那是沈長楓為她親自調的香料。

前院是各路英雄而後院卻空無一人。

她推開長楓的門這裏的一切她都好熟悉,忽然她心口一陣劇痛。

“你是誰?”一個老女人問道。

“來取你性命的人。”她淺淺的一笑,然後用內力將老女人吸了起來。“別叫一點都不痛。”然後那女人就死了。

她走到那孩子身邊,他臉粉粉的像一個粉球。他好可愛,本想殺了他可此時東方月卻下不了手。

她抱起沉睡的沈赫兮不驚動任何人便離開了……

朔方。

滿天風雪,寥寥的雪原上一個火堆,火堆旁一位少婦。這少婦肌膚如雪,嫩白無比,又像一彎明月仿佛透著光。她懷裏抱著一個痛哭的嬰兒。

“賤妮子生的雜種,不要以為你是沈郎的孩子我就不敢殺你,不許哭。”她衝著嬰兒大喊道。

她喊完,那嬰兒哭生更大了。

她將丹田內力提起,一股掌風吹過。可她卻下不了手,這孩子的眼睛與他爹實在太像。

“沈郎……忽然她心口一陣劇痛,好像幾萬隻蟲子在撕咬她的心髒。

“你是不是餓了?”她輕聲問道。“我真是傻,他還是個嬰兒怎麼會說話!”她自言自語道。

茫茫雪原,一聲震天嚎叫。遠處是一雙發綠的眼睛,原來是頭狼。

可她發現,後麵還有一頭狼。她心裏想“師尊說過這畜生是不單獨出現的!”

前麵那頭狼坐在地上不動,而後麵那頭狼卻衝了上來。

東方月一手抱著沈赫兮,一手舉起火把向後麵的狼丟去。她先用了一招“四海屠龍”這招本是應對多人使用的,可她怕後麵那隻狼衝上來。

果不其然,後麵那隻也衝了上來。她使出雲生截,體內一股氣流從丹田祭起,走便她全身脈絡。她憑內力將一團火升在手中,朝那狼打去。

這一招對於武功高強的人來說都是少有的王道功夫,難以抵擋,更別提是一隻狼了。那狼躺在地上不動了。

而前麵這頭狼好像也受到了打擊,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東方月靠近一看,雪地上一灘血。狼發出了虛弱的叫聲,忽然它尾巴下墜出了一個肉球,血紅色的,那肉球在地上蠕動。是一隻小狼崽。隨後又滾出兩隻,那母狼舔著狼崽身上的血,又用祈求的眼光看著東方月。

東方月說:“好了,你也是當娘的人了,我殺了你就等於殺了你這幾個崽子,你走吧!”

那母狼趴在地上不動,繼續舔著狼崽。忽然東方月懷裏的沈赫兮哭了起來。東方月摸了摸他的臉說:“哎,別哭了,這大黑天我上哪給你給你弄奶去呀!”忽然她看見趴在地上的狼,她把沈赫兮放在母狼乳下,另一隻手抓著狼的頭,沈赫兮吸了好久終於吸出了奶。孩子吃飽了,睡著了。

東方月用內力將雪掃開,又將那死了的狼皮扒了下來,包在沈赫兮身上,抱著沈赫兮睡下了。

她內力深厚,不怕冷。

沈府。

沈長楓走進房中,看見趴在地上的奶娘,忙走到床邊看,果然,他的寶貝兒子沈赫兮不見了……

“夫君,我們的兒子是不是你藏起來了?……別嚇我!”蕭雲心眼睛裏含著淚花。

“你先冷靜一下。”

“你叫我怎麼冷靜的下來!”

沈長楓長歎了一口氣,忽然他站在那兒不動了。好久他發出顫抖著的聲音:“月兒來過。”

第二天。

東方月醒來了,冰上是熟睡的小赫兮和幾頭小狼崽。那母狼仍舊是昨晚的姿勢趴在雪地上不動。東方月摸了摸那狼的身體,它已經死了,身體已經僵硬了,想必死了很久了。

她將那狼埋了,埋在那冰原下麵,她抱起小赫兮離去了。

沈府。

“義弟,你確定是東方姑娘來過。”莊羽問道。

“她身上的香料是我親手配的……不會錯的。”沈長楓精神恍惚的說道。

“義弟,弟媳婦你們別急,大哥這就去傾雲宮找凝襄宮主,就是搶大哥也把孩子給你搶回來。”莊羽拿起扇子以輕功飛了出去。

傾雲宮。

凝襄宮主坐在宮倚上,與莊羽麵麵相覷卻不語。

“武林盟主駕臨我傾雲宮有何貴幹?”終於凝襄宮主打破了這平靜的狀態。

“我敬佩你是前任武林盟主,所以對傾雲宮禮敬有佳,但你傾雲宮偷了我義弟的孩子,實在不是我莊羽無禮,隻求宮主將孩子交還於我。我也知道傾雲宮的規距,宮主把孩子還給莊羽,莊羽這就走。”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傾雲宮做事向來光明磊落,隨然月兒與沈長楓有過節,但月兒絕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那莊羽也隻能無禮了!得罪了!”

“傾雲宮還輪不到你來撒野。”

莊羽先是一拳打了上去,但凝襄宮主內力深厚這一拳並不礙事。她回手便是一掌,莊羽以《屠龍決》中第一式雲中屠龍接住了這一掌,他們二人內力相似但路數卻完全不同。莊羽用的是屠龍決,路數以霸道為準,乃是純陽的功力。而凝襄宮主運用的是《雲生截》,雖然沒有東方月運用的精純,但她修習了幾十年功力還算強盛。雲生截路數以靈異為準,乃是至陰的功力。陰陽相對,猶如兩條陰陽魚,到底是陽勝還是陰勝千百年來還無人見識過。

莊羽運用移山填海將內力瞬間提升一倍,移山填海隻能逞一時之快借來的終歸要還的……

凝襄宮主被這多出來的一倍功力震傷了,她被震飛回宮倚上,她趴在扶手上心想‘要不是年輕時練雲生截走火入魔雲生截隻練到第三重他怎麼可能是自己的對手。’

莊羽內力瞬間殆盡,憑著自己最後一點力氣站住。他抱拳行禮道:“宮主,恕在下無禮。隻求傾雲宮將孩子歸還。”

“要說多少遍你才明白,我傾雲宮沒有孩子。”

“可我義弟房中卻實有東方姑娘來過的跡象啊!”

“月兒已閉關練功多日,你可不要信口雌黃。”

“那請叫東方姑娘現身一見。”

“她練功期間不能打擾,稍有不慎便是萬丈深淵。”

“那莊羽也隻能闖了!”

“是哪個在撒野?”忽然一個淩厲的聲音。

那人一襲碧衣,長發飄逸,雙眸如一塊碧玉般透徹,臉蛋嫩白,身段標誌,輕功更是了得,從宮門外進來竟然悄無聲息……

“在下莊羽!”他怔怔的看著這個穿碧衣的女子,心想‘她真美,世間竟有如此好看之人。’

“你要闖傾雲宮?”那女子聲音都如此好聽。比起剛才的淩厲這次相對柔和些。

“隻因我義弟與貴宮東方月姑娘有些私人恩怨,東方姑娘便將他剛滿月的兒子沈赫兮偷走了!莊羽隻想要回孩子。”

“你義弟是沈長楓?”

“正是。”

“他玩弄我師侄感情,月兒偷他兒子也是應該的。”

“可是,他們兩人的恩怨拉上一個孩子做什麼?”

“誰讓他是沈長楓的兒子。”

“這麼說孩子在傾雲宮嘍?”

“要說多少遍你才明白傾雲宮沒有孩子。”凝襄宮主大聲斥道。

“怎麼你還想闖?我師姐內力不及你,可我‘凝碧’卻不然。”那碧衣女子忽然變得冷淡。

莊羽的內力已經沒有了,如果再糾纏下去要不到孩子不說,說不準自己也會喪命於此。“我相信傾雲宮,莊羽得罪宮主了!”

“恕不遠送!”凝碧冷冷的說道。

莊羽忍著傷痛走出紅玉山,不尤驚歎這《雲生截》果然名不虛傳。

忽然他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血是黑的。他驚歎道這雲生截竟然是如此陰損的毒功,要不是自己內力用盡想必現在毒逼入五髒六腑已經死了。

沈府。

“義弟,大哥沒用孩子沒要回來。”

“大哥,你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