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尹在心中想到,“不過,缺乏統一的指揮和互相的配合,各自為戰,因此造成戰區上的孤立、分割態勢,以致為敵占優勢的主力軍所各個擊破。這一點該如何處理,總不能把三十六方手全部召來,然後群據一堂,這豈不是要被人一鍋就給端了嗎?所以說,該失敗還是會失敗的,我不過就是幫幫忙而已,治標不治本,象征性打個輔助而已。”
“現在,我來提幾個問題,在太平道中,能統兵為將者,有幾人?能強軍為將者,又有幾人哉?唯有馬元義,張曼成,褚飛燕與大賢良師四人耳。”
(這忙幫的不錯)
“如信我,給你提個醒,不收錢帛的哦?謝謝少主我吧。”少主尹十分自戀的說道。
既而,又一臉嚴肅的說道,“毀爾等太平之師者,必為大賢良師張角二徒弟,你南華老兄的徒孫唐周。”
少主尹若有所悟的問道,“剛剛說到哪裏?”他剛剛發現自己又說多了,責怪自己沒事老泄露天機,“就你利害,學識過人,先知先覺,可以了吧。年輕的大腦實在讓人很生氣!”,不得不以此掩飾之。
少主尹卻又突然接著自己的話繼續說道,“將領,要培養,強將手下才無弱兵,而一般庸才將領則不行,其軍隊何以能行,故而欲練百戰百勝之師,必求一良才賢將。而士兵,也要訓練,不練之士,以何與王師一博?故而練之,須用良法以練,尤以實戰之訓為主以曾其銳。一使其堅忍,二使其沉穩,三須使其配合應戰減少傷亡。相應的,在糧草方麵,要用實力屯積,那些信徒的供奉,不要揮霍,留之甚有其用。最後,兵衣甲胄,要準備,截掠官家必為人所知,則其事必不成也。故而,餘以為當先招收官家鐵匠信徒,任為大賢良師心腹,則欲求打鐵一術者必多之。不過,此事不得與外相傳,須嚴守其事,否則一旦於起義前事泄,汝等均將命赴黃泉。既有匠人,則不可無匠鐵,而欲求天降之隕鐵非實者也,是故當尋一精通風水者以求原鐵。有匠人匠鐵即可鍛兵甲,起義大事可一圖也。”
少主尹心中想到,“就算聽了我剛剛說的那一番善言,也不過隻能在硬撐下去個一兩年而已,不懂得在敵強我弱形勢下采取運動戰、遊擊戰等機動作戰形式的重要性,隻是一味的熱衷於一城池一小邑的攻守之戰,把起義軍主力就這樣膠著於一地,去同敵人打硬仗、拚消耗,這不是找死?黃巾軍麵對的敵人可不是一般的強大,一是有龐大的東漢官軍,二則是各地豪強的大小武裝,他們麵對的是整個地主階級的瘋狂鎮壓,再加上東漢政府派來鎮壓黃巾起義的將領(如皇甫嵩、朱儁、曹操等)都是一些能征善戰的悍將,他們的統兵作戰的能力,軍事指揮的才能、戰術計謀的運用,都高於黃巾軍首領,往往能夠以少勝多,以弱勝強擊敗對手,黃巾起義失敗那是早晚的事。”
“說得清楚點,黃巾之亂雖然開始是農民起義,但是在起義後完全背離了剛開始時的宗旨,變成了一群實實在在的流寇赤匪,比當時的官府更瘋狂地殘害農民,結果也就理所當然的失去了佇立下去與靈帝政黨的競爭地位。得不到廣大人民群眾的擁護,再加上官府的鎮壓,所謂寡不敵眾,何能贏之。最後,也就演變成為了東漢末年各家諸侯的起家資本。可悲的起義,為他人作了嫁衣,同情。”
“同情,又能如何,聚眾造反,戮殺官民,活該有這命!既然要為他人作嫁衣,不如分我一成,江夏是我劉璋老家,就這裏吧,背依長江,風景美麗,三年又五年,八年在這裏發展,不錯不錯,趁亂跨擁荊揚,…”
“少主,老夫有一問。”
“若是關於那首詩的事,別問我,…,我也不知道。…,好吧好吧,告訴你,…,那首詩,是…,是水鏡先生所作。”
(文天祥先生,對不住啊!)
(為了避免誤導某些沒有普及過曆史常識的書友,在此稍微了解一下南宋愛國詩人文天祥文履善的業績,宋理宗寶祐四年狀元,官到右丞相兼樞密使。被派往元軍的軍營中談判,被扣留。後脫險經高郵嵇莊到泰縣塘灣,由南通南歸,堅持抗元。祥興元年兵敗被張弘範俘虜,在獄中堅持鬥爭三年多。受俘期間,元世祖以高官厚祿勸降,文天祥寧死不屈,從容赴義。1283年1月9日,在拒絕了元世祖最後一次利誘之後,文天祥在刑場向南拜祭,從容就義。其絕命辭寫道:“孔曰成仁,孟曰取義,惟其義盡,所以仁至。讀聖賢書,所學何事,而今而後,庶幾無愧。”著有《過零丁洋》、《文山詩集》、《指南錄》、《指南後錄》、《正氣歌》等。)
“北方是在天命閣的監控下,可是南方卻不在的哦,嘿嘿。”少主尹很開心地想到。
“怎麼樣,少主我的提議還是可以的吧。既然如此,該算一算給我的報酬以及保密費有多少。算啦,就給我個江夏吧,那裏是我劉璋的竟陵老家,拜托。”少主尹有些扭怩的說道,別扭啊!(少主尹和流辰我同時顯現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