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保一見劉秀要走,急忙三步並作兩步衝到劉秀身前,笑眯眯的說:“聽客官的口音是白水鄉的吧?可叫做劉秀?”劉秀點點頭,說:“那又怎樣?”酒保說:“小店裏來了一高人測讖語講‘劉秀當天子’,還說了那人的相貌要我等候,我看客官相貌有些相近,請客官賞臉進店一敘。”劉秀聽了一陣詫異,他上下打量了酒保左右周身,點點頭:“行,我跟你去,不過我真的沒有銀子了。
酒保使勁的點點頭,劉秀跟在酒保身後,兩個人走進青陽樓。劉秀走進大廳,這才著實吃了一驚,站在酒樓外能看到青陽樓的東南兩個朝向的店麵就覺得這樓蠻高的,可當劉秀來到樓內,大大小小的隔間、餐桌分布其內,穿著白色衣衫的跑堂穿梭於板凳和桌子之間,各種職業、身份的客人坐在各自的座位上或吃飯、或嬉笑說話。不僅屋裏的空間是在外麵看到的兩倍還多,緊張匆忙程度也是外麵稀稀拉拉的大街無法比的。劉秀一身鄉下打扮在這樣的環境裏顯得格格不入。要不是酒保畢恭畢敬的神情,隻怕要被跑堂的轟出去了。
酒保將劉秀送上二樓一間安靜的隔間裏,劉秀一眼便看到隔間的正中央的桌子旁坐著三個人,靠近自己的一邊放著一把空著的凳子,這三人中間坐的便是之南。劉秀高興的說:“先生怎麼在這裏?徐老先生在嗎?”之南微笑著提起水壺倒在劉秀麵前的水杯裏,並一隻手示意劉秀坐下,高興地說:“我在這裏已經等你二天了,怎麼來這麼晚?”劉秀詫異的接到:“等我二天?你們知道我要來嗎?”之南頓時後悔,馬上想反口,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一邊的一個少年立刻說:“沒,是聽你們來南陽的人說你要去長安,碰巧等你罷了。”劉秀點點頭,笑著說:“原來是這樣。”之南指著那少年,說:“他叫鄧仲華,南陽新野人,今年十六歲,祖上有些貴胄,今兒也是上長安學習的。”劉秀一聽高興的說:“那自然是好的,路上也好有個伴兒,我叫劉秀,白水鄉人。”鄧仲華拱手行禮,回禮:“小弟初來咋到,還望兄台照顧。”劉秀看見鄧仲華想起了自己的二哥劉仲,仿佛這鄧仲華就是二哥的正反麵,鄧仲華落落大方、舉止得當,而二哥膽小閉塞、猥瑣不堪。這時候,劉秀忽兒想到了什麼,對之南說:“哦,對了,我才想起來,剛才那酒保說有高人找我,還說我要當天子?這是怎麼回事啊?”之南看看劉秀又瞅瞅鄧仲華,憨笑卻不說話。
劉秀感覺到站在鄧仲華身邊的那人一直端詳著自己,便感到身上有說不出的不自在,他也對視著那人,隻見那人不停的扇著手裏的羽毛扇子,下巴長著八字胡、一身長披道袍,不同於之南鍋底一般銅黑色的臉,那人臉麵如綿羊新長出的絨毛雪白。這人連性格都與之南大哥形成了很大差別,之南大哥性格外向,想到哪裏說到哪裏,這人卻仿佛有很多想法,可不太願意與人分享。
之南這時候忽然轉頭對那白麵人說:“找你的人來了,不說句話嗎?”那白麵道人文質彬彬的站起來,很有禮貌的看著劉秀,說:“在下劉太極,這廂有禮了。”之南對劉秀說:“關於你的疑惑,先聽這位先生講個故事,你一聽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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