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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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沛陽這兩日沒跑李府來,許是在安撫尊嚴受傷的韓夫人,薑糼容得以清靜,縫起軟墊子來很快,衙門放年假這天,她的禮物恰好做完。

季唯沒有下人,挽了袖子在搞衛生,忽聽門外一聲清脆的季大人,急忙去開門,一看,愣住了。

薑糼容抱著大白兔看不清路,聽得開門聲,叫道:“季大人,快來幫忙。”

“好。”季唯毛手毛腳去幫忙,連人帶大白兔一起抱住往屋裏搬。

“季大人,你……”薑糼容給抱得太緊說不了話,季唯把她直抱進堂屋才停了下來,停下來後還不鬆開,傻傻道:“好軟和!”

話說完了,季唯猛覺不妥,急慌慌鬆開薑糼容和大白兔後退。

這話換了孟沛陽說,薑糼容就會認為是在調戲自己占自己便宜,換了季唯,她卻覺得甜絲絲的。

兩人之間又隔著一隻大白兔,不算無禮,薑糼容自己替季唯找到理由,把大白兔放到椅子上,笑道:“車裏還有,過來幫忙。”

形形式式顏色各異的軟墊子拿進屋子,薑糼容一個一個放到椅子上,霎那間一屋清新晴好,鵝黃嫩綠淺粉妝點似春暖大地,五彩六色渲染出芬芳氣息,菊花漾著盈盈笑臉,小綿羊小白兔活潑潑把犄角旮旯都被跳蕩出勃勃生機。

季唯看得失神。

有個女人的房子就是不一樣,讓人從心裏覺得溫馨舒適。

“好看嗎?我這禮物不錯吧?”薑糼容舉著剩下的幾個絨球,睜著明亮的大眼邀功要獎賞。

“好看,很不錯。”季唯笑道,很想去捏薑糼容白膩膩肥嘟嘟的腮梆子,忍了忍沒捏,拿過她臉頰的絨球捏。

“這幾個給你做紗帳搭鉤的裝飾。”薑糼容解釋。

“怎麼掛?你來幫我掛。”季唯拿過去,往一側臥房走。

薑糼容遲疑了一下,季唯坦坦蕩蕩,她扭捏著反顯驕情,跟在背後進去。

季唯的臥房也很簡陋,一隻高腳衣櫃,一張木漆大床,床前一個小木櫃,別無他物。

床單被子是簡單的藍緞麵子,藍色撒花紗帳,剛棱冷硬中,濃濃的陽剛氣息撲麵而來,薑糼容不自覺地停下腳步,臉有些兒紅。

季唯把絨球舉到搭鉤上了,旁邊沒來人,轉頭道:“怎麼掛?過來……”話說了一半對上薑糼容粉撲撲的臉蛋閃爍的眼神,不由得頓住了。

“隨便掛吧,我出去了。”薑糼容小臉不隻是有些紅,而是成了大紅蛋了。

季唯太漂亮了,許是在家中不用到衙門,著裝比較隨意,白色長衫,腰間細帶鬆鬆係著,性-感撩人的緊,讓人……讓人很想撲倒他咬上一口。

季唯見薑糼容轉身出去,腦子裏什麼也沒想,急追過去伸手去抓她的手,指尖碰到細滑嬌嫩的肌膚觸電似的麻,他想鬆開卻撒不開手,隻是臉也紅了。

“季大人。”薑糼容想讓季唯鬆手,美色當前,不止開不了口,身體還微有發熱。

“糼容。”季唯低聲叫,聲音纏綿。

薑糼容整個身體麻了,雙腿跌軟腦子空白一片。

“慎之。”突如其來的聲音將一室的粉紅泡泡砸碎,薑糼容猛地推開季唯往外走。

“別出去。”季唯飛快拉住她,又極快地放下門簾,“是刑部的同事,在裏麵躲一下。”

躲起來?偷情似的,薑糼容難為情地扭身體。

季唯自己也不自在著,臉燦如紅霞,怕薑糼容不悅,湊到她耳邊低聲道:“毛清池開起玩笑來葷素不忌,別給他看到你,我盡快打發他走。”

薑糼容耳朵熱得燙,輕點了點頭。

“做什麼這麼久才出來?”季唯的同僚毛清池嗓門很大。

“有點不適正在休息,有事?”季唯聲音有些冷有些不耐煩。

“什麼不適?不會是想女人想出來的不適吧?”毛清池道。

“扯淡。”季唯惱羞成怒,“有事嗎?沒事請回,我要睡覺。”

“睡覺?”毛清池怪叫:“慎之,別以為隻有你明察秋毫,我也不是好蒙的,門外停著一輛馬車,院子裏半桶清水一條抹布,分明是你正在抹擦門窗有客到訪停了下來,這軟墊子顏色嬌豔,顯然出自女人之手,昨日我來時還沒看到,你臉色緋紅眼神明亮,半點沒有不適之狀,綜上種種,那位佳人現在就在你臥房中,我沒說錯吧?你要不心虛,就讓開,給我進去看一看。”